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廬山真麵目,盛開是意外的。
最近是怎麽回事?
怎麽這個封景,時時刻刻都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剛剛,是封景動手的。
這讓盛開下意識就想到了那天在醫院,封景也是突然出現,然後對葉崔穎和張家的人說:“張昌是我打的。”
雖然他後來說,張昌說了他喜歡的女人的壞話。
當然他那意思就是說,那個女人並不是盛開。
可現在…
又是一拳,盛開有些微妙的感覺。
葉慎寬清醒了一些,其實他本來也沒醉,自欺欺人罷了。
一見到封景,如是一個騎士,站在盛開的身邊,麵容暗沉,居高臨下的姿態,像是自己剛剛輕薄的,是他封景…喜歡的女人。
那天醫院的事,他當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東西,其實不言而喻了。
葉慎寬從地上站起身來,忽然對封景冷笑了一聲:“封總,你怎麽也在海城?”
視線在封景和盛開的身上來回審視。
那味道就已經是變了。
果然,惱羞成怒的葉慎寬,狠狠瞪著盛開:“你跟我麵前裝清純,原來你和封景都好上了?怪不得上次封景還為了你打人了,你說,我舅舅葉南弦知道這事麽?哦,他應該知道的,隻是裝不知道吧。”
盛開的確是很生氣。
葉慎寬可以說任何其他的話,她都當狗叫。
但說葉南弦戴綠帽就是不行!
她的三爺,不允許他這樣說。
盛開一個健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無恥!”
葉慎寬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打了。
不過這次挨了打,順手就一把拽住了盛開的手腕,用力一摜。
盛開身體晃了一下,封景下意識就伸手扶了她一下。
……
盛開立刻就站直了身體,避開了兩步。
“謝謝封少,不過這是我們葉家的事,除了這種敗類,我這個當舅媽的,打他幾個耳光算是教育他了,不勞煩封少操心。”
封景沒出聲。
眸光灼灼,隻凝視著盛開。
她和自己保持著距離,非常明顯。
並且,她也絲毫不領情,自己剛剛幫她。
這就是小學妹,好多人都覺得,她是個花瓶,除非了那張臉,一無是處。
可是他們都是眼瞎了。
就是看不到小學妹的好。
她懂分寸,知進退,聰慧可人,別說是那些罵人不帶髒字的話了,沒有一樣不是自己欣賞的。
越看越是覺得可愛。
封景的舌頭輕輕抵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眸光意味深長。
“葉慎寬——”
封景忽然開口,雙手插著褲袋,站在盛開麵前,一字一句:“我打你,是因為你太禽獸。你剛剛的行為,我大老遠看著就像一個禽獸流氓在欺負一個良家女子,明白?是個男人都會出手幫忙,我並不知道原來你是葉慎寬,還想輕薄自己的舅媽,你不要臉,我封景還是知道的,打你一拳讓你清醒一下而已,別用你那齷齪的心思去衡量別人。”
“我的人已經通知了葉三爺,雖然我們是商場上的勁敵,但是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別是再血口噴人。”
封景這才看向盛開:“小學妹,不用感謝,舉手之勞而已,當然不是看在你丈夫的麵子上的,畢竟你也是我學妹。一會兒你老公就會到了,我就不多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