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都好,我就是不要待在這裡。」
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和怒氣,景甜直接上前拉著徐承傑往門口走去。
隨著她故意甩門「砰」的一聲,那扇大門關上后,白景銘偽裝一絲不苟的臉上才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複雜的眼神里,糾結、和無奈不斷的交織著,一想到最近表現異常的景甜,他的心情就難以平復。
以前上班時間總是會圍著他團團轉,還會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自從徐承傑這小子來了以後那瘋丫頭似乎也變了不少,還大膽的提出那樣的要求住進他們家?
孤男寡女的她就不知道危險么?一想到喝醉酒那晚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的她,萬一徐承傑那小子對她····
一想到這些,白景銘就顯得無比煩躁,「啪」的一下將桌面上的筆記本合上,閉上雙眸深吸了口氣,他必須讓自己冷靜冷靜。
景甜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深深的打亂了他的生活,他為什麼會止不住的去想她?擔心她?
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襯托下更加深邃幽藍,讓人感到冬夜的安逸且舒適,冷風吹過還帶著一絲絲淡淡的孤寂和凄涼之美。
繁華的都市已經華燈初上,在某個高級小區的某幢公寓里,傳出了一聲聲尖銳的叫喊聲——
「啊——。」
「疼疼疼,疼死我了。」
「承傑哥,你輕點疼死我了。」
「我得給你包紮啊,你忍著點。」
「嗚嗚···好疼好疼··。」
「疼你也得忍著。」
「……」
兩人剛說完這些對白,徐承傑一臉邪笑的將旁邊的手機錄音給掛斷,景甜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腳上打著厚厚的石膏,有些擔心又不確定的開口:「承傑哥,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萬一被白富美髮現了怎麼辦?」
「你說這樣,他真的會過來嗎?」
從她們開始這樣的計劃之後,景甜總感覺有些不踏實,之前老老實實的追他黏他還比較自在一點,只不過做都做了,哪有回頭路她只能硬著頭皮陪徐承傑演下去。
萬一真的成功了呢?
「搞定。」
徐承傑將景甜的右腳打上厚厚的石膏架,然後替景甜拍了張照片一定要看起來越可憐越好,只要她裝的像點一切都很OK。
一切準備就緒,徐承傑在景甜旁邊坐下來拍拍她的肩膀,寬慰道:「小甜甜,你就放心吧,只要景銘來了就足以證明他很在乎你,至於之後的發展你自己可得好好把握咯。」
「承傑哥,這樣做真的好嗎?」
「當然好,你這樣做你就不知道景銘對你多好。」徐承傑淡淡的笑了笑,眼底帶著一抹寵/溺颳了刮她的小鼻子。
景甜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一定要這樣騙她的白富美嗎?可是如果你跟他耍點小心機,他根本就想個木頭一樣不為所動,只希望他不要生氣才好。
她的初衷也都是好意,只是想和他有獨處交流的機會,一顆心卻始終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