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邱少景惡心離去
瞧著風穎姿的眼神,北冥鈺卻是笑著,也並不說什麽了。
這個時候風穎姿才收回了眼神,知道拓跋嫣兒那邊鬧開了鍋,風穎姿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隨即便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輕腳的邁步來到了床邊,伸了一個懶腰,這一天忙碌的,確實讓人很開心。
北冥鈺見風穎姿站起了身,便不再呆著了,也跟著站起了身,站到了風穎姿的身後,北冥鈺輕輕的從後麵,摟住了風穎姿。
將下巴輕輕的靠在風穎姿的肩膀上,北冥鈺這才歎息了一口氣,隨後,側過頭來,瞧這風穎姿,柔嫩的小臉說著:“王妃今日可開心了?”
因為側過頭來,北冥鈺的鼻息,全部噴灑在了風穎姿的小臉上,而風穎姿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適,也沒有任何的害羞,隻是覺得心裏麵暖暖的。
輕輕地將頭靠在了北冥鈺的胸懷中,此時的風穎姿倒是顯得十分的柔弱,顯得那麽的疲憊,隻想靠在北冥鈺的胸懷中,靜靜的呆一會兒。
而身後的北冥鈺,摟著懷中的女子,卻是並未再開口,隻是覺得胸中滿滿的開心,感覺整個胸膛,都被風穎姿填滿了。
兩人就這樣相擁的站了一會兒,知道風穎姿站的有些累了,她方才從北冥鈺的懷中退了出來,“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
風穎姿這樣提議著,北冥鈺也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躺到了床上,兩人並排而臥,倒是北冥鈺,躺在床上之後,總覺得懷中少了些什麽。
隨後還是側身,將一旁的風穎姿拉到了懷中,直到懷中感受到了小人的存在,北冥鈺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閉著眼睛,柔聲的說著:“睡吧。”
風穎姿靠在北冥鈺的懷中,不由得啊挪動了一下頭,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攝政王府內,全然都是一片溫馨。
而此時的兵部侍郎府上。
拓跋嫣兒痛苦的抓撓著,而此時的大夫卻是無從下手,不得已,大夫隻能求助著邱少景。
“少爺,還煩請您幫個忙,將少夫人摁住,老夫才能把脈。”
老大夫這樣說著,眼神拜托的看著邱少景,而此時的邱少景滿臉的糾結,在那抱著被子並不動。
實在是因為,拓跋嫣兒的臉實在是太恐怖了。但是現在老大夫求助的看著他,他又不能不動,況且一旁還有合兒在那看著,不得已,邱少景隻能上前,閉著眼睛狠狠的按住了拓跋嫣兒的雙手。
這個時候拓跋嫣兒身上癢極了,但是因為手被按住了,沒辦法抓癢,此時她的身子極其的難受,一直扭動著。
因為拓跋嫣兒之前的抓撓,身上已經帶著了血跡,也因著她這一扭動,那血跡都沾染在了邱少景的身上。
若是平常的血跡,邱少景還是可以忍受的,但此時,因為拓跋嫣兒的抓撓,他身上出來的血跡,都是一些帶膿的汙血,邱少景自然是受不住的。
隻能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自己按著拓跋嫣兒的雙手,看著那小老頭,慢悠悠的,忍不住訓斥著。
“你倒是快點兒啊,本少爺都在這給你按著了。”
老大夫被邱少景這一訓斥,也不再耽擱,連忙上前,伸出手來探著拓跋嫣兒的脈相,隻是老大夫把脈有一會子了,卻是並未言語,一直皺著眉頭,顯然,拓跋嫣兒的這個脈相,是他所不熟悉的,所以才如此的慢。
“你到底行不行啊?到底怎麽樣了?”
邱少景實在是受不了那汙血了,所以才吼著老大夫。
老大夫突然被邱少景這樣以後,手也跟著一哆嗦,他急忙退身,跪在了地上,向著邱少景說著。
“還請少爺恕罪啊,少夫人這恐怕是中毒了,老夫一個小大夫,實在是無法瞧出什麽毒。”
小老頭跪在地上請罪著,邱少景聽著他的話語,心裏麵不由得氣惱極了,急忙的鬆開了,摁住拓跋嫣兒的手,心裏麵滿是嫌棄。
“你既然不能瞧出病來,還在這呆著幹什麽,來人啊,把這老大夫拉出去杖殺了。”
邱少景實在是太生氣了,這樣吩咐完之後,他便不再管拓跋嫣兒了,搓著手,便出了房門。出了房門之後,邱少景便快速的跑到了茅廁。
將自己的外衣脫掉,隨即吐了幾口,邱少景實在是太惡心了,被拓跋嫣兒的汙血惡心的不得了。
他不由得謾罵了一聲晦氣,原本今日是不想回來的,無奈自己的父親叫自己回來,不得已,他才回了府,誰想到回府之後就成這個樣子。
他實在是惡心透了,邱少景也不管拓跋嫣兒的死活,更直接,出門兒去了,至於目的地,當然是杏花樓了。
而此時的拓跋嫣兒,卻是忍受了許久的痛癢,而叫來的大夫又束手無策,沒有辦法,已經被邱少景杖殺。
拓跋嫣兒憤恨的不得了,覺得自己沒有救了,她實在是太癢了,癢得忍不住,雙手抓撓著,根本都騰不出空來,吩咐合兒,再去請大夫。
一旁的合兒,瞧見拓跋嫣兒又要抓撓,便急忙止住她,“夫人你且忍忍,萬不能再抓了,這身子裏都出血了。”
合兒雖然這樣說著,但是拓跋嫣兒還是有些忍不住,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抓了。
所以一邊抓著,拓跋嫣兒一邊吩咐著合兒:“快,快給我備水,我要沐浴。”
合兒也是沒有辦法,得到了拓跋嫣兒的吩咐,她也隻能照做。
隨後,合兒便退了出去。
一旁床上的拓跋嫣兒,癢得難受,在床上打滾著,過了不多時,她身上的汙血已然沾染在了床上。
過了不一會兒,合兒才回來了,進了房門之後,她便在那恭恭敬敬的站著,隨後,告知著拓跋嫣兒。
“夫人,您要的水已經準備好了。”
說完這些之後,合兒便不再言語了,因為剛才老大夫已然說拓跋嫣兒中毒了。所以她也不想靠拓跋嫣兒太近,所以隻是在那靜靜的站著。
拓跋嫣兒本就癢得不得了,需要人伺候著,未曾想到這合兒這麽沒眼力勁兒,竟然不上前扶她,抬起頭來輕輕的看了她一眼。
拓跋嫣兒這才開口訓斥著:“你是不是也嫌棄本郡主身上都汙血了,怕過繼給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