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她平靜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 他說了什麽,她聽不真切。
一隻手緊緊的攥著男人的西褲,腹部一陣尖銳的疼痛,“慕先生……”
“慕先生………求求你……慕先生……”
救救她的孩子。
傅瀟瀟覺得呼吸有些無力,但是她攥緊了男人的西褲,沒有鬆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生氣。
她今晚,隻是想將這份股權協議交給他。
腹部的疼痛讓她的意識漸漸的消散,她慢慢的鬆開了手,不知道誰喊了她一聲,她也想努力的看清眼前的視線,隻覺得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脖頸。
傅瀟瀟問道男人身上的氣息,她喃喃的開口,“慕先生。”
這一句話像是蓄盡了力氣,傅瀟瀟看著男人的臉在自己的視線裏慢慢的清晰,她慢慢的闔上眼睛。
…………
傅瀟瀟再次醒來之後,是兩天後。
上午,一道陽光落在她的眼皮上,傅瀟瀟覺得一陣暖意,她睜開眼睛,看著那一抹明亮溫暖的光線,適應過來之後,慢慢的坐起身。
空氣裏帶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這是在醫院。
視線裏空蕩蕩的,她伸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慢慢的送了一口氣,她記得,那天晚上,男人一臉怒氣的回到別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病房的門被打開。
護士走進來,見她已經醒了,笑著說道,“小姐,你醒了,你不知道,你先生可著急了,有什麽事情誤會解開就好了,來,我在給你做個檢查。”
她的先生,著急?
嗬——
傅瀟瀟的唇角漫上一絲淡笑,慕邵珩怎麽會著急呢,她伸手摸了摸臉頰,那晚的疼痛,似乎仍然在,她輕輕的舔了舔唇角,一絲疼痛蔓延。
想必,唇角已經破了。
傅瀟瀟的內心慢慢的趨於平靜,護士檢查完之後笑著說道,“小姐,沒事了,幸好那天晚上你先生送你來的及時,腹中的寶寶隻是調皮了一下,沒事的,好好休養。”
護士準備離開的,但是看到她唇角還有脖頸的上淤痕,歎了一聲,想起昨天晚上那個送她來的男人,院長直接在門口等著,這個女子送來的時候,臉頰上的掌痕明顯,還有脖頸上的淤痕,下身微微的出血,原來又是一個渣男!
虐待自己懷了身孕的老婆。
但是那個男人一整晚都守在病房裏,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護士將藥膏留下,“小姐,這個藥膏塗在你唇角的傷口上,過幾天就慢慢的好了。”
傅瀟瀟出聲說到,“謝謝。”
…………………
中午的時候,景行過來了,拎著保溫盒。
“太太。”
傅瀟瀟卻是有些餓了,唇角有傷,她小口的喝著粥,從景行的口中她得知,喬子心割腕**了。
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裏。
而造成喬子心割腕的原因,竟然是自己!
慕邵珩之所以回到別墅這麽生氣,隻是因為聽了她和喬子心通話的語音錄音,難怪當時喬子心用了兩個手機號給自己打電話。
原來是挖了這麽個陷阱讓她往裏麵跳。
先是用一個手機號給她打電話刺激她,接著又用自己常用的號碼給她打電話來苦澀祈求,然後在割腕**,營造出一種被自己逼的**假意成全的樣子。
她真的是小看了喬子心的心機了。
景行看著她臉上的掌痕,有些擔憂,“太太,你現在沒事吧。”
傅瀟瀟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來做什麽,不會是單純的想要來給我送飯吧,你難道就不懷疑是我逼死了喬子心嗎?若是慕邵珩沒有讓你來這裏,你還是不要來了好,免得自討沒趣。”
她其實是怕慕邵珩不高興,牽連到了景行。
景行從兜裏拿出一管藥膏,“太太,我確實是單純的想要來給你送飯,我知道你肯定餓了,我給你請位護工吧,我剛剛詢問了醫生,醫生說你的身體虛弱,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好。”
他看著手裏的這一管藥膏,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太太,我先走了。”
“多謝、”
………………
傅瀟瀟拒絕了景行為她請護工的事情,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裏她沒有見過慕邵珩,半個月之後,她平靜的辦了出院手術離開。
回到銀楓別墅裏。
她將自己這段時間所積攢的積蓄拿出來,慕邵珩給她的副卡,她除了幫爸爸還了3000萬,其餘的就沒有碰過,傅瀟瀟將慕邵珩的卡放下,她的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她要離開這裏。
在離開之前,她想找爸爸聊聊。
傅瀟瀟走出去,打了一輛車來到傅氏。
