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跟畜生一般見識那豈不也是畜生了?
所以初夏的回應很簡單,那就是……
起身、抓包、走人!
費提娜再一次被初夏所做出來的反應深深激怒到了。
“初夏小姐,這麽急著走幹什麽啊?難不成怕我說你跟一個無能搞在了一起?”費提娜故意提高了音量,所以縱使此時咖啡廳裏人不多,但那零星的幾人還是把視線給投了過來。
無能?
哪一個?
初夏這話還好沒出口、不然誤會那就大了。
費提娜這一點小心思初夏又怎會不知道。
俗話說的好,女人的嫉妒心理那是男人無法理解的。
就好比,在費提娜看來咱們帝雲軒先生對於要求極高的她,那是根本不可能選擇的,就算是為了錢財為了名分也不可能,但縱使如此,在得知帝雲軒不把傾國傾城的她看在眼裏,而是腆著臉去討好一個酸掉牙的爛果子,她心理能痛快嗎?
很明顯就是擺出一副,老娘不要也不能讓你要的架勢。
咱是人、跟畜生一般見識的話那豈不是也成畜生了?
所以初夏繼續無視。
見初夏繼續對自己不理睬。
費提娜當即那是來了勁了。
直接衝上前去攔住初夏。
便扯著嗓門嘶吼道:“初夏,你TMD怎麽這麽能裝?”
聽費提娜如此一說初夏那是樂了。
裝?
姑娘我跟誰裝都成,但在一個畜生麵前裝?
沒這個必要吧?
所以初夏那是眉頭一挑,優雅一笑。
說:“請問、這位小姐,咱們認識嗎?”
還有什麽話比這句話更具有殺傷力?
所以費提娜當即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
費提娜那是足足傻愣了幾秒鍾。
而就在這幾秒鍾的間隙,初夏已經是抬腳朝玄關口走去。
眼看欲要拉開房門邁出腳步的時候。
隻聽身後的費提娜那是一聲冷嘲的同時道:“喲,前幾天還穿著充滿sex風情的女仆裝匍匐在本小姐腳邊,今天換身衣服就以為自己是白富美了?我告訴你初夏,人騷、那是骨子裏的!所以你再裝也是沒用的,明明就是街邊紅燈區的站台小姐,非把自己弄成優雅小資,切!”
費提娜這一番話叫初夏那緊攥門把手的手緩緩緊收、由於過度用力,隱約可以看得出指骨都一片泛白。
但縱使如此,她臉上依舊保持著優雅的盈笑。
猛的用力,推開房門。
眼看就要邁出腳步的時候,隻聽身後費提娜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究竟需要怎樣的爸媽才能生出如此不要臉的女兒,她要是我的女兒的話,我早就把她掐死了,省得丟人現眼。”
近乎費提娜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同時便聽……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便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看著眼前臉上依舊掛著優雅盈笑的初夏、費提娜整個人都傻掉了。
顯然她沒想到看似柔若無骨的初夏竟然……
“你、你竟然……”
費提娜剛開口便被初夏直接給打斷。
清冷的聲音道:“你、可以侮辱我可以打罵我,但我的父親,你、沒資格……!”
最後三個字近乎是初夏咬牙切齒說出的。
當然,此時整個腦子處於發懵狀態的費提娜自然不會注意初夏這句話裏那兩個字……
父親!
沒錯,是的。
是‘父親’而不是‘父母’,而這個父親還是養父。
在初夏的人生裏,孫強的地位絕對是無人可以替代的,所以她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對他進行出言侮辱、任何人、丁點都不可以!
咖啡廳外、路邊,車子裏。
帝雲軒跟李君昊也正在看著這一幕。
當李君昊通過後視鏡看到帝雲軒那緊皺的眉頭時。
那是趕忙道:“黑帝,我這就去處理。”
李君昊說罷,那是趕忙推開車門便要下車。
但卻被帝雲軒給叫住。
他說:“不用。”說罷又說了兩個字:“看戲!”
隨著這兩個字的落下,嘴角那是勾起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說實話,他是很期待後續的故事情節發展。
所以直接用手撐起下顎,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朝正上演著精彩表演的地兒看去。
“你、竟然敢打我?”費提娜瞪著那兩隻似乎隻要輕輕一顫便會掉出來的瞳孔道,說罷那像是瘋了一般就朝初夏撲去,同時嘶吼道:“你TM究竟算是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這張臉值多少錢嗎?你個賤人、你個騷貨、你個狗娘養的有娘生沒爹養的婊子!”
無疑、費提娜的最後一句話那是狠狠的刺激到了初夏。
此時的費提娜那是直接撲在初夏身上,扯拽著她頭發的同時便揮舞著巴掌往她臉上扇。
然、這巴掌還沒落下,便被初夏那是一腳給踹了出去。
費提娜隨著這力道那是直接栽倒在地兒、抱著肚子痛哭的哀嚎了起來。
並鬼哭狼嚎的喊道:“打人了、殺人了,救命啊、快報警、報警!”
周邊人聽費提娜如此一喊,也都紛紛掏出手機撥下了110。
警局?
初夏還真不怕。
隻是如今初家在S市的曝光率已經足夠大了,如若她這邊再來點錦上添花那無疑是在找刺激。
所以初夏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一聲冷嘲道:“費提娜小姐,我想你如若說個聰明的人話、就最好不要來招惹我。”
初夏說罷那是抬腳轉身便要走。
“快攔住她、快!”費提娜大叫。
咖啡廳裏、幾個欲要上前的服務員在對上初夏那散發著清冷光澤的眸時,都紛紛後退。
初夏走的極快、一方麵是不想製造不必要的麻煩,一方麵是不想再跟這女人多待一秒鍾。
但費提娜會就這樣放她走?
怎麽可能?
所以費提娜看著那欲要奪門而出的初夏。
眸子裏閃現過一道陰狠的光線。
那是端起桌上的一杯咖啡便朝初夏衝去。
在初夏手剛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隻見費提娜那是直接將那杯咖啡從初夏的腦門澆灌而下。
初夏穿的是白色棉布長裙。
所以隻見那褐色的液體順著初夏的頭頂流淌而下、侵染上她那白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