第一百八十七章 風凜夜的想法!
懷中的姑娘,聽到男子的話語之後,不由得驚喜的抬頭。
“這樣可以嗎?”
男子並未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那姑娘方才從他的懷中退了出來,急匆匆的下了樓,似乎去喊她的老夥伴了!
男子冷笑的看著那女子,不再言語,轉頭看向對麵的人。
此時對麵的人,正往自己的嘴裏麵灌著酒,顯然是有煩心事,而且很是糟心,不然就不會無視身旁的姑娘而喝著悶酒。
男子冷笑了一下,抬起桌上的酒杯,猛的灌了一口,方才站起身來。
抬步就向著對麵的方向行去,不一會兒男子便來到了喝悶酒的麵前。
“是什麽事情,讓尚書大人如此的憂愁,就在這裏喝著悶酒,連著身旁的姑娘都不知憐惜了!”此時說話的便是木齊朗的是為木青!
木青自顧自的坐在了風凜夜的旁邊,然而風凜夜並未看他一眼,隻是抬起酒壺又倒了一杯,悶頭喝著。
“既然你知道本大人的身份,為何還湊到我的身旁?是求我,還是……”風凜夜喝的醉醺醺的同木青說著,顯然他還沒有喝醉!
風凜夜怎麽說也是有過兵權的人,武功自然了得,這一絲絲的小酒總會把他灌醉。
木青聽到風凜夜的話語,不由得笑出聲了,“來找尚書大人,就必然是有事情嗎?也可以是來和尚書大人說話解悶的!”
木青這樣說著,抬起一旁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風凜夜倒了一杯,隨即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風凜夜對男子這個無禮的行為並未在意,今日他確實是煩悶,下麵的人剛來了消息,匈奴的太子被攝政王請到了驛站!
他懊惱不已,未曾想到這太子還會來到京城,怪就怪自己的消息太短了,若是早些知道,早些接洽上便好了!
這個時候,風凜夜自然不用去查來的人身份了,使者大概都是太子的人,他們之前接洽的人並未到太子的層級。
所以這次的太子,他必須要結交的,這是如今,被北冥鈺請到了驛站,想要再次見到他們,恐怕很難了。
私下見麵難上加難,那麽合作之事更是難。
想到這裏,風凜夜更是歎息了一聲,再次的悶了一口酒。
這個時候,木青叫來的姑娘總算是找到了這。“爺,您讓奴家們好找啊!”
那姑娘來到這之後,便向著木青的懷中湊,。跟同著那姑娘一同前來的,另一個姑娘也是湊到了木青的身旁。
這個時候木青倒是嗬斥著了:“沒眼力勁兒的,沒瞧著,旁邊的這位大人身旁沒有人,還不趕快過去伺候著!”
姑娘聽到木青的話語之後,這是欣喜的站了起來,坐到了風凜夜的身旁。
一把將風凜夜身旁的那個姑娘擠走了,隨後更是傲嬌的看了她一眼,之後,便抬手將一旁的酒壺,拿了起來。
隨後帶著嬌嫩的嗓音說著:“爺,來,奴家給您倒酒!”
而木青則是逗著身旁的女子,對麵的風凜夜瞧了木青一眼,發現他並無其他意圖之時,方才接過女子的酒杯,喝了下去。
木青看著他喝了下去之後,這才勸慰著:“尚書大人這樣就對了嘛,再鬱悶的事情也是要有姑娘陪的!”
風凜夜聽到木青的話語,但是寬慰了不少,是啊,在煩心的事情,也待明日處理吧,今日就當放鬆一下!
這樣想著,風凜夜倒是想開了,懷中的女子扭動著,倒是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不由的挑起了女子的下巴,仔細的瞧著,自從上次刺死寒夫人之後,他就許久未沾男女之事了,這次,聽了木青的話語,他不由的想起,自己的院子裏,也該添新人了!
木青瞧著沉迷於女色的風凜夜,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他這次前來找風凜夜,隻是想試探一下他,要想合作,恐怕還得再過幾日。
他瞧著風凜夜心猿意馬的樣子,便急忙說著:“尚書大人回屋吧,房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這樣說著,木青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房門牌子,遞到了那女子的手中,其實這房間,在他進來之時便已經開好了。
女子也驚訝,沒想到這男子早有準備,風凜夜喝了點酒,腦子轉的不靈活,但這風月場所的女子,卻是明白的很。
但她隻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扶著風凜夜去了房間,這個時候木青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推開了懷中的女子。
從懷裏麵掏出了一錠銀子,扔在了桌子上,冷聲的說著:“這個拿著,我想該說的不該說的,你應該明白!”
隨後木青便抬步向著外麵走去了,而那女子看著木青離去的背影,腦海裏麵思索著,隨後便拿起桌子上的銀子,回到自己的房間。
……
翌日清晨,風穎姿從北冥鈺的懷中醒來,發現北冥鈺還在熟睡,原想起來,但是又不忍心打擾北冥鈺。
所以風穎姿隻得在北冥鈺的懷中乖乖的呆著,其實風穎姿醒來動了一下,北冥鈺就已經醒了,隻是發現風穎姿並未動。
索性他也裝作熟睡的樣子,反正今日,白日無事,這個時候皇帝應該會在早朝上說宴請匈奴太子一事。
其他的事情他都知曉,況且到時候坐著也會往他這裏送,反正前些日子他病著,索性就裝作病了,不去早朝了!
這樣想著,北冥鈺伸手摟住風穎姿,又往懷中帶了帶,這個時候風穎姿便已經感覺到,其實北冥鈺是醒著的。
“你都醒了還裝睡,還不快些起來,你不上早朝了?”風穎姿拍打著北冥鈺的肩頭,溫聲的說著。
北冥鈺聽到風穎姿的聲音,不由得笑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本王今日就想溫玉在懷,不想去!”
聽著他的聲音,風穎姿倒是也笑了,“沒想到,堂堂的攝政王,也有偷懶之時啊!你在怎麽說也是個臣子,還是要上朝的,不然皇上會說的!”
風穎姿笑了兩聲之後,還是勸解著,畢竟不能因為女色而誤了朝綱,況且他昨日剛將匈奴太子請到驛站,這時候朝中大臣應該需要他一個解釋。
“本王不怕,再怎麽說,本王是皇上的皇叔,況之前說過,是帶病之身,有一日不去早朝也是情有可原的!”
北冥鈺此時多方理由狡辯著,就是不想起身,風穎姿對於他,也是無可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