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nozuonodie!
“條件?”帝雲軒那是眉頭一挑,表情不悅,顯然在他看來身為他的奴的初夏是沒有丁點提條件的資格,所以那是直接道:“我想你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然,帝雲軒話音剛落,便聽初夏那清冷決絕的聲音道:“帝雲軒,你給我少來這一套,這遊戲能玩了就玩、玩不了就算,大不了結果大家玉石俱焚!”不要以為吃定我初夏了,除非我初夏自願,否則這世界上想掌控我初夏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玉石俱焚?
嗬嗬。
帝雲軒打心眼裏笑了。
多大點事,這女人居然用了‘玉石俱焚’四個字來形容。
你說她犯賤吧,她骨子裏卻是如此的剛烈,但這股子剛烈不是為他,是為初慕白!
一想到這裏的帝雲軒就有恨不得掐死初夏的衝動。
但他相信這女人所說的話不是開玩笑。
她如他一樣、說得出做得到。
當即如鷹般犀利的眸那是一眯,性感的雙唇蠕動,扔出一個冰冷的字眼。
“說……!”
“無論咱倆是什麽關係?你的奴也好,玩物也好,仆人也好,炮友也好,床伴也好等等,總之什麽都好,但這層關係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傳出去,那麽……”
說到這裏的初夏,隻見她那清冷的眸是一收,然後一把抓住帝雲軒衣領道:“我會做出什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初夏這話語間仿若能瀝出一層細密的血珠。
帝雲軒看著初夏那清冷泛著幾分詭異氣息的眸,突然覺得那雙眸就好像是一無敵漩渦般,讓他淪陷其中。
他早就說過這女人骨子裏是一帶刺的主兒,一旦爆發、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那樣的她究竟會是一副什麽模樣。
“是嗎?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幾分期待呢!”帝雲軒玩味的聲音道。
初夏沒說話,但那略微收緊的眸已經說明了一切。
“別這副表情看著我,我還真有點害怕呢!”帝雲軒說話間強有力的大手撫摸上她那素淨的臉頰,然後將她那精小的下巴緊攥。
帝雲軒所流露出的這股子表情讓初夏琢磨不透。
哦不,準確說從一開始她就沒琢磨透過這男人。
初夏已經低微到骨子裏了,再低微下去就沒什麽意思了。
要知道她之所以心甘情願淪為這男人奴,最直接的目的是知道養父孫強死的真相,如若、如若可以的話捎帶知道下自己的親生父母究竟是誰,而不是救什麽初慕白。
但如若這男人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捅出去的話,那也就意味著她在初家無立足之地,那還有什麽意思?
既然如此的話,那不如……
賭!
她隻有賭一把了!
初夏一把打掉帝雲軒緊攥自己下顎的手,看著他盈盈一笑,笑的是淡然自若、優雅怡人。
道:“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宣布這個遊戲……Gomeower!”
初夏說罷,從地上撿起衣服。
剛剛她是怎麽一件件脫下來的,現在她就是怎麽一件件穿回去的。
然後抬腳而去。
初夏那每走一步都仿若踩踏在自己那不停處於顫栗中的心髒上。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竟有點像一害怕被嫖客拋棄的小姐,為取得最大的利益跟嫖客玩著欲擒故縱。
做賤至極。
但這些對於初夏而言統統無所謂,一具皮囊而言,最關鍵的時這個身體已被這男人侵犯過不止一次。
初夏知道自己若是走出這個門,再返回來求帝雲軒的話,那這男人定當會端起架子。
初夏有點猶豫自己走這步棋究竟對不對。
一步兩步,三四五六七八步……
直至初夏走到玄關處抑製不住顫抖的手緊攥在那冰冷的門把手上時,身後的男人依舊沒有開口。
這瞬間、初夏的心已有幾分絕望了。
最近網絡上流傳一句話叫……
nozuonodie!
但就算她不適用這招,帝雲軒若是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傳出去,她無法立足初家又有什麽用?
俗話說的好,條條大路通羅馬。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她就隻能嚐試走別的路。
畢竟現在還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想到這裏的初夏那握著門把手的手是猛然緊收、然後用力。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著‘嘩’的一聲房門拉開。
當房門徹底被拉開的瞬間、初夏笑了。
很明顯這笑容裏帶著冷諷跟自嘲。
然就在她欲要邁出腳步時。
隻聽低沉陰冷的聲音砸來兩字。
“成交!”
這兩個字砸的初夏整個人身心一顫。
足足恍惚了幾秒鍾後,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容。
隻是現在這抹笑容已不同於剛剛那抹。
這是完勝的笑容。
而當初夏轉過身時,臉上那抹完勝的笑容已轉變成平日裏勾在嘴邊的盈笑。
甜嫩的聲音道:“主人,不知現在您需要我做些什麽?”
“消失!”帝雲軒說罷在初夏大腦還未緩過神來的時,隻聽他又繼續補充:“即刻馬上現在……!”
說罷直接揮舞起一花瓶朝初夏砸去。
花瓶從初夏的耳邊擦過直接與她身後堅硬的牆壁想撞擊。
隻聽‘嘭’的一聲悶響,玻璃渣四濺。
甚至有一片直接從初夏臉頰劃過、當即流淌出殷紅色的血漬。
此時帝雲軒身上所彌漫的那一層殺氣是顯而易見的。
初夏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對。
俗話說的好,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更何況,她巴不得。
所以那是腳步一邁,直接摔門而去。
剛出房門,便聽一聲巨響。
初夏帶著幾分嘲諷的眸從那緊閉的房門上掃過,隨即疾步抬腳而去。
沒走多遠,初夏跟墨訣碰了這個照麵。
這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宛若活死人般的男人讓人打心眼裏避而遠之。
初夏跟墨訣擦肩而過後急忙跳入電梯。
直至電梯門閉上的那一瞬間,初夏那是朝後一個踉蹌後脊背直接緊貼冰冷的電梯壁上。
捂住自己那瘋狂亂躁的小心髒、劇烈粗喘起來。
她從未想過自己那一成不變平穩的生活因這個男人的闖入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更沒想到自己會淪為他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