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舍不得自尊套不著媳婦
接下來,兩個人像是都點了無聲鍵,靜默著,一個刷著微博,一個玩著魔方,無不幹擾。
直到滕奕揚手中的魔方越轉越快,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紀安安受到了幹擾,忍不住看向他。
這人別是又心裏不舒服,拿著魔方撒氣吧?
這魔方剛拆包裝,睡寶還沒玩過,萬一弄壞了,睡寶該難過了。
就在她看不下去準備開口時,滕奕揚重重放下魔方,騰地起了身。
人一下子拔高,紀安安隻能仰頭去看他。
整個人背光而站,燈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將他籠罩在其中,背麵是光圈,前麵是黑影,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麽神情。
隻覺得高大而又冷峻。
在紀安安疑惑這人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時,就聽見他聲音平瀾無波到冷淡,“跟睡寶說一聲,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待紀安安反應,他轉身就走。
直到門砰地一聲被關上,紀安安才回神。
什麽人啊這是!
好心讓他來家裏吃個飯,他還耍起大爺脾氣了!
哼,下次想進門,沒這麽容易!
睡寶聽到聲音跑過來,四處張望,“粑粑走了嗎?”
紀安安邊應了聲,邊揉著眉心,再和他待在一起,遲早會被他氣出心髒病來的!
就在這時,兒子驚呼了一聲,她以為發生什麽事,立即看了過去。
睡寶舉著剛才滕奕揚把玩的魔方,跑到她跟前來,“媽咪,你看這個魔方,轉得好厲害哦!”
兒子興奮得手舞足都,紀安安花了好一會功夫才看清,隨之而來的驚歎。
每個麵的中心都是不一樣的顏色,像是所有的顏色都被歸位,隻是被換了中心而已。
仔細回想剛才他玩轉的畫麵,似乎每一次都不一樣,直到最後定格成現在這樣子。
原來剛才他不是隨意發泄的。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她反倒是覺得,他的心思更難猜,每次好好的都要發脾氣。
回到屋子的滕奕揚,將整個人摔進床上。
心裏壓不下火氣。
除了他,她還想讓誰幫忙?
靠謝琅軒嗎?
謝琅軒做事中規中矩,除了會發律師函,會警告,能做出什麽有實質性意義的方法?
對付惡人,就要快準狠,才能挖出毒瘤,立即見效。
滕奕揚抓著頭發坐了起來,可是那小白眼狼卻不想他幫忙!
幸好他沒有坦白,不然就成了上趕著去幫忙用熱臉貼人冷臉了,他從小到大,還沒丟過這麽大的人。
越想越煩。
“叮咚……”
門鈴響了。
滕奕揚沒心情搭理。
不可能是紀安安的。
沒一會,他的手機響了。
他煩躁地接了起來。
“兄弟,我知道你在家,燈都亮著,快下來給我開門。”
是清逸那傻二愣。
他拉開門,一瓶紅酒就被送到眼前。
“suprise!82年的,怎麽樣,兄弟夠義氣吧!”風清逸樂嗬嗬道。
“你這酒送得還挺及時的。”
滕奕揚難得露出一抹笑意,抬了抬下巴,“進來吧。”
風清逸屁顛屁顛關上門,尾隨在他身後,打量著這棟房子,越看越有點不對勁,“不是吧,這裝飾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臨時買下的,還沒來得及布置。”
滕奕揚走到酒櫃前,拉開一個櫃子,拿了兩個高腳杯,擱在了桌上,打開瓶塞,不急不緩地往杯子裏倒酒。
男人的手,在葡萄酒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
風清逸嗤嗤,小的時候,他和其他人沒少懷疑這人生錯了性別,應該是個女孩子才是,膚色比別人白,眼睛比女孩子好看,像是會勾魂似的,確實也沒少女孩子為他神魂顛倒。
最可氣的是,就算是青春期,別人滿臉的青春痘,他的臉仍舊是白白淨淨,讓人嫉妒得不行。
但沒人敢在他麵前取笑他,因為有前車之鑒啊。
滕少的性子可不像是他外表,那麽清俊雅致,揍人可疼呢!像頭小獅子,看誰不順眼就咬誰。
他們這群人從小可是在他的鐵拳下長大的。
不過成年後的他,脾氣收斂了,但更加沒人敢招惹了。
因為滕少不用拳頭用腦子了,陰起人來,那手段,那狠厲,招招死穴啊!
風清逸喝了口酒,樂了,“你都不好奇我怎麽來了?”
滕奕揚專注搖著酒,“還用好奇?不都寫在你臉上了?”
風清逸摸了摸臉,“真的假的?那你說說看。”
滕奕揚輕笑,睨了他一眼,“你除了無聊,就隻剩無聊。”
還真被說中了。
“不過也不全是,你搬家了,作為兄弟也得來給你探探,你說是不是?”他嬉皮笑臉著。
滕奕揚懶懶回著,“醉翁之意不在酒。”
“嘿嘿,知我者奕揚也!”