………………
前台抬起頭,掛起官方的笑容下意識的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有……”
話語說道一半,前台微笑道,“傅小姐,你來了,你是來這裏找傅總嗎?你稍等一下,我這就聯係傅總。”
傅總的助理特意叮囑前台,如果是傅小姐來了要及時稟報。
因為阮芳的緣故,即使傅瀟瀟是傅家的大小姐,傅氏的員工也不敢這樣喊,隻能喊傅瀟瀟喂傅小姐。
傅瀟瀟點頭,“嗯。”
過了一會,前台掛了通話,笑道,“傅小姐請,傅總在辦公室等你。”
傅康的辦公室在16樓,傅瀟瀟走出電梯,徑直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她敲了敲門,走進去,傅康正在打電話,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間傅瀟瀟過來了,對傅瀟瀟點了點頭,對電話那段說道,“好了,先掛了。”
傅康看著傅瀟瀟,“瀟瀟,你過來了,快過來做,爸爸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你說說你也不回家坐坐。”
傅瀟瀟笑了一下,“爸,我來找你,主要是想……”
敲門聲響起,一位大約三十來歲的女子走進來,穿著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她拿著一份文件,走過去,“傅總,請您簽一下字。”
傅康簽完字之後,那女子說道,“傅總,十分鍾之後您有一場會議。”
傅康看了看腕表,站起身說道,“瀟瀟,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爸爸還有場會,要先過去了。”
傅瀟瀟想要說的話頓在喉嚨裏,她點了點頭,“爸,既然你還要忙,我就先不打擾了,等有時間在過來。“
傅康點了點頭,“好,瀟瀟啊,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抽出時間來回家裏坐坐,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頓飯,我知道你對你阮姨還有思蔓有一些意見,但是咱們到底一家人不是嗎?”
傅瀟瀟還真對阮芳和傅思蔓有的不是一般的意見。
她看著傅康,淡淡開口,“爸,我先走了。”
她覺得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
病房裏。
喬子心一直陷入昏迷,醫生例行檢查。
醫生走出來之後,慕邵珩問道,“醫生,她怎麽樣。”
醫生想起躺在病床上的這個女子偷偷來醫院找過他,給了他一筆足夠享用半輩子的錢,因為這個女子手腕上的傷口並不深,隻是失血過多而已,而且送來的及時,並不足以造成性命威脅,現在可能早就已經醒了。
可是她要求自己刻意的說重她的病情,醫生想起自己的把柄還有那受用半生的錢,他對眼前這個冷肅的男子說道,“先生,這位小姐還沒有脫離危險期,而且求生意誌薄弱,在這樣下去……很危險……”
醫生立刻之後,慕邵珩摸出一根煙,放在唇邊點燃,騰起的煙霧遮住了眉眼,尼古丁的氣息漸漸的麻痹了他的思緒,他的腦海中閃過‘傅思蔓’和他鬥嘴咬牙時候的樣子,還有她貪財純真可愛的樣子,他原本真的想,讓她安安穩穩的生下孩子,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可是這個女人,竟然這麽不知好歹,但是此刻慕邵珩的心裏,竟然會猶豫。
………………
一周過去了。
傅瀟瀟這幾天一直待在別墅裏,很少出來,養養花,看看書什麽的,不時的去顧澤哪裏看看。
想起顧澤,她拿出手機來,猶豫了一下,她給顧澤撥了一個電話。
“喂,瀟瀟,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小澤…”
傅瀟瀟再次思索片刻,說道,“小澤,你有空嗎?我有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她不想欠慕邵珩什麽,給傅氏的那三千萬,她離開這裏之前,會還給他的,但是她所有的積蓄加起來,遠遠不能夠。
掛了電話,傅瀟瀟穿上一件風衣,打車來到約定的咖啡廳。
“小澤。”傅瀟瀟坐在顧澤對麵。
“瀟瀟你來了,有什麽事,你說吧。”
“小澤…”傅瀟瀟咬著唇,“你能不能借我3000萬。”
她知道這三千萬對顧澤來說,不值一提,顧叔叔的公司在美國發展的很好,她想借顧澤三千萬還給慕邵珩,顧澤的錢她可以慢慢的打工一點點的還,但是她不想在和慕邵珩有一點點的聯係。
“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顧澤有些焦急,“瀟瀟,有什麽事情,你告訴我。”
傅瀟瀟淡淡的說道,“沒有,我隻是不想再欠他的了。”
顧澤看著她臉上落寞的表情,心裏了然已經清楚她說的是誰,點頭,“瀟瀟,錢我明天就轉給你,你要是急的話,我現在就讓財務…”
“不急的。”傅瀟瀟的目光落在顧澤身上,唇角綰起笑容,“小澤,我昨天跟媽媽通了電話,媽媽說你要回美國了是嗎?”
