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找風凜夜
純懿太後完全沒有想到兩人竟然這麽直接了拒絕了她,一時間臉色很是陰沉,雙手緊緊的攥起,差點兒就要不顧身份的直接上手打兩人。
“喲,是純懿太後啊,怎麽,太後這麽高貴的身份還到這裏來,真是難為太後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大牢今天也就關了一個人,太後您怎麽來了?”
風穎姿突然出現在了純懿太後身後,一臉的調侃,假裝不知道純懿太後為什麽來這裏,看到了風穎姿,守衛很快讓開了一條路,趕緊行禮,“王妃。”
“哼,你都來了,我怎麽不能來?啊?聖女殿下。”
聽到了純懿太後的話,風穎姿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卻是突然笑了一聲,“太後,你說什麽呢,我是穎姿,什麽聖女殿下,你記錯人了。”
說完之後,風穎姿又往前走了兩步,直直的看著純懿太後,“太後,您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都不是很好了啊?”
“你……”
純懿太後一臉憤怒,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卻是突然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冷笑了一聲,“話說,你是來幹什麽的?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怕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聽了純懿太後的話,風穎姿像是聽到了什麽很是好笑的笑話一樣,直接笑了出來,“太後,您怕是搞錯了吧,這裏麵的,可是我父親,我過來,當然是看我父親啊,反倒是太後你,過來是幹什麽的?”
風穎姿的聲音帶著一絲的調侃和探究,但其實風穎姿是知道的,這麽做無非就是給太後添堵,果然,在聽到了風穎姿的話之後,純懿太後的臉色簡直是黑到了一種不像樣的程度。
“你……你好樣的,給我等著!”
純懿太後放了句狠話之後,直接離開,看著純懿太憤怒的背影,風穎姿將手中的飯盒遞給了蕭飛鴻,臉上全部都是調侃,“這麽老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打架一樣幼稚。”
守衛看到了風穎姿往這邊過來的動作,直接讓開了一條路。
“做的很好,下次要是純懿太後過來了,還是這麽對付,要是純懿太後手下過來了,直接趕走就行了。”
話音剛落,風穎姿就進了大牢,蕭飛鴻亦步亦趨的跟在風穎姿身後,其實蕭飛鴻這次跟著風穎姿過來,完全是北冥鈺和銀臨的意思,因為他們現在要進宮去抓了皇上身邊的那個女人,自然,保護風穎姿的任務就交給蕭飛鴻了。
兩人進了大牢之後,裏麵安靜的可怕,蕭飛鴻心裏竟然有一絲的驚慌和害怕,似乎是因為這陰冷的環境。
“怎麽了你?哆嗦什麽。”
察覺出了蕭飛鴻奇怪的地方,風穎姿眉頭一皺,疑惑的問了一聲,蕭飛鴻臉色慘白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抱緊了懷裏的盒子,嘴角帶著一絲很不好意思的表情,沒有說話。
見蕭飛鴻不願意說話,風穎姿撓了撓頭,聳了聳肩,她可是完全沒有想到蕭飛鴻竟然是因為害怕這裏。
兩人走到了大牢的最深處,這才看到了被關在最裏麵的風凜夜。
“將軍。”
見到了風凜夜之後,風穎姿承認,心裏的情況還是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麽叫,最終叫了一聲“將軍”。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風凜夜緩緩地抬起了頭,雖然說北冥鈺關了他,但是也沒有什麽嚴刑逼供,北冥鈺的意思就是,再見到了皇上之前,絕對不會虐待風凜夜。
“倒是很久沒有看到你了,再見到你之後,還是能看出來你母親的影子。”
這話到是讓風穎姿微微一愣,但是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示,“你對我母親,到底了解多少,你知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風穎姿這話,讓風凜夜突然苦澀一笑,臉上全都是無奈。
“十幾年前,她突然出現在了我身邊,告訴我,讓我救救她,她願意嫁給我,隻是有協議,就是我不能碰她,我承認,我動了私心,因為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她,我答應了,本以為時間久了,自然會被我感動,可是我沒想到……”
風凜夜突然停住了,眼神很是奇怪的看著風穎姿,見狀,風穎姿深深的歎了口氣:“你沒想到,我母親嫁給你的時候,竟然是有了身孕的。”
風凜夜意外的看了風穎姿一眼,似乎是有些詫異風穎姿是怎麽知道這些的,見風穎姿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風凜夜隻能無奈的笑了笑,臉上的神色更加苦澀。
“後來她生了孩子,我打心眼裏不喜歡,因為我總是看到了這個孩子就想到了她之前跟我的交易,後來一次宮宴,我們無意中得知,青靈竟然和純懿太後是姐妹,所以純懿太後叫了我,要跟我商量合作,出於嫉妒,我答應了純懿太後,之後,青靈就一直待在廟裏,那個孩子也被我放任不管。”
其實這些事情,風穎姿大概都是能猜出來的,但是這些更詳細的內幕,蕭飛鴻是不知道的,這下子,他站在風穎姿身後,表情更是不自然,甚至是手往哪放都不知道。
“後來,純懿太後跟我商量,要用我的孩子去牽製北冥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因為聽說北冥鈺之前已經死了三任王妃,我自然是有著我的私心的,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活了下來。”
風凜夜說到了這裏,之後的事情她自己都知道了,別人沒必要在跟她說一遍,倒顯得她還聽了故事似的,看來對於自己母親當年的事情,到底還是沒有信任風凜夜,都沒有告訴他。
“好了,這些事情我也是沒心情知道了,我們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你們的目的我們都知道了,純懿太後為了自己,當然是不會保你的,你是要繼續幫著純懿太後,還是揭發,一念之差都在你,你自己決定。”
正說著,風穎姿突然看到了蕭飛鴻手上的飯盒,放到了牢門外,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