“少給我肉麻,滾一邊去。”
風清逸跳到另一頭沙發上,小心護著酒杯,“你別給我弄灑了,這可是從老頭子酒窖裏偷出來,下回可沒有了。”
“我猜風叔已經發現酒不見了,你自求多福。”
想起老頭子每天晚上都要去就走一遭,細數家珍,風清逸趕緊喝了口酒壓壓驚,“反正都喝了,他也拿不回去。”
一杯飲盡後,風清逸打開八卦雷達。
“話說,安安網上那事,是你平息的吧?”他朝沙發上坐的人擠眉弄眼。
滕奕揚挑了挑眉。
“你知道我是怎麽猜出來的嗎?”風清逸一臉賣弄,分析著,“先是扒出小號,買水軍的記錄,層層推進,將公眾一步一步吸引住,然後再讓人出來公開致歉,一般公關團隊也都能做到,但大多數隻能治標不治本,因為應對的時間效率趕不上事態發酵的速度。”
“但這次,隻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將此事控製住,化被動為主動,手段毒辣,額,不對,是幹淨利落,除了你背後培養的公關團隊,我再也想不到圈子裏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風清逸越說越覺得自己才智超群,趕得上福爾摩斯了。
“說完了?”
“還沒……嗯,完了!”
一觸到好友冷冽眼神,風清逸立即改了口風。
他不解,“你幫安安解決了這麽大的麻煩,怎麽還一副別人欠了你百八十萬的樣子?”
滕奕揚嗬笑,聲音涼薄,“我隻是做了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而已。”
“啊?”什麽情況?
風清逸摸不著頭腦。
滕奕揚給自己倒了杯水,沒有訴說的心思,“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小屁孩。”
“什麽小屁孩!我已經二十四了好嗎!”風清逸跳腳反駁。
但眼前人壓根就沒有在聽,風清逸覺得無趣,又坐了下來,“怎麽感覺你很沒精神的樣子?你和安安之間又出事了?還是說你已經打算放棄了?”
話落,一道冷光就掃射了過來,風清逸立即瑟縮了下脖子,說錯話而已,至於嘛!
滕奕揚皺眉,“我是那種輕易說放棄的人嗎?”
隻不過一時心情不爽而已。
還不準他發泄發泄?
“誰都有可能半途而廢,但你絕對不可能!”風清逸附和著他的話。
表明心跡後,風清逸一掃正經,又吊兒郎當起來,“不過看你的樣子,肯定追求得很不順利,需要兄弟支支招不?”
“你?”
滕奕揚挑眉掃了他一眼,語氣充滿了質疑。
風清逸立即拍了拍胸口,瞬間化身為飽經風霜的老者,艱難咳嗽,語重心長地道,“年輕人,我跟你說,這世上,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足以見得,與女人相處是多麽大的一門學問,自古以來難倒了多少英雄好漢,但不用怕,經過了千百年先人的摸索和鑽研,終於總結出了三條追妻法寶,隻要你記住了,必定夫妻之間和和美美,白頭偕老。”
聽著他神神叨叨,滕奕揚差點沒忍住拿瓶塞堵住他的嘴,不過聽到最後,倒是起了絲興趣,“哪三條?”
風清逸立即湊近他,壓低聲音,仿佛在做見不得人生意般。
“聽好了,第一,媳婦說的都是對的;第二,如果媳婦錯了,請參考第一條;第三,老公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不得對家規有任何異議。”
“這適用於婚姻,也可以套用於男女朋友之間,反正你記住……”
話還沒說完,一個抱枕就砸了過來,幸好他眼疾手快才沒有被砸中。
滕奕揚眯眼,“什麽狗屁法寶,你喜歡自己拿去用。”
風清逸圈著抱枕坐過去了,“你還別不信,記得小時候跟咱們玩得不錯的潘六兒?”
“那個喜歡爬樹掏鳥窩的?”
“對對對,就是他,一年前不是跟他媳婦離婚了嗎?你知道嗎,人家今年年初就複婚了,我這套法寶還是他傳授給我的,這可是經驗人士親身體會過的。”
滕奕揚眉眼微動。
見好友似乎被說動了,風清逸再接再厲,“你千萬別再端著你的臭架子,你想想,以前安安就是被你這幅樣子給氣走的,可別再折騰了,你看看安安,膚白貌美大長腿,就算帶著個孩子,也有眼睛雪亮,來個溫柔紳士的情敵,你不分分鍾被人ko掉?”
這段話觸動了滕奕揚,讓他想起了謝琅軒,那人可不就是道貌岸然,一副紳士情聖的模樣。
他如今處於劣勢,又有個謝琅軒虎視眈眈,情況對他十分的不利。
難道他還要端著那顆驕傲的自尊心?