“我隻是暫時回去幾天,美國的公司有些事情,瀟瀟,如果你想開了,我們可以一起回去。”
傅瀟瀟喃喃,“真的嗎?”她的聲音很輕,隨即又搖著頭笑了笑,“我會去美國找你們的。”
她會去看媽***,但是不是現在。
……………
“太太,先生要見你。”
傅瀟瀟告別了顧澤,剛剛打車回去,在別墅的路口她下了車,就接到景行打來的電話。
她的步伐放慢,目光平靜的看著前方。
握著手機,傅瀟瀟說道,“我馬上就回去了。”
站在別墅門口,傅瀟瀟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換了鞋,看著坐在客廳沙發裏的男人,慢慢的低垂了視線,走過去,“慕先生。”
或許是早已做好了打算,她的內心平靜的一絲絲的漣漪也沒有泛出來。
慕邵珩的眸光微涼,落在她的臉上,淡淡的掃過,景行會意的拿出一份文件,放到茶幾上。
“太太,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傅瀟瀟看著放在茶幾上的那一份‘離婚協議書’她彎唇笑了,笑容越來越深,她伸手捏著文件,似乎是極其仔細的看著,她早就想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了。
她做了萬千的準備。
可是等到她真的拿著這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她的心裏,依然這麽的疼,傅瀟瀟並沒有表現出來,看著慕邵珩,問道,“這些我看不懂,我隻想知道和你離婚,我能得到多少錢?”
慕邵珩唇角掬起一抹冷笑,眼底漆黑而冷漠,帶著淡淡的嘲諷,“5000萬。”
傅瀟瀟笑了。
“才隻有5千萬嗎?”
男人挑了一下眉,“嫌少,你想要多少。”
他看著女孩唇角的笑容,優雅美麗,如同玉蘭花一般淡雅無暇,但是卻格外的耀眼。
他的目光緊了緊。
傅瀟瀟搖頭,麻利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不敢,我明天會從這裏搬出去。”頓了頓,她看著慕邵珩,“關於喬小姐的事情,我表示……”
傅瀟瀟並沒有再說下去,她低頭看著‘離婚協議書’上男人蒼勁有力的字跡,簽完之後,她握緊了掌心。
“那就祝慕先生與喬小姐恩愛無雙。”
慕邵珩站起身,聲音陰寒的出聲,“我希望拿了錢滾出我的視線,不要讓我知道你跑到慕家告狀,你也休想用鼎盛的股份威脅我,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背後裏耍什麽把戲。”
傅瀟瀟點頭,笑容極其的精致優雅,“多謝慕總提醒,慕總放心吧,拿了錢我會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不會去慕家的,但是我的‘媽媽’若是去慕家,這個不是我能攔得住的,慕總盡管隨便處理。”
傅瀟瀟心裏清楚阮芳想要巴結慕家的心思,免不得會想著想要去慕家找慕老先生,就像之前那樣,不過這些,和她無關。
慕邵珩並沒有理會她說的這句話,“希望你說到做到,我會告訴爺爺你要出國留學,暫時不會來。”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他想起她臉上那一副絲毫不留戀麻利簽字的樣子,心裏莫名的覺得煩躁,難道她真的是為了錢嗎?
這種虛榮的女人,看著她臉上雲淡風輕的樣子,他竟然剛剛差點克製不住想要將手中的這份離婚協議給撕了!
做進車裏,景行看身後臉色極差的男人,“二爺,去哪?”
