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未落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喲,各位親愛的讀者們大家新年快樂!沫笑給大家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裏萬事如意,身體健康,桃花滿滿喲!也祝八月居越辦越好,越來越強大!!以下就是沫沫給大家送上的新年禮物,希望大家能夠喜歡,也請大家繼續不棄沫沫的文文【家有太皇太後】【海歸王爺征夫記】雖然沫沫是懶了一點點,我知道肯定會有人吐槽說根本不止一點了好吧,哎喲,討厭,不要那麽直白啦,人家會害羞的啦!俗話說臉皮厚走天下嘛,咳咳……扯遠了……嗯嗯,閑話就到此結束吧,總之沫沫會在心情好的時候努力的去更文啦,因為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是姨媽潮的前期後期和中期啦~好啦,反正人家會更文的啦(又沒說是什麽時候)祝大家新年快樂,麽麽噠!
我叫童枝,男,23歲,我是一個同性戀,也是一家剛開業不久的書店的老板。原本一切都應該照著這樣的節奏延續下去。可是沒想到就在這樣一個舒適晴朗的好天氣,我卻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這是一個不存在於曆史上的國度,他似乎與曆史的軌跡完全沾不上邊,就隻是獨獨的這樣一個國度。他也有自己的曆史,也有戰爭,也有思想,也有英雄。唯一不同的是,在這裏沒有男尊女卑,也沒有女尊男卑的思想,他們隻堅信一條信念:強者最大!所以在這裏,你隻能成為茫茫人海中的強者,即使是乞丐,也要是乞丐中的佼佼者!這個國度有個好聽的的名字,繁花!
“公子。”一小廝恭敬的衝墨綠色長衫的公子稟告道。
那公子也不回頭,隻顧得將手中的餌糧悉數撒進池塘裏,惹得池塘裏嘩聲一片,滿眼望去紅的金的一片盡力湧上前來爭取那為數不多的餌糧,魚,也是要強的。許久,那位公子才懶散的問道:“何事?”
“稟公子,江公子來了。”小廝道。
“請江公子花園一敘。”長衫公子揮手示意他退下。“是。”
“江大俠,許久不見。”“嗬嗬,童兄。”眼前的男子雖一副商人打扮,可身上濃重的江湖氣味卻是掩蓋不去的。
“江大俠難得放下江湖瑣事來與童某敘舊飲酒啊。”童枝莞爾。此人叫江朱清,是個江湖俠客,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江朱清十分眷戀江湖的自在快活與刀劍爭鋒,所以成日裏來無影去無蹤,除非他親自來找你,否則你是萬萬不可能尋到他的行蹤。若說童枝是如何與他認識的,那還得從一個“戲碼”說起。
當日童枝與小廝同行前往自家產業下的一個釀酒山莊,打算到哪兒好好休養一番。卻不料在上山途中遭到幾個剽悍凶狠的匪徒,好在匪徒隻看中了童枝身上的銀錢與貴重的貨物,並不奪人性命。童枝也就隨得他們去,將身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全都拋給了他們,反正自家是天下第一錢莊,不缺錢。
劫匪們竟不料童枝會這樣爽快,皆滿目驚呆的看著他不去撿那幾袋沉甸甸的銀子。“做什麽不要?你們劫我不就是為了這幾袋銀子嗎?”童枝含笑望著他們說道。劫匪們更沒想到童枝居然還能如此鎮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不禁都往後退了一步,其中一個劫匪嚷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該……該不會是這錢袋都什麽問題吧?你……你,說的就是你,把它撿起來放……放到哪兒去。”指著童枝身旁的小廝。
未等被點名的小廝有所動作,童枝便邁開了步子走上前去,彎腰拾起方才那幾袋被扔在地上的錢袋,遞到那說話結巴的劫匪手上,性格純良頗有夫子的口氣說:“物質的需求是每個人都所需的,我並不怪你們,所以我願意把這些錢銀送給你們。”
“什……什麽意思?”皆是粗人的劫匪完全聽不懂童枝這樣一句高深的話。
“也就是說,我讚同你們劫銀的這種做法,這些銀子就當是讚助給你們的。你們當劫匪並沒有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當劫匪就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所以你們隻是劫銀卻不傷人性命,所以我十分讚同你們的做法。銀子就是你們當劫匪最基礎的東西,所以這些銀子你們就拿著吧。”童枝隻手負背,一手遞上銀子說道。
“嗚嗚嗚……”劫匪們撲通全部向童枝跪下,淚流滿麵地說道:“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能夠這樣的理解我們,我們不管去到哪兒都會被人害怕被官府追殺,成日裏提心吊膽鬱鬱寡歡,原本當劫匪就是我們兄弟的願望,可是當上以後卻一點也不開心,本打算幾日幹完這票我們幾個兄弟就散夥各自回家當個屠夫也好鐵匠也罷,卻不料竟遇見了知音人,我……我們真是太高興了,請您允許我們叫您一聲大哥!”
