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想都別想了
「沒有為什麼,不給就是不給。」
「那我用強了。」蘇自堅發出威脅地說道。
「你敢!」
蘇自堅笑道:「沒什麼不敢,我就是要你。」一雙手搞得不樂亦乎,張春花拍打著他,還差點在他臉上抓下指痕來。
蘇自堅微微一驚,見她如此反抗,即知此時她心裡還不能接受自己,暗暗一嘆道:還是算了,老子得慢慢地用上一些慢火熬湯的功夫不可。
當下不敢再用強,只是親吻著她的一雙柔唇,而手隨意漫遊,不過她一雙手擋在下面不給他侵入,只是撫摸著她的大白兔,而她也情願他的這種撫摸,雖不能盡意,畢竟也是有些搞頭,不至大失所望。
倆人擁抱撫摸了很久,這才分開,蘇自堅問道:「春花,給問你個事兒嗎?」
「說吧!有啥事呀?」
「為何不能給我的呢?你看我都難受得很了,而你也是不好過吧?」
「我這身子只給我老公,別人休想要了我。」
「你都給我摸過了,這跟那回事兒沒啥兩樣,幹嘛非得拒絕。」
「你既是認為沒啥兩樣,那幹嘛非得硬要我的身子作那事兒?」
這句話一出,登即駁得蘇自堅無話可說,不覺輕輕地嘆了一聲,搖頭說道:「你這人呀,也太那個了。」
「什麼?」
「這都啥關頭了,還那麼認真跟我較勁。」
「我沒跟你較勁。」
「你都不願給我了,幹嘛還給我摸,既是給我摸了給我不就可以了嗎?」
「哼!你休想!」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誰叫你結婚有老婆了,你要是沒老婆的話,說不定我會給你,可你……」邊說邊重重地拍他那不老實的手。
蘇自堅一驚問道:「這事兒你也知道呀?」
「我還知道你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下調到這裡來的呢。」
蘇自堅嘆道:「這事兒既是知道了,那幹嘛還給我摸。」
「我什麼時候願意給你摸了,是你硬要摸我的。」
「可我摸你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高興的嗎?」
「高興歸高興,這與我願不願意又是兩碼事兒了。」
蘇自堅嘆了一聲,把手縮了回來,道:「那可對不住了。」
張春花格格一笑,好不得意地說道:「是不是很失望了?」
「唉!是不是很失望這個問題呢,等以後你叫你老公給你,而他又不滿足你的時候,你就可以理解我現在的心情了。」
「這個我不用理解。」暗道:你們男人呀,老想著怎樣來玩弄女人,我們女人就是不想要,你們也非得硬要上來不可,何必用得著女人來下聲下氣求個歡。
蘇自堅把她胸口的衣服扭扣扣上,道:「你走吧。」
「怎麼!不摸了。」
「你都這樣子了我再摸又有什麼意思呢?」
「這麼的說來你以後再也不摸我了。」
「不摸,再也不摸了。」連搖雙手,滿臉的不悅。
「這麼的說來你是認真的了?」
「假的,你會不會相信的呢?」
「好!這話我記下來了,再要摸我的時候看我怎……」說著冷笑了一聲。
張春花側著頭看他,忽地笑了笑道:「怎麼!真的生氣了?」
蘇自堅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是在生氣,而是有些不高興而以。」
張春花甚是不解,道:「你這不高興與生氣有啥不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的了,這怎會一個樣子的呢?」
「哦!能說明一下的嗎?」對他這話甚是不解,不覺搔了搔頭皮,茫茫然地看著他。
「這生氣呢是對某人而生,而不高興則是對某件事,而非是對著你不高興,明白了不?」
「我靠,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那有你這麼講話的,這分明是狡辯嘛。」
「切!我有這樣嗎?別污賴我呀!」
「你就是有,就有了。」
「呵呵!你說有就有了,反正你們女孩子就是厲害,我們男人就是說不過你們。」
「說不過,可你卻能讓我們女人心甘情願給你,你不更厲害了。」
「有嗎?不知是誰死都不肯給咱那個了。」說著白了她一眼,對這事兒心中極是不爽,除了妻子李曉倩之外,也只有她才這樣,試想以王荑荑這女子一見了自己,還不乖乖地送上門來,一作就不知厭倦,還爽得不得了,開心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與他妻子李曉倩可謂是個艷明的對比,令他十分無奈,如果不是妻子性冷淡,也不至於讓自己搞成現在這樣子,艷福不斷,實是料想不到。~~~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想上我,你想都別想了。」一手在他肩膀重重拍了一下。
蘇自堅嘆道:「我也知道自己是個有老婆的人,不應該對你這樣,可你也太那個了。」
張春花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誰叫你生得這麼性感了,叫我一見就忍不住了,這也不能怪我吧?」
「不怪你怪誰呀,還怪我了不成?」接著嘲笑地說道:「你不會是一見漂亮的女人就想上吧?」
「當然想了,不過這想是一回事兒,這上與不上又是另一回事。」
張春花搔了搔頭皮,道:「你這說的啥跟啥呀?」
「一見漂亮女人就想上,這是男人的天性,這是改不了的習慣,而是不是真的要上了,這又得好好思量的事兒,不能混為一談。」
「又跟我扯蛋了吧。」
「沒胡扯,這是真的,不信問你老爸去,問他是不是除了你媽之外,別的女子他也真的很想上了。」蘇自堅叫起頂天立地來,這是男人的通病,那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男人吧,因為他也是個男人,這事兒自然也就順理成章,見怪不怪。
「又扯了是不是,這事兒真叫我去問我爸。」又拍了他一下頭頂。
「我說你呀,象個女孩子一點好不好,老是愛拍男人的頭,你是不是真想那個呀。」
張春花湊了上來,挨著他笑嘻嘻地問道:「什麼那個呀。」
「就是那個的呀。」著說一把摟住她親了一下。
張春花把他推開,叫道:「不是說好不再對我那個了嗎?怎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