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蠍子蟄了?
帶著異能興農家66, 第六十六章 蠍子蟄了?
幾個女人發完誓言,除宏遠娘以外,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本內容為帶著異能興農家66章節文字內容。全當玩兒鬧一場。
經過這一場變故,宏遠娘再無心在大街上說笑,抱著梁曉樂就要回家。
梁曉樂說什麼也不願意回去,掙脫宏遠娘懷抱,說:「你自己回去吧,我和她們再玩兒一會兒。」說著小手一指在附近玩兒的梁玉雲、翠翠、囡囡一夥兒小女孩兒。
「別踩雪,一會兒上凍就滑了本內容為帶著異能興農家66章節文字內容。」宏遠娘囑咐了一句,一個人回家去了。
梁曉樂留下來的目的,是想觀察一下動靜,看她們八卦不八卦宏遠娘。如果有人八卦,她好採取行動。既然賭了誓言,就一定要落實。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
「喂,德報嬸子,你說這誓靈吧?」見宏遠娘拐進衚衕,盧金平問牛桂芬。
「靈個屁!對天起誓的多了去了,你聽說過應驗的?!耍著這個*開開心唄。」
牛桂芬話剛說完,忽然「啊」的一聲,臉色大變。
「哎呀,還真蟄呀。」說著,便不顧形象地用手抓著褲襠,跑到旁邊一個用土坯壘起來的露天廁所里,翻找起來。
「哎呀,快著來人呀,真有大蠍子。」牛桂芬高聲尖叫起來。
盧金平、吳巧改、安桂花聽見牛桂芬尖叫,急忙跑了過去。只見牛桂芬褲子退到膝蓋以下,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嚎叫。一個個在心裡慶幸:虧著這廁所有便坑,又被打掃了雪,要不然,非得蹲一屁股糞和雪不可。
「是蠍子嗎?」安桂花問。心裡卻有些幸災樂禍。
「是,這麼大個呢。」牛桂芬咧著嘴用手比劃著。
「逮住了嗎?」盧金平關切走上前,扶著牛桂芬的膝蓋觀看。
「沒。剛一看見,就掉在地上跑了。」
「這冰天雪地的,能往哪裡跑呀,快起來看看你屁股底下有沒有?」安桂花說著,上前拉住牛桂芬的胳膊。「聽說蠍子蜇人後逮不住,毒氣會到處竄。(注1)」
「哎呀,這可怎麼著哇,蟄了我好幾口呢。疼死了。」牛桂芬呲牙咧嘴地站起來,身前身後看了個遍:「沒有,我看見掉地上了,一眨眼就不見了。」聲音裡帶著哭腔。
「你提上褲子,咱找個郎中看看呀?」吳巧改在一旁站著說。那倆人都有行動,她也得表現表現不是。
「不行!這個地方,怎好意思讓人家看。」在人們的攙扶下,牛桂芬抖抖索索地提上褲子。臉色被疼痛扭曲的十分難看。
「有病不能瞞郎中。你……臉色很不好。」
「這也使不得本內容為帶著異能興農家66章節文字內容。你們把我扶家去,歇歇就會好的。
安桂花和吳巧改一左一右攙著牛桂芬的胳膊,牛桂芬兩腿劈成八字,像個直立的狗熊,一步步向家裡挪去。
梁曉樂用異能把蠍子收回空間,仍然繼續和小夥伴兒們玩耍。誰也沒注意到她有什麼不妥之處。
………………
梁牛氏牛桂芬說了誓言中的忌語,被梁曉樂聽到以後,用異能從空間里馭出蠍子蟄了她,贏得了賭誓。那麼。有人在背後說又如何聽得到呢?賭誓時可是把所有場合都算在內了。
為了徹底堵住人們的嘴,提高賭誓的「神威」。曉樂決定跟蹤觀察。
一吃過晚飯,梁曉樂就裝做呵欠連天。宏遠娘見到,催她去睡覺。
小宏根玩兒了一下午,也累得不行,撂下飯碗就睡了。梁玉雲見弟弟睡了,也想早些陪伴在他身邊。
只有宏遠執意要玩兒一會兒,梁曉樂說你不睡我也不睡。便東倒西歪坐在那裡打盹。宏遠娘心疼女兒,哄著宏遠,把兄妹二人順進被窩,直到把宏遠拍睡著了才離開。
梁曉樂心急火燎地等到梁玉雲也打起呼嚕,才忙閃身進了空間,將其變成可操縱氣泡,在賭誓的幾家來回飄飛。
盧金平吃過晚飯,把兒子順進被窩裡,奶著了兒子狗剩(注2),小兩口一個在油燈下做針線活,一個趴在炕上看,嘻嘻哈哈地說著村裡的逸聞趣事。
「聽說幾個娘們和德福嬸子打賭了。有你嗎?」梁宏皋笑著,不經意的問道。
「嗯,湊湊熱鬧唄。」
「我尋思就得有你!」梁宏皋看了盧金平一眼,「不過,咱比人家小著一輩兒,又沒仇沒冤的,往後像這類事,盡量少摻合。」
盧金平白了梁宏皋一眼,沒有言語。
正像梁宏皋說的那樣,盧金平與宏遠娘並沒有恩怨。之所以參與打賭,還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的:
盧金平性格高傲,人又風流。在公公婆婆盼孫子盼的眼藍的時候,自己「啪唧」生了個大小子,公公婆婆喜歡的了不得。妯娌們也另眼相待,把她捧成了家裡高高在上的人物。
兒子白白胖胖,五官端正,俊的蓋過了周圍所有的小孩子,誰見了誰誇本內容為帶著異能興農家66章節文字內容。她整天抱著孩子戳大街,除了本性風流以外,其實還有「顯擺」的成分在裡頭。
誰知老天不能時時遂人意。兒子長到一周歲多了,還不會走路,也不會說話。盧金平心裡急的起火冒油,到處求醫問葯,就是找不到醫治的方法。
天性高傲的盧金平,望著依然白胖漂亮的兒子,漸漸生出一種心病:見不得人們守著她誇別的孩子好。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兒子永遠是這一片兒里的佼佼者。
那天梁曉樂在大街上說唱兒(兒歌),她先是羨慕的很:怎麼人家孩子的小嘴兒就這麼溜滑呢?