景行本來以為慕邵珩會去醫院的,沒想到男人冷冷的吐出,“去酒店。”
“是。”
………………
第二天早上,傅瀟瀟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帶好,別墅裏麵他買給她的珠寶,首飾,還有那些奢侈的衣服,包包,她一樣沒有帶走。
隻是整理了自己平時的衣物。
那一枚婚戒,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放在自己的包裏,她知道這個是不屬於她的,可是,傅瀟瀟還是忍不住。
就當是一個念想吧。
傅瀟瀟,就任性這一次吧。
將那份股權轉讓書放在臥室的桌子上,還有他給她的那一張副卡,別墅的鑰匙,還有那張5000萬的支票,她並沒有任何的留戀,關上臥室的門。
來到書房,她打開抽屜。
看著躺在抽屜裏麵的那一條手鏈,她原本想著,將這條手鏈帶走的,但是想了想,既然初中的時候將這條項鏈落在他的手裏,那就給他吧。
慕邵珩,我並不後悔當年救你,或許,我們之間沒有緣分吧。
傅瀟瀟的東西很少,幾件衣服,幾本書,還有一些日用品,小小的行李箱隻是裝了一半,她拎著箱子走下來,看著一眼她居住了這麽長時間的屋子。
…………………
“傅小姐,如果這棟房子你滿意的話,就簽字吧。”
傅瀟瀟點頭,一室一廳的小公寓,整潔明亮,她挺滿意的,價格也合理,她對房東阿姨點頭,“謝謝阿姨。”
房東是一位中年女子,看著傅瀟瀟懷了身孕,一個人租房子,價格要的也合理,叮囑道,“客氣什麽,我就住在樓下,你有什麽事情就來找我就好。”
傅瀟瀟再三道謝,等到阿姨離開之後,她開始收拾客廳和臥室。
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將客廳和臥室廚房打掃幹淨,她坐在沙發上,舒了一口氣,她這幾年的積蓄還有些,還有上次傅康給她的錢,足夠她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生活一段時間。
手機響了起來,傅瀟瀟看著手機顯示的號碼,接通,“喂,小澤。”
“瀟瀟,錢我給你轉到你指定的賬戶上了,我現在在機場,等會就要上飛機了,你現在在家嗎?”
傅瀟瀟並不想瞞著顧澤,但是也不想太過麻煩顧澤,想著過段時間穩定下來的時候,在告訴小澤吧,她點頭,“嗯”了一聲。
…………………
晚上十點。
酒店裏。
夜色深沉。
男人端著一杯紅酒,站在窗邊,低眸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繁華的霓虹閃爍。
他將玻璃杯中的紅酒飲盡,英俊的臉上情緒淡淡,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他的腦海中一遍一遍回放著她好不留戀的簽下離婚協議書的樣子。
想起她說的那一句話,‘我明天就搬走。’
慕邵珩臉色一沉,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隨手拿過衣架上的西裝,大步離開房間。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街道上疾馳而過,四十分鍾的路程,他隻用了15分鍾就來到銀楓別墅門口。
看著別墅裏麵開著燈,他的心裏似乎鬆了一下。
燈還亮著,她應該還在這裏。
男人坐在車裏,點燃了一根煙,手指搭在車窗外,他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吐出一口煙圈,沒有知道男人沉思的眉眼在想什麽。
或許隻有慕邵珩自己心裏清楚。
他在想…‘傅思蔓’
慕邵珩覺得自己可笑。
手機震動起來,他看著一眼,目光突然一凝,他今天並沒有留意短信消息,現在才開始看,剛剛震動的那條是充值短信。
而在這一條短信後麵。
他看著銀行發來的短信,今天下午的時候,入賬3000萬。
慕邵珩打開車門下了車,
拿出鑰匙打開門。
客廳裏光線明亮,他大步走上樓梯,打開臥室的門,臥室裏麵似乎還帶著她身上的氣息,獨屬於女孩身上的沁香。
慕邵珩看著幹淨整潔的臥室,她不在臥室裏。
這是他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
男人的目光突然落在桌麵上——
兩張銀行卡,一把鑰匙,一張支票,還有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慕邵珩緊緊的捏著這份協議,骨節泛白,手指慢慢的顫著,看著上麵女孩清秀的簽名,慕邵珩發現,他真的看不懂她。
慕邵珩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把鼎盛的股份留下了,給了他,他隻覺得胸口一瞬間悶的厲害,從兜裏摸出煙盒來,一根一根不停的抽著。
這個女子,明明這麽愛錢,最後走的時候卻是什麽都不要,
這棟別墅的東西,她一點都沒有帶走。
衣櫥裏麵的衣服滿滿的一件都沒有少,他送給她的那些珠寶首飾都在。
隻有書架上你的書少了,她隻是帶走了自己最開始帶來的東西,其餘的東西都安穩的放置在這裏。
這一瞬間,好像‘傅思蔓’不曾居住過這裏一樣。
除了臥室裏還殘餘著她身上的氣息,似乎,再也沒有了。
深夜淩晨,慕邵珩走出別墅。
做進車裏,他拿出手機撥給景行,“給我查查,今天下午給我賬戶匯款的詳細記錄。”
“是。”
慕邵珩並沒有離開,掛了電話之後,他拿出煙盒,發現裏麵的煙盒已經空了,男人煩躁的揉了揉太陽Xue。
他想起昨天,那個眼底清澈的女子說道,“隻有五千萬嗎?”
他以為她嫌棄錢少了,他原本想,這五千足夠她安穩的生活了,即使她像在慕家一般過著奢侈的生活也完全可以滿足。
但是慕邵珩沒有想到,她分文未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