“俗話說得好,舍不得麵子套不著媳婦,你……喂喂喂,你幹嘛又砸我!”
風清逸捂著臉,滿眼委屈。
滕奕揚抱著雙臂,一臉不爽,“誰讓你看我媳婦的!什麽膚白貌美大長腿?活膩歪了是吧!”
風清逸垮下臉,“兄弟,合著我給你講了大半天課,你的關注點就這個?”都給跑偏了。
滕奕揚抬眉,“我不和你在這廢話了,明天你不上班我還要上班,離開記得鎖門。”
這麽無情!
風清逸朝著他的背影嚷著,“你就不收留我一晚?沒準我回去就被老頭子打斷腿!”
“房間,沙發,地板,自己選。”
還算有點良心。
第二天一大早,滕奕揚就出門去隔壁堵人了。
紀安安正要帶兒子出門,就撞見了不速之客。
“你又想幹嘛?”昨晚因這人莫名其妙的舉動,她還沒消氣呢。
滕奕揚揚著笑,態度十分誠懇,“昨天我態度不好,今天負荊請罪來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送你們去老宅。”
紀安安狐疑地打量他,“你還沒睡醒?”所以在夢遊?
滕奕揚沒接她的茬,轉而去抱兒子,卻被紀安安抬手擋住。
“先說清楚,你今天又是什麽情況?”
滕奕揚攤手,一臉無奈,“剛不是和你解釋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不信。”
“那你怎樣才能相信我是誠心認錯的?”
“我相不相信很重要?”
“當然。”
紀安安感覺就是在兜圈子,她揉了揉眉心,“你這人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就算相信了,待會你又翻臉不認人怎麽辦?”
滕奕揚眯起眼睛反問,“我陰晴不定?”
你現在不就是一臉陰晴不定?
紀安安哼了聲,“難道不是?”
想起昨晚聽到的三條法寶,嗯,媳婦說的都是對的。
滕奕揚深吸了口氣,扯出一抹笑,“是是是,我下次不這樣了。”
“你以為隻有這個,你還霸道無理,隨便冤枉人,驕傲自負!”紀安安忍不住數落。
滕奕揚差點就炸了,給點顏色,她還真的開起染坊了?
不行,忍住,深呼吸,追妻法寶而,如果媳婦錯了,請參考第一條。
滕奕揚咬著牙認了,“以後我盡量改。”
紀安安立即看了眼天邊,今兒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你還有什麽罪名,我都認,還不成?”
看著她一臉見鬼的模樣,滕奕揚特麽開始懷疑清逸說的真實性了。
“媽咪。”睡寶拉了拉她的裙擺,指著車子,“小二等得不耐煩了,拿著爪子在刮車門呢。”
一眼望去,果不其然,小二已經開始上爪了。
紀安安從包裏拿出車鑰匙塞到滕奕揚的手裏,“開我的車。”
她的車子那麽小,上次他的腿就差點伸不直。
他張口想要建議換他的車,就見紀安安對他要笑不笑道,“有異議?那把車鑰匙還我。”
追妻法寶第三條,身為老公是沒有人權的。
滕奕揚哪裏還敢有異議,打開車門,就送母子倆上去。
坐在後座的紀安安,看著正在適應車子的人,雙手搭在小腹上,今天她覺得人不太舒服,不過答應了滕爺爺去老宅吃午飯,不能食言,於是她就勉強出了門,沒想到碰到了他。
這樣也好,她現在的狀態確實不適合開車。
一路上,滕奕揚想找機會和她說話,可惜兒子和小二太鬧騰了,光顧著應付他們就要花費不小精力。
等到最後一段路程的時候,他從後視鏡裏看到她閉著眼睛,看不出她是不是真的睡著,滕奕揚也沒再開口,將車子開得四平八穩,讓她能坐得舒服。
到了老宅,滕奕揚將兒子抱下車,她還沒有動靜。
他不由走過去敲了敲窗,紀安安被吵醒,降下車窗,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無辜又美麗的眼眸裏,迷蒙如煙霧,又似有溪水流動,晨輝穿過車窗照進她的眼裏,仿佛漾起了層層波光,迷人又絢麗。
滕奕揚忍不住伸出手落在她腦袋上,將那一撮翹起的發絲壓下去,順手揉了揉,輕輕問道,“昨晚沒睡好?”
