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被倔驢踢了一腳!
第三百六十七章被倔驢踢了一腳!
黑寡婦對蘇晨恨得直咬牙,偏偏這個家夥拿捏著她的三寸,讓她不得不就範,因為成為一個真正的車神,是她畢生的夢想!所以即便蘇晨如此的捉弄她,她也不肯低頭。
“這才對嗎?對待師兄,要客氣,要有禮貌,要謙遜。”
蘇晨笑眯眯的說道,一看到她渾身上下氣的亂顫,胸前波濤洶湧,蘇晨的內心就有種說不出的興奮,這小妞狂的要死,不讓她低頭,自己就不叫蘇晨。
“好了,蘇兄弟,你就不用折磨她了,我真的隻想好好做一個平凡人,東方車神這個稱號,對我來說,已經太過於遙遠了,一代新人勝舊人,或許,我應該消失在曆史的塵埃中。年輕人的風頭,我也不想再搶了。”
王超低聲說道,這句話,蘇晨跟黑寡婦都聽出來他的意思,可是黑寡婦眼中的精光更勝,讓蘇晨跟王超都沒想到的是,黑寡婦單膝跪地,麵色凝重,眼神虔誠,說道:
“王哥,我真的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車中王者,所以,懇請你收我為徒。”
不僅是王超,就連蘇晨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這麽認真,讓王超更加無以言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就連他都不忍心拒絕了。
蘇晨看了王超一眼說道:
“既然她這麽誠懇,你就收她為徒吧,王哥。”
這句話不是玩笑,而是蘇晨實實在在的給黑寡婦求情,可以說,除了蘇晨之外,沒有人能夠說動王超,他能在人生中最光輝最年輕的時候選擇退出那樣一個問鼎世界巔峰的舞台光環,就說明他的毅力,絕非常人所能比擬,對於世俗的眼光,他根本不在乎,他既然選擇了隱退,就有他的原因。
“好吧。”
王超點點頭,他的表情並不算很為難,但是蘇晨知道,以他的性格,這個決定,絕對是異常艱難的。
蘇晨重重的拍了拍王超的肩膀,有些話,不需要多說,但是蘇晨明白,王超也明白。
“明天晚上,在這裏等我,我隻教你三天,至於能學會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車子這東西,並不是完全靠努力就能夠達到巔峰的,悟性很重要。你要把它當成生命的一部分,它才會跟著你的心走,隨心所欲。”
“多謝師傅。”
黑寡婦低聲說道,雖然她喜怒不形於色,可是眼底深處的那一抹興奮,還是難以逃過蘇晨的捕捉。
王超並沒有繼續在這裏逗留,而是直接上了車,離開了這裏。
“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蘇晨邀功似的跟黑寡婦說道。
“謝你何用?”
黑寡婦麵色冷淡,根本不給蘇晨好臉色看。
“一點也不尊師重道,剛剛拜了師,連我這師兄都不認了,真是讓人心寒啊。唉。”
蘇晨冷嘲熱諷。
黑寡婦也上了車,啟動車子,直接開走。
“喂喂喂,你還是不是女人啊?你就把我自己扔在這裏嗎?”
蘇晨在黑寡婦那輛布加迪的車後叫罵道,車後的尾氣,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黑寡婦望著倒車鏡之中漸行漸遠的蘇晨,越來越渺小,嘴角翹起。
“真是個傻子。”
“老大,咱們怎麽辦?”智尺一臉慘白的看著蘇晨,兩輛車都走了,這特麽可是郊區,媽蛋,怎麽回去?
“看來隻能步行回去了。”
智尺自言自語道。
“笨蛋,你不會攔一輛車回去嗎?”
蘇晨直翻白眼,難不成你還真要走回去不成?看,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輛粉色的保時捷疾馳而來,炫目的燈光,照出數百米遠,蘇晨目光犀利,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疾馳而來的車子。智尺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擋在了道中央。
“停車停車!求搭載。”智尺揮舞著手臂說道。
“哧哧——”
刺耳的刹車聲,讓蘇晨微微皺眉,輪胎的摩擦,在那輛粉色的保時捷之後,刮起一道煙霧與尾氣。
“你是傻逼嗎?我要是刹車不及時,你就被我撞死了,你知道嗎?”
