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找我有事嗎?
「到了這建築公司之後,我就發現這些賬簿有問題了,所以就把這會計給換掉了,這傢伙害怕事情敗露所以就急不可待地來燒了賬簿。」接著淡淡而道:「這人除了原公司經理畢文清之外,我想不會有人會偷偷跑來燒了賬簿。」
林斯東也是笑了一笑地說道:「通常這種事,也只有公司的第一把手與會計能在賬簿上作手腳,這個畢文清想來也是有些狗急跳牆了。」
現場勘察完畢,林斯東與蘇自堅來到縣委找到了白謙權,把情況彙報了一下。
「不管是誰,只要他犯罪了,就得接受法律的嚴懲,林局長這件事你不能只作些表面功夫給我看,非得把這隻耗子給我揪了出來,建築公司空虧了這麼多錢,他可是吃得夠飽的了,非得叫他吐了出來。」
「白書記你放心好了,這件案子已經有了線索,而這人擺明著沖著賬簿而來,不難把他揪了出來,現在主要的是要他低頭認罪。」
「去干吧,不論是誰犯了事都不能置身事外。」白謙權一臉正色,話說得雖是簡單,然語氣卻是非常的堅定。
林斯東點了點頭,明了白謙權的決心,他也是不敢怠慢,與蘇自堅離開了縣委,分手回到縣派出所親自指揮分析案件中的蛛絲馬跡,以便尋求突破點。
………………
「畢經理!聽說公安局介入調查了,這事你說該怎辦呀。」在一間晚室里,裡面有著三個人,一名中年人正是原建築公司公司的經理畢文清,一名中年婦人則是他老婆宋敏,另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身材雖說稍矮,到也頗是健壯,可見乃是長時從事體力工作的人。
那青年此時一臉緊張之色,連聲音也是顫抖著。
畢文清陰沉著臉,輕輕地哼了一聲,道:「怕什麼,這事有我罩著你,再說了又沒人發現你干這事,懷疑不到你身上來,只要你緊緊地把嘴閉上了。嘿嘿,想要抓住我畢文清可沒那麼容易。」
「老畢!這事你還真是大意不得,現在的公安可不是吃乾飯的。」宋敏皺了皺眉頭,不無擔心地說道。
「這事我理會得。」畢文清不住地冷笑著。
宋敏此時臉上仍是些許憂色,畢竟這事鬧得不小,一看公安局的人進進出出,顯然跟以往的案件別有不同,不能不叫她擔心著。
畢文清拿出了一捆錢交到那青年手中,道:「你暫時離開一下避避風頭,等這件事慢慢平靜了之後,我叫你的時候你才回來,明白嗎?」
那青年一看到手中的那捆錢,眼中立即灼熱起來,以他的眼力而言,這手中的錢怎說也得幾千塊,就他那一個月五十塊的工資而言,得要存上多久才存得了這麼多錢,所以不能不叫他動了心思。
「畢經理,這事搞得這麼大的動靜,就這麼點錢是不是太少了點吧?」他一看畢文清輕輕易易就拿出了這麼多的錢,便知此次搞的事遠遠超出他的想象,就是拿出更多的錢他會願意,所以就想趁機敲畢文清一筆。
畢文清一聽,眉頭一豎,臉上登現一抹濃濃的怒色。
「畢經理!我聽說以往的工程可是空虧了不少的錢,你可是賺大了,我可是苦命哈哈的跑腿,這一次是否能跑得掉還不一定呢,所以我想跑得遠遠地再也不回來了,所以你也不用捨不得,我走了之後你也不用擔心受怕,這樣於大家都有好處,你說是不是的呢?」
畢文清冷笑了兩聲,一言不發,又拿出了兩捆錢,一下子就塞進了那青年的手中,道:「這是兩萬塊,希望你說的話是真的,不然……嘿嘿!」
那青年見他臉上閃過一抹陰寒之色,身形當即就佝僂了起來,點頭哈腰地說道:「畢經理你放心好了,我是個拿錢辦事的人,這事呢我是替你辦了,而錢也拿了,不走人還留在這等公安抓了我不成。」
「那你還不走。」畢文清不耐煩地說道。
「就走,就走。」話雖這樣說,然他臉上卻是閃過一抹極難發覺的狡猾之色,把錢放進了褲倪里,轉身即走了。
宋敏把那青年送到門口,待他出去之後方始把門緊緊關上,返回對畢文清道:「這小張靠不靠得住呀?」
「哼!他要敢賣我,老子對他不客氣。」說這話時,臉上泛起一抹濃濃的殺氣。
宋敏暗暗吃驚,道:「你……你可不要干傻事呀。」
「萬不得已的時候,說不得也得幹些傻事了。」
聽了這話,宋敏不禁黯然起來,就畢文清在建築公司的所為,可不簡簡單單的小事,一旦事發搞不好是要槍斃滴,所以她也是感到害怕了。
豈知他夫妻倆怕什麼,偏偏會出什麼事,這天畢文清到建築公司來佯作上班,有一電話打到了辦公室來找他。
畢文清當經理那會,這電話打來找他一天下來也不知接了多少個,自從被蘇自堅頂了上去之後,這電話就再也沒有過一個半個了,一個已是退了下來的人,找他又有何用?
這時一聽有電話找他,畢文清的心就就綳了起來,暗裡底竟有些許的不安之感:這會是信的呢?~~~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非常精彩,不要錯過了~~~
他心裡打起了一個老大的問號?
畢文清緩緩站起,在一干同事稍稍異樣的目光注視之下,強定心神過來接了那通叫他不安的電話。
「喂!我是建築公司的畢文清畢副經理,你是哪一位,能否把名字說出來?」
「嘿嘿!我說我的畢經理呀,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電話那頭傳來了幾聲冷笑的聲音,還連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一聽到了這個聲音,畢文清臉上的神情剎那間蒼白了起來,在他的額頭上,立即滲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不住地順著臉頰上滑落而下。
「哦!小張呀,你找我什麼事呀。」經過了一思想鬥爭之後,畢文清強按撫下心頭上的震憾,稍連少許的顫抖聲音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