“鍥而不舍,金石可鏤。所以你們既然有你們的選擇,那就請繼續堅持下去,不要放棄。”童枝認真地說道。眾劫匪歲聽不懂童枝這番文縐縐的話,但是童枝的意思他們還是略懂一二的,所以都滿懷感激的向童枝施禮抱拳,然後抱著錢袋與童枝告別。
“鍥而不舍,金石可鏤。嗬嗬,兄台好才學!”一道雄厚的聲音從童枝身後傳來。隻見不遠處一個身背長劍的男子正向他們走來。
童枝頷首笑道:“大俠讚謬了,童某不過是多看了幾本書罷了。”“在下江朱清,是個流浪江湖的俠客,方才聽見童兄與劫匪說的那些話,隻覺得童兄定是個有謀識有膽略的人,所以想與童兄交個朋友罷了。”江朱清拱手說道。“在下童枝,江大俠在江湖中可是享有盛名的大俠,能與江大俠交朋友乃是童某的福分。”童枝回答的也極為認真。多交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好,莫說是這樣的大俠。江朱清大笑:“童兄的意思是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啦。好,今日高興,我請客請童兄到寒舍一敘如何?”“還是讓童某做東吧,前出不遠的釀酒山莊便是童某的家業,裏麵有上等的好酒,還請江大俠賞臉品嚐。”“哈哈哈哈……好!”
“一別數年,江大俠還是如此的豪放自在啊。”童枝笑道。“哈哈哈……多年未見童兄也依舊是這樣處事不驚,溫爾文雅。”江朱清與童枝相視一笑。
“想必是江大俠肚子裏的饞蟲又癢了吧,又想來我這山莊蹭酒喝吧。”“多年未見,童兄倒是伶牙俐齒了不少。”江朱清道。
“聽到江兄來,酒童枝早就讓下人備好了,江大俠此次前來不光是為了喝酒吧?”“嗯,確實不是為了喝酒。”江朱清答道。“那所謂何事?”童枝疑惑道。
江朱清忽然收斂了笑容,眼神變得愛憐溫柔,直直地盯著童枝。“自從上次一別,這數年裏我無時無刻不思念著你,光是給你送來的信都用了三千一十五隻白鴿,可是我卻沒收到過你的一封回信,就連白鴿也是一去不返。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懂嗎?”江朱清碰了碰墨綠色衣袖裏輕垂著的手,見童枝沒有動靜,便大膽的握住。
“我是個男人,你當真要與我在一起嗎?難道你就不怕那些猶如洪水之勢的流言蜚語?”童枝問他。語氣淡淡的,可是總覺得裏麵隱藏著什麽試探,
握著童枝的手又緊了緊,江朱清用堅定地口氣說道:“我不怕,隻要你在我身邊,哪怕是刀山火海,凶野猛獸我都不怕。”隨即又用焦急的語氣問他:“那麽你的心意呢?”
“我的呼吸不完整,心跳不完整,我自己不完整,但現在月亮圓了,在天空中很圓……江兄可明白這些話的意思?”童枝挑眉,帶著引誘性的笑意望著他。
“童兄的學識這樣淵博深奧,江某怎會懂得,還請童兄賜教。”江朱清說道,可是手上的輕輕一欄便將人摟在了懷裏。
童枝忽然狡黠一笑,尤為可愛的吐吐舌頭說:“想知道?可是萬物都沒有不勞而獲之理,若江大俠真想知道的話,不妨再思考個十年八年的而後再來找我,若是江大俠有所頓悟那也不必童某解說了不是,若是還沒有想到江大俠再來找童某問便是。”
“我這人是個急性子,可等不了十年八年的,所以還是等待會兒在床上的時候枝兒自己告訴我吧。”說罷,江朱清橫腰抱起童枝,樂顛顛地走回了臥房。
童枝舒心地笑了,向身後的空中撒出手裏的一把餌糧,抱緊了這人的脖子。
臥房裏。
“可以告訴我了嗎?”
“嗯……笨蛋……啊唔……我……我要跟你在一起啊……”
“嗬嗬,我家枝兒真是調皮,我愛你枝兒。”
“唔……我也……愛你……啊啊啊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