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關係突破
秋然有些沮喪,他不知道兩人現在算不算交往,不知道林夕的心裡是否已認同自己。覺得自己和林夕的相處不同於戀愛的男女,更多的是朋友間相處模式,但又比朋友熱切些,比戀人少了些火花。此時的秋然像只困,獸面對喜歡的女孩,要極力壓抑內心最初的渴望,很想要進一步的發展,卻又找不到出口。
這天秋然和同事閑聊,男人們在一起聊的無非是美女,同事打趣說:「秋然,聽說劉主任的乾女兒可是個美女,你小子可以啊。」秋然,聽了很有面子,「哪裡,是人家不嫌棄。」「你就別刺激我們了,說說看,兩人發展到哪裡啦?」「沒有,剛開始接觸。」秋然倒是很誠實,毫不隱瞞的道出目前的窘狀,同事們聽了個個激動起來,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行不行啊,都這麼長時間了。」「不要告訴我連手還沒牽到哦」「女人嘛,嘴裡說不要,很矜持,其實心裡肯定是喜歡的。」「管那麼多,抓住機會就親,沒賞你巴掌就行。」「你這太流氓,秋然別聽他的」「你有好意見的你說啊」「帶她影院,看部愛情片,找准機會手就牽到啦,說不定還可以接吻哦」「哈哈哈、、、、、、」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建議,秋然受到了些啟發,心裡盤算著怎樣創造機會,最起碼能牽起林夕的手。
周末,秋然果真和林夕相約看電影。倆人認識到現在也看過一兩次電影,多半是看最新上映的大片,什麼科幻的、動作的,就是沒選過愛情片,可能覺得時機不對,會尷尬吧。這次,秋然作主選了部愛情片,當然這是有目的的。或許是想要藉助劇情的熏陶,營造曖昧的氣氛,激發雙方潛藏的熱情。放映廳里坐滿了成雙成對的情侶,有學生模樣的,有夫妻,有上班族,或許看電影並不是初衷,戀人們無非是想要尋找個培養情感的地方,宣洩情感的出口,藉由影劇表達自己的愛情。秋然便是持著這樣的想法,覺得這是個機會,同事口中所說的機會。秋然也是緊張的,心裡住了兩個小人,以個在說:「我牽到她的話,會不會不願意,如果生氣了怎麼辦啊。」另外一個則是很淡定,「怕什麼,公共場合再生氣也不會發作的。」就這樣,秋然在掙扎著,劇情演的是什麽,並不在乎,眼睛雖然對著熒幕,一幕幕只是走馬觀花,未入進腦海。林夕倒是看得入神,花痴著男主角的帥氣,追求女主角時的浪漫橋段,一邊看嘴裡還一邊感嘆:「好帥哦」「真浪漫」「女主角真幸運,答應他」。林夕聽著很受鼓舞,覺得自己是該做些什麼了。時間隨著劇情的發展,慢慢的流淌著,影院里窸窸窣窣的傳來爆米花的聲響和吸可樂的滋滋聲。猛然間,演到這樣一幕:男主角送女主角回家,兩人依依不捨,借著月光的迷離相擁,互訴情長,男主角捧起女主角的臉,深情的一吻。此時放映廳的上空縈繞著曖昧,周圍的情侶要麼相依,要麼相握著手,更動情的甚至也吻起來,許是受了感染,秋然有了勇氣,輕輕的覆上林夕的手背。林夕沒有拒絕,一股甜蜜感從心底滋生開來,不斷擴散,恍然間有種置身電影中的感覺,自己便是那女主角。慢慢的慢慢的兩隻手相貼握住,霎那間,秋然的內心說不出的滿足,想著就這樣一直握下去,永不放手。這一握,也帶給林夕不小的震撼,只覺著秋然的手很溫暖,是可以依靠的手,如果說以前還有什麼不願意、不樂意的,現在統統丟棄了,它觸動了林夕心底最深的那根弦,那根名為愛情的弦。
電影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並不重要,也沒人關心。散場了,戀人們相擁著離去,但他們兩人卻誰都不願動身。此時的兩人還未從牽手帶來的情感餘溫中蘇醒,兩隻手始終緊緊相握,一路到家。
同樣的樓道口,秋然和林夕並肩站立著,昏黃的路燈照應著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兩隻手依然相握,緊緊牽著。夜晚是漣漪的,四周寂靜,月光朦朧,瀰漫著情愫。兩人靜靜的對望,秋然的眼裡散發出熱情的火光,似乎要把對方燃燒,林夕眼裡滿是柔情甜蜜。還是林夕先開了口:「電影很好看,謝謝!」秋然沒搭腔,只深情的望著她,並不想就這麼分別,林夕被看得不好意思,頓時紅了臉,兩頰紅紅的配在白皙的臉龐上,尤為的嬌艷欲滴,看得秋然痴了醉了。「我上去了,晚安。」林夕轉身便要往前去,像似要逃避此刻這陌生的曖昧氣氛中,卻沒能逃掉。猛然間,被拽住了,狠狠的拉入秋然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像是要揉進心窩。
秋然是緊張的,呼吸顯得急促,林夕是不知所措的,對於這樣的親密很陌生,腦袋裡空空的,裝不進什麼,只能任由抱著。「不想放你走,等著牽你的手,我等了好久」秋然動情的告白著,一邊說一邊把頭埋入林夕的長發,呼吸著從她體內散發出的自然幽香。「好喜歡你,從第一眼見你,就喜歡,你呢,喜歡上我了嗎」面對秋然的深情告白,林夕很感動,覺得秋然的胸膛很硬朗結實很吸引她,不自覺的收緊雙手,想要彼此更貼近些,「我,我也喜歡」「喜歡誰」秋然不願放過這一刻,不願錯過從林夕嘴裡吐出的任何一個表白,「喜歡你,我也喜歡你。」等到了,終於等到了,秋然的內心在吶喊,激動的擁抱的雙手都在顫動。
兩個人擁抱著,緊緊的抱著,誰都不願鬆開,不願放過這份美好,月光散在兩人身上,散發著柔柔的黃光,這樣的畫面便是林夕羨慕的電影的橋段,她真的成了女主角。
此時的兩人情意濃濃,激發了內心初始的渴望,兩張臉漸漸貼近,鼻尖相碰,那麼近那麼近,不自覺的雙唇輕輕的撫上。林夕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也跟著飄飄然。林夕的唇好軟好甜,讓秋然欲罷不能,像是一杯濃烈的茶,越品越淳,越品越香,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那麼的熱切。對於這樣的熱情,林夕顯然是被嚇到了,猛的醒過來,推開了秋然,秋然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打愣,強烈的慾望猶如一團火,憋在他的心裡,熊熊的燃燒著。「我上去了,晚安」林夕害羞的跑了,只留下秋然傻傻的站著,意猶未盡的回味著剛剛的脫軌,回味著林夕的香甜柔軟。抬起頭,五樓的窗戶亮起了等,昏黃的燈光像柱火苗散向他,燃起他的渴望。
林夕靠著門,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怎麼也停不下來,想著剛剛的吻真的好害臊,捂著臉,笑著蹲下了。想著想著,不自覺的添了添唇,甜甜的,一直甜到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