聲音像是飄散在半空中的羽毛,溫和中帶著柔軟。
若不是一陣涼涼的晨風吹來,將紀安安的瞌睡蟲吹跑,她估計就陷入美男誘惑了。
她拍掉他的手,“別動手動腳的,讓開。”
可惜聲音還帶著睡醒的鼻音,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滕奕揚收回了手插進兜裏,指尖還殘留著剛才觸碰的柔軟,勾著唇退開。
紀安安忘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剛才坐在車內不覺得,一腳點地,就有些虛軟,另一隻腳又跨了出去,剛一起身,整個人差點就站不穩。
旁邊的人及時伸出手,摟住她的腰,她順勢撐著他的力道站直了。
“你怎麽了?”耳邊傳來他低聲詢問。
兩人靠得很近,之間就隔著彼此的衣料。
滕奕揚心裏擔憂,沒有發覺,隻恨不得將她全身上下都好好檢查一遍。
紀安安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過尷尬,待緩了下氣後,就從他的懷裏退出來,她順了順頭發,笑笑,“沒什麽,老毛病而已。”
滕奕揚不相信,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但也沒看出什麽問題來。
紀安安大大方方讓他看,今早她為了掩蓋臉色的蒼白,就上了一層妝。
滕奕揚點頭,“如果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萬一真有事也是去醫院,他也不是醫生,給他打電話能頂什麽用?
“車鑰匙給我,你該去上班了。”
紀安安伸出手。
五指攤開,根根如蔥白。
滕奕揚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再回到她的臉上,“卸磨殺驢?”
紀安安聳肩。
“你讓我怎麽回公司?”他嘴上說著,卻已經將鑰匙交到她手上。
“那我就管不著了,拜拜您了!”
她得逞一笑,轉身就朝宅內走去。
滕奕揚無奈看著她走遠,眼裏卻浮起濃濃的笑意,雖然被過河拆橋了,但心情還不錯是怎麽回事?
他打了個電話,很快老宅的車庫裏就駛出一輛車。
王叔下車將鑰匙遞給他,“少爺,需要我送你去公司嗎?”
“不用,您回去吧。”
紀安安到了老宅,跟老爺子打過招呼後就坐在一樓院子裏的葡萄架下,曬著太陽。
今天是來大姨媽的第一天,渾身泛冷,剛才還能堅持走回來,現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回想剛才的事,平時她才不會那麽幼稚捉弄他,可今天心裏像是住了隻小惡魔,湧起了惡趣味,當看到他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己,昨天被他甩臉色的氣就消了。
難怪他那麽熱衷捉弄她,原來感覺這麽棒!
嘴角微翹著,就這麽睡著了。
劉媽輕手輕腳給她蓋了件小毯子,剛進屋,就聽到電話響了。
“劉媽,是我,安安今早人不舒服,現在怎麽樣了?”
滕奕揚坐在辦公室裏,一手握著手機,一手翻閱著文件。
雖然早上她說沒事,但他總覺得不放心,最後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電話詢問。
劉媽笑道,“少奶奶就是生理期,人不舒服,我已經給她弄了紅糖薑水,不過——”
一聽是生理期,滕奕揚臉頰微熱,耳根泛紅,勉強鎮定,“不過什麽?”
“以前少奶奶好像沒這麽嚴重,人看著挺憔悴的。”
劉媽純粹是瞎謅,要是能讓少爺對少奶奶多幾分在意關心,那就再好不過了。
掛了電話後,滕奕揚的心思已經不在工作上了。
他不是無知小子,青春期該知道的知識他都知道,但對女孩子的生理期,他了解得就很匱乏。
除了每個月都要大出血外,有的人會痛得撞牆,他讀書時就親眼所見,以至於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十分佩服女性的存在。
想到劉媽剛才說的話,安安的情況還挺嚴重的,他不禁皺起眉頭。
最後拿起手機,點開之前發的求助帖的網站,又發了個帖子。
睡寶粑粑:
有什麽方法能緩解生理期造成的不舒適
1樓芥末:
這不是上次發帖問怎麽追女孩子的樓主嗎?思想有覺悟,起碼知道關心人。
2樓周瑩王欣怡:
我也記得這個樓主,話說我生理期活蹦亂跳都沒事,所以這個問題三樓應該知道答案。
3樓榴蓮:
不好意思,三樓是男的。
4樓暖心:三樓,你就算是男的,也應該懂一點好伐?不然以後怎麽照顧老婆?樓主,看我看我,我來回答你的問題,一般這時候,你千萬不要勸女孩子多喝熱水,因為她想要的是男孩子的全心全意的關心,你要知道,在這階段,女孩子的心極其脆弱極其敏感的,你要是表現出一點點敷衍不耐煩,不好意思,你在這種時候都沒有用處,那以後也不必出現了。
16樓:樓主,雖然我是男的,但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老婆就是在生理期的時候被我追到的,原因是我在她沒胃口的這段時間裏,征服了她的胃,要相信,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須抓住她的胃,百試百靈的哦!
滕奕揚沒想到這次收到這麽多的回複,仔細看下來,可取性建議還不少,但16樓這個,他記得說法是反過來的。
不過他還真的考慮起可行性有多高。
紀安安在睡夢中打了個冷顫,隱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