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給姑娘我有多遠滾多遠!
初夏本想早早回玫瑰莊園的,但誰知初立偉直接讓他們今晚住在老宅,說是還有一些事情要跟初慕白交代。
初立偉一句話讓初夏反駁的餘地都沒有,隻能乖巧應答。
跟在初立偉身後朝書房走去的初慕白衝初夏做了個得意的鬼臉。
初夏滿是無視的眼神從他身上飄過。
隨著初立偉跟初慕白的離開,這大廳就僅剩下了初夏跟杜鵑。
此時不走還待何時?
所以初夏很是乖巧起身道:“媽媽,我先回房了,您早點睡,晚安!”
初夏說罷那是不等杜鵑開口抬腳要走,但卻被杜鵑叫住。
“不知媽媽還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初夏很是恭敬道。
杜鵑起身、雙手環胸,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她說:“初夏,你以前是慕白的妹妹怎樣驕橫怎樣嬌寵都行,可如今你是慕白的妻子了,就得做到一個妻子該做的,三從四德、這是基本,以夫為大這更是我不用說的,除此職位,就是……傳宗接代!”
聽杜鵑如此一說的初夏那是眉頭一挑。
如若我沒聽錯的話、那四個字應該是……
傳宗接代?
荷!
生下初慕白的種、初家的血脈?
開什麽國際玩笑?
就在初夏還未從杜鵑的這番話中緩過神來的時候。
杜鵑已走上前拉著初夏道:“初夏,你爺爺年齡大了,早想抱孫子了,媽媽也是,而且你知道慕白從小嬌生慣養所以沒個秉性,相信有了孩子後一定會成熟不少,所以你要努力!”
……
二樓、臥室。
初夏站在水龍頭下、任憑那溫熱的水珠抨擊著自己的肌膚。
格外的舒服。
可她腦子裏來回回蕩的卻是杜鵑所說的那番話。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房,就感覺自己好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
除了冷笑、她不知該用什麽情緒來表現自己的心情。
生孩子?跟初慕白?給初家?
等著吧……!
初夏關掉水龍頭、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她一邊走著、一邊用幹毛巾擦拭著自己那濕噠噠正在滴水的頭發。
而當餘光掃視過那緊閉的房門時,頓了下來。
看去。
微微遲疑了足足三四秒鍾,然後這才改變方向朝玄關走去。
隨著‘哢’的一聲,她直接將房門從裏麵反鎖後,嘴角這才上挑露出一抹泛著幾分狡黠的笑容。
初夏沒用吹風機的習慣、所以縱使擦了半天頭發還是潮潮的,隻能自然幹。
在等頭發幹這會、她隨手翻閱了一本雜誌。
卻感覺自己胳膊處一痛。
掀起衣袖一看,上次那個小紅點竟朝前延伸了一點,雖然那極細就好像頭發絲一般,但初夏還是看出來了。
如同上次般,初夏眉頭緊皺的同時用手輕輕揉搓。
但根本無濟於事。
“什麽東西?”初夏喃喃自語的聲音問。
但依舊沒當回事,放下衣袖,隨意翻閱了翻閱雜誌,便睡了。
初慕白從初立偉書房出來的時候已是淩晨一點。
一推門,竟該死的反鎖。
初慕白當即氣的是火冒三丈,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把他關在房外?
FUCK!
當即那是掏出手機、撥下了初夏的電話。
初夏睡的正香的時候手機響了。
掏出一看、是初慕白。
初夏那是連想都沒想、便直接按下了掛斷鍵、然後關機,睡覺!
那一係列動作自然的就好像是先前排練好的般。
當初慕白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女人那職業化的聲音後,頓時是怒發衝冠,而當他再次聽到初夏已關機的消息時,更是有砸手機的衝動,但硬是強忍了下來。
如若是放到以前的初慕白,定當時不管後果的一腳踹開房門再說,但今天不知怎的,他隻是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了句:“火星女,咱們走著瞧,便撤了。”
翌日。
晴空萬裏、豔陽高照。
初夏還醒來,耳畔邊便傳來一連串咚咚咚的砸門聲。
起身、拉開房門。
隻見杜鵑站在門外。
還未等初夏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
便見杜鵑那是指著初夏的鼻子謾罵道:“初夏你長本事了是不是,竟趕老公睡客廳?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家是什麽身份?”
杜鵑話音剛落,還不等初夏開口。
初慕白便先一步道:“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事跟初夏沒關係,是半夜我找水喝,然後不小心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慕白,你什麽時候被這個狐狸精迷成這樣了?胳膊肘往外拐?我真是白把你養這麽大,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不管你了,你愛怎麽著怎麽著吧!”杜鵑說罷一甩手那是走了。
杜鵑剛走,初夏連看都沒多看初慕白一眼,轉身朝屋裏走去。
一看初夏這副態度,初慕白當即心生不滿。
追上前去問:“火星女,你是不是該對我說聲謝謝。”
“我有求你幫我嗎?”初夏說話間開始收拾床鋪,然後抱著衣服朝衣帽間走去,卻被初慕白攔下。
“喂,你別不知好歹,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初慕白說。
“哼!”
初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後那是繼續前去。
看著那進了衣帽間的初夏,初慕白是一聲咆哮。
早飯,在初夏的陰陽怪調、冷嘲熱諷下結束。
初慕白等於說算是從今天開始就不同如同先前那般遊手好閑的花花公子亂溜達,而是要開始到慕白集團上班。
所以飯後初立偉叮嚀幾句後,初慕白這是載著初夏離開了初家老宅。
剛出小區,便聽初夏說:“前麵路口右轉放我停下。”
“什麽意思?”初慕白問。
“我不麻煩你、你也別來騷擾我,就這個意思。”初夏說。
以前初慕白不把初夏放眼裏、還沒怎麽覺得這女人怎樣,可現在他簡直覺得這女人就好像是一根刺般。
隻要她不開心管你怎樣都會狠狠的朝你刺去。
“非得這樣嗎?”初慕白問。
麵對初慕白的問話、初夏那是眉頭一挑,雖未開口,但意思表現的極其明顯。
“ok,我妥協,咱們和平相處!”初慕白說。
“那真是委屈你了。”初夏笑。
聽初夏如此一說,初慕白頓時感覺自己思想很是高大上。
但緊接著初夏又狠狠的補了一刀。
“不過、真用不著!”
前幾天才做完畜生、這緊接著又來做人?
給一巴掌在給一顆糖吃,這事,姑娘我從來不幹。
所以給我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