後來聽到人們都誇讚梁曉樂,她的嫉妒心一下子湧上來了,什麼解氣說什麼。除了貶低梁曉樂以外,還捎出了她的母親李慧敏——那可是一個不被人齒的女人——雖然她是嬸子輩兒上的,與自己也沒有恩怨,隨著大眾罵罵她,以標榜自己的清高。
也是王長柱家那個老不死的多嘴,數落她當眾揭李慧敏的短兒。
揭短怎麼了?她(李慧敏)有短兒才揭得出來嘛!盧金平氣不打一處來,嗆包了王老太太幾句,把她氣走了。
場合一下冷下來。
盧金平覺得氣氛不對,也抱著孩子離開了。沒走多遠,身後傳來人們的議論聲:
「這小媳婦子,嘴忒惡。一天價糟踐人家德福家,也不看看她自己,哪裡比得上人家!」
「就是,人家德福家不言不語,跟誰也不抬杠。哪像她,整天戳大街,誰也瞧不起。」
「甭得瑟,將來還不知誰瞧不起誰呢?!」
盧金平聽了那個氣呀!心想:拿我和那個*比較已經夠缺德得了,還說我比不上她!你們腦袋都掉豬圈裡了!有心回去和她們理論,又覺得撿耳朵的事,人家就是不承認,自己豈不白費口舌、白找大沒臉。
「理論不得,那就用事實證明:看看將來誰被瞧得起,誰被瞧不起!」
盧金平從此存了一個心思。
後來,安桂花穿出一件十分漂亮的上衣,並且說梁德福家有布料,攛掇她去買。她實在喜歡那樣的布料,據說還能沾「神氣兒」,就跟著去了。
誰知,一個被唾棄的人,卻因為最瞧不起她的幾個女人買了她幾塊布料,點燃了她做買賣的信心,竟然大張旗鼓地做起買賣開起門市來了本內容為帶著異能興農家66章節文字內容!!!
*李慧敏揚眉吐氣,頭也抬起來了,臉也揚起來了,還真把自己當成買賣人了呢?!
盧金平一看見她趾高氣昂(這是盧金平的印象)的樣子,就想起人們的議論,那氣就不打一處來:說什麼也要打下那個*的威風,不讓人們的議論得逞。
這才有了盧金平搊火賭誓的發生。
「哎,你說怪不怪。」盧金平首先打破寧靜:「德福嬸子賭完誓后,我問德報嬸子靈不靈。德報嬸子撇著嘴說,『靈個屁,拿著這個*開開心』,話剛說完,就被蠍子蟄了? ,你說這大冬天的,又剛剛下了一場大雪,蠍子在哪裡呢?怎麼說有就有了?」
「興許果真是老天爺開了眼,給德福嬸子恢複名譽哩。這麼多年了,人們還是不放過她,這個那個地糟踐人家。把好端端一個人都快折磨成精神病了。」梁宏皋有些同情地說。
「你相信是屈枉了她?」
「嗯。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是事實。德福叔的為人村裡人誰不清楚,一準是那三個無賴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把罪名強加在德福叔和嬸子身上。因為他們是三個人,三人成虎,這才坐實了二人的罪名。」
「嗬,你早先怎麼不這樣說?」
「大家都相信那個莫須有的罪名,我自己就是渾身是鐵能打幾個釘。」
「喲,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同情心呢,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呀?」盧金平眯著眼望著梁宏皋,揶揄了一句:叫你嫌我摻合,我說你和她有事,堵你的嘴。
「瞎說什麼呢?也不怕大風颳了舌頭!」梁宏皋瞪了她一眼。
「本來就是個*么,哪個貓兒不吃腥!……哎呀,疼死我了。」
盧金平說著,把針線活一扔,褪下褲子翻找起來。
……………………
(注1:農村確有被蠍子蟄了必須把蠍子逮住弄死的說法。如果逮不住,蠍毒會在身上到處竄,加重疼痛。)
(注2:喂著奶讓兒子睡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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