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她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當初夏將襪子塞進帝雲軒嘴裏的那一刻,這男人當即整張臉都黑了。
雖說是自己,但這也太……
怕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帝雲軒這個有著嚴重潔癖的男人?
他沒說話,哦不,準確說他根本說不出話。
但他已用眼神說明了一切。
那就是:女人,你死定了!
初夏她抓起領帶便離索的將帝雲軒的雙手綁住,然後這才扔下手中那破裂的半支酒瓶。
伸出小手拍打著帝雲軒那英俊的臉頰道:“我說那個帝什麽軒,我已經說了八百遍了,但我想我依舊要再給你說一遍,咱們之間就是一夜魅情僅此而已,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的的獵寵遊戲我沒興趣,更何況如今我是有夫之婦,我更要遵守婦道你說是不是,所以從今以後消失在我麵前,否則……”
初夏這話讓帝雲軒嘴角一陣痙攣的抽搐。
然、初夏卻將這一切全然忽視了。
她懶得再跟著男人磨嘰。
躬身,欲要推開車門時。
又猛然折回,抬腳很是解氣的朝這男人身上一陣‘咚咚咚’的猛踹後,這才提著婚紗跳下了車。
剛跳下車就見一輛出租迎麵駛來。
初夏那是趕忙攔下,鑽進車裏便揚長而去。
帝雲軒透過車窗看著那攔車而去的小女人,是猛然一用勁。
隻聽‘崩’的一聲,那捆住她雙手的領帶竟被他硬生生的掙斷。
拿掉那塞在嘴裏的襪子,然後一口帶血的吐沫吐出、表情甚是詭異。
一摸臉上那依舊處於流淌中的豔紅,兩手一搓。
玩味一笑道:“可真是一狠辣的小東西,不過怕是以後的生活不會再無趣。”
要知道帝雲軒是什麽人?
從死屍裏爬出來的人。
殺戮、戰爭他經曆的太多。
就憑借那女人三腳貓的跆拳道伸手然後和半個酒瓶子想製服他,開什麽國際玩笑?
既然他喜歡玩,那他就滿足他那點小心願。
當然,最主要的是帝雲軒不想耽誤她回家看戲的時間。
畢竟這兩人若是再那樣僵持下去,怕是這戲就完了。
帝雲軒直接摸出一根煙,‘啪’的一聲按下打火機點燃。
隨著他的允吸,隻見氤氳的煙霧吞吐而出將他整個人團團籠罩,沒了剛剛的戲謔玩味、反而多了幾分殺意四起。
他宛若一沉溺的猛獸般,靜靜的坐在那裏,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直至一支煙燃燒殆盡,才見他手指一彈。
煙蒂在空中劃出一美妙的弧度,然後狠狠砸在地麵上。
經過香煙熏染過的嗓音彌漫著一層沙啞。
他說了倆字。
“開車!”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邪魅的氣息讓人琢磨不透。
與此,在初夏的再三催促下,出租車已一路狂奔至玫瑰莊園。
車子剛在樓底下停穩,初夏便扔下百元大鈔,顧不得司機找錢,便直接推門跳下狂奔而去。
直至進入電梯的那一刻,初夏這才喘了一口氣。
她後退兩步直接將後脊背貼在冰冷的電梯壁上。
這才恍然想起一會要麵對初慕白那張臉。
有多久沒見了?
六年?
是、是六年!
在初夏去紐約留學前,初慕白已先一步去了意大利進修,他回來時她正好離開。
這一算下來不多不少正好六年。
沒有絲毫想念,有的隻是無盡厭惡。
當然,跟麵對帝雲軒那張滿是邪氣的臉頰相比,初夏更樂意去看看這張六年沒見的臉頰如今變成了什麽樣。
鐺!
隨著這聲脆響的響起電梯門那是‘嘩’的一聲開了。
初夏提著裙擺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電梯。
這是一梯兩戶的房型,雖說三天前初夏回國後整理布置新房到這裏來了幾次,但始終沒見自己的鄰居。
在路過鄰居家時腳步微頓,看著那緊閉的大門,眸子一沉,隨即抬腳朝自家走去。
站在房門前掏出鑰匙,嘴角上挑掛上最迷人的笑容。
然後,隨著‘哢嚓’一聲脆響,門開了。
初夏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她可不認為初慕白會那樣乖乖的在家等著她,所以她必須以最好的姿態應對。
然,進屋後。
環視一圈,竟沒有初慕白的影子?
難不成是杜鵑說謊?
初夏才懶得去管。
她現在隻想把自己身上那滿是汙穢繁瑣的婚紗脫下來。
她的行李回國第二天就已經般了過來。
房子也來過幾次,所以並不陌生。
初夏扔下手提包跟鑰匙後便提著裙擺朝二樓走去。
剛上樓梯,她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莫不是初慕白?
按理說從坐上紐約飛華國S市飛機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見這一家人的準備、尤其是初慕白,但不知道怎的,這會初夏的心竟莫名懸空、腳下的步伐竟也放輕了下來,雖然她依舊在笑、但明顯那抹笑容已略顯僵硬。
臥室的門沒有關、準確的說是呈大敞開狀。
而當初夏看到屋裏那紅的刺眼的床鋪上緊緊纏在一起的男女時。
那僵硬的笑容才慢慢緩和、露出玩味戲虐的笑容。
隻聽女人的聲音問:“初總,您今天後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是不是要把瑩瑩給忘記了。”
“小妖精,我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你啊!”初慕白說道。
做撒嬌狀說了聲:“初總,你真壞,那你老婆呢?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男女之間的床底之話,還是少聽的為妙。
所以初夏當即欲要轉身離去,但聽女人如此一問,竟停下了腳步。
莫名,竟然想聽初慕白怎麽說。
犯賤吧!
隻要是人,就或多或少就都會犯賤的。
“老婆?”初慕白眉頭一挑,滿是不屑的聲音道:“她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無疑,初慕白的回答女人是無比滿意的,所以當即那是發出一連串咯咯咯咯花枝亂顫的笑聲。
早就知道的答案,但還非等人家親口說出。
初夏冷冷一笑,欲要再次轉身時。
卻聽初慕白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個字。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