車上,一個漂亮的小妞,衣著暴露,十分開放,精致的短發,眼神抹的跟熊貓一樣,典型的殺馬特,十七八歲,身材發育的倒是不錯,隻可惜,蘇晨看了一眼,就大失所望,這妞屬於小鮮肉,自己根本吃不動,就算是送上門來,蘇晨都不會動嘴的。不算難看,但算不上大美女,女孩怒氣衝衝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狠狠的一甩車門,臉色難看。
“靠,你才是傻逼呢,哥不過就是攔個車而已,我本善良,奈何為賊,你別逼我,否則我一定幹你。”
智尺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媽蛋,哥不就是攔了你的車嗎?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
“小子,你混哪的?說話這麽衝,你不是本地人吧。”
這時候,從保時捷上下來一個青年,長得流裏流氣的,跟女孩的打扮差不多,一樣的殺馬特腦殘流,紮著一根紅色的小領結,讓蘇晨看上去有點滑稽。跟女孩年齡差不多,可是明顯要囂張的多,指著智尺,臉色陰沉的說道。
“麻痹的,老子混黑社會的,怎麽樣?不服你咬我啊。”
智尺怒罵道,氣勢洶洶,那青年似乎有點畏首畏尾,被智尺的氣勢震懾到了,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跟殺馬特女孩站在一起。
“小智,揍他。我看他不順眼。”
女孩指著智尺說道,一雙熊貓眼,瞪著智尺,蘇晨就在一旁看著,這是智尺鬧出來的事情,他不會插手。
“次奧,就你也配叫小智?”
智尺一腳就把那流裏流氣的青年踹翻了,兩個人的身體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那青年甚至沒有半點準備,一個神脈高手強者的隨意一腳,那絕對就足以重創一般的高手,那青年隻覺得自己胸口一通,呼吸一滯。
“你感覺怎麽樣?小智。”女孩緊張的問道,但是卻並沒有去扶地上的青年,反倒是有點不太高興。
“我感覺被胸口被一頭倔驢踢了一腳。”
青年艱難的說道。
“次奧!你特麽的還敢罵老子是倔驢?”
智尺本打算教訓一下這家夥就算了,但是他竟然罵自己是倔驢,是可忍孰不可忍,況且蘇晨還在一旁,自己少林寺第一大弟子的名聲往哪擱?智尺直接衝到了青年的身邊,一頓麵目全非腳,兩分鍾之後,青年渾身肋骨被踢斷了十幾根,口吐鮮血,趴在地上裝死。
“小智,你下手有點重了。”
蘇晨說道。
“沒事沒事,我有分寸,每一拳都恰到好處,一共十三處骨折,大概養一年零一個月,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青年聽了智尺的話,再加上渾身的劇痛,連吐了三口鮮血,直接暈菜了。
蘇晨歎息了一口氣,相反,本應該驚慌失措的殺馬特女孩,竟然雙眼放光,死死的盯著智尺。
“小智你好厲害啊。”
“額……一般般吧。”
連智尺也詫異了,我揍了你的人,你還誇我好厲害?到底是你傻逼還是我腦殘?
“走,我拉你們回去。”
殺馬特女孩興奮的說道,直接拉起了智尺的手,相當的自來熟。
智尺有些淩亂了,蘇晨爆笑不已,這特麽的就是現在的年輕人的心態?連他都迷茫了,這似乎不太科學。
“那……好吧。”
智尺撓撓頭,還有點害羞,跟剛才判若兩人。
殺馬特女孩拉著智尺直接上了車,黑咕隆咚的,蘇晨隻看到兩個人上了車之後,女孩直接將智尺撲倒,畫麵太美,蘇晨不忍直視,因為太差點淚奔了,這劇情,電影裏都特麽的不應該出現。可事實上,智尺的確淪陷了。
蘇晨笑了笑,有時候,人世間的事情,真的說不清楚,就像他當初跟翎茵萍水相逢,就像他不顧一切的為慕容婉瑜的母親進山采藥,就像他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高黎貢山,生活,命運,總有意外,說不清道不明。
蘇晨撥通了一個他從來沒有主動打過的電話號碼。
“顧老哥,我想在京城找個人,難不難。”
“不難,隻要你說出他的名字,特征,明天就能找到。”顧天鵬沒有多說,蘇晨直入主題,就是沒跟他客氣,而他也正希望蘇晨如此。
蘇晨將名字跟特征說了一遍,顧天鵬應了下來,明天晚上,他就會給他消息。
蘇晨沿著高速路,一步步向著上海市內走去。這一夜,他要連夜坐飛機去京城,有些人,如果錯過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並不是因為智尺與那個女孩啼笑皆非的一幕,而是在某一瞬間,蘇晨感覺到了內心的一絲恐慌,他知道有些東西,自己想要抓住。翎芝,他不會放手,但是她的妹妹,他也不會放棄,並不是他貪心,而是一個男人的承諾與責任,使他必須要認真對待。
愛,並不是一句話一個字簡簡單單了事,而是一個男人的承諾,一個女人的欣慰。
夜色沉淪,漸入黑暗,蘇晨徒步走在漫長的路上,這隻是他人生的一個斷點而已。
京城,一處單人公寓之中,一個美麗的女孩,趴在天台上,凝望著北方的獵戶座,仰天而望,彎弓射大雕,他的男神,又在哪裏呢?是不是跟天上的星星一樣,永遠成為了那一抹星光。聽老人說過,人死了,就會變成天上的星星。
“蘇晨,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這一刻,翎茵的眼角,不自覺的流出一滴淚,人活著,比什麽都強,但是真正死了的時候,才漸漸明白,原來,她的心,是那麽那麽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