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67章 :催促
文母是個急性子,說好要幫李蔓撮合,便時刻念叨著這事,三五不時的催促著兒子,要他趕緊把人約來家裡。
「秋然啊,什麼時候把銘宇邀來家裡?」
秋然緊鎖住眉頭,腦袋嗡嗡作響,他這個媽還真是會找事,但又不敢明著違抗,於是找了個借口,說道:「媽,也要人家有空啊。」
「哦,銘宇工作忙是吧,那行,你多放在心上些,有空嘍趕緊把人約來,答應人家小李的,別讓人空歡喜。」文母嘴裡叨叨叨的說著。
「好啦,好啦,我的好媽媽,我知道啦。」秋然好不無奈。
「怎麼的,我瞧你是不是不樂意啊。」文母以為是媳婦說了什麼,讓兒子為難,臉色難看的發問。
「沒有啊,這又不關我的事,我不樂意什麼啊。」秋然急忙撇清,就怕又觸動老媽的神經。
「那就是你老婆不樂意嘍,是不是?」文母繼續發難。
「媽,您別什麼事都扯到小夕頭上。」秋然被問的煩了,覺著老媽有些過份,口氣不自覺偏向林夕,說道:「媽,您自己說說,這事小夕多無辜,人家談戀愛,關她什麼事,您處處針對著,她尊重您,什麼委屈都忍下了,您別再說她的不是了。」
「哦,聽你這麼說,倒是我的不是了。」文母就聽不得兒子偏袒媳婦,鬧起來。
「媽,我求您了,別再計較這個了,是我的不是,還不行嗎?」秋然說得都快哭了,女人胡攪蠻纏起來真是沒轍,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媽。
「哼,你這個沒良心的,有了媳婦就忘了娘。」文母不依不饒。
「媽,您還真冤枉我了,您自己說說看,哪回您說話我護著小夕了,再說,小夕也不敢跟您爭論啊,不都是您說了算嘛。」
兒子這麼一說,文母不好再繼續為難,想想似乎也是,媳婦還算懂道理,都是聽她說,既沒給臉色看,也沒回嘴,立馬換了口氣,說道:「尊重長輩是應該的,如果她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哪能做我文家媳婦。」
「是是是,媽說的都對。」秋然點頭連聲附和。
「你呀,別跟我扯其他的,趕緊把正事給辦了,找空把人約來。」事沒辦成,文母總覺得不踏實。
「我知道了,您就等著好好招待吧。」
老媽催的緊,秋然挺焦急,卻又不敢輕易做出舉動,等待林夕的通知,再做下一步,怕一個不注意,就把所有事情弄亂了。
「老婆,王嵐那邊怎麼說的?」入睡前,秋然沒忍住,問到。
「王嵐?」林夕一時摸不著頭腦,愣了一會,方才記起來,驚呼道:「啊。」
秋然被她這一吼嚇到了,趕忙問:「怎麼啦,老婆。」
「我把這事忘了,還沒來得及問呢。」林夕看秋然苦惱的模樣,問道:「不會是媽催了吧。」
「正是,我媽嚷著趕快把人約家來。」
「好,明天我問問。」
話說出去了,可實際做起來卻是為難的很。這不,林夕盯著手機,就是沒勇氣撥出去,愁著該如何開口,雖然和王嵐交情深著呢,但打探情感方面的事,還真是頭一回,隱私的事,即便是好友也不該主動窺探。
「怎麼的,小婦人,怎麼有空給姐姐來電話?」手機那頭傳來了王嵐的調侃,聽起來似乎心情不錯。
「討厭,什麼小婦人,能不能起個好聽的。」這個王嵐,還是那麼大大咧咧,就喜歡調戲林夕,在學校那會,喜歡叫林夕老婆。
「那應該叫你什麼,小媳婦?哈哈哈。」王嵐依舊一副大姐頭的口氣。
「好啦,你就別逗我了,我可說不過你。」聽著好友的笑聲,林夕卻笑不出來,心頭陰沉,不想壞了兩人的友誼。
感覺出林夕沉默,察覺絲毫的異常,電話那頭的人兒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不愧是相處了近十年的同學,很有默契的,雖很為難,但該問的還是得說,吱吱唔唔的,林夕總算開口,說道:「嵐,你,你和、、、、、、」
「怎麼啦,什麼時候跟姐還客氣,說吧,到底什麼事?」
「那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林夕提前打招呼,看得出十分珍惜兩人的友情,不想被別人的事給破壞了。
「喲,聽你這口氣,似乎挺嚴重啊。」王嵐毫不在乎,還是那副嬉笑的口氣,說道:「我兩什麼交情,還跟姐來這套,問吧。」
「你和王銘宇,你們倆怎麼樣了?」到底還是說出口了。
「哎喲,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呵呵呵。」對方顯然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笑呵呵的,讓林夕放下心。
「哎呀,你別顧著笑啊,告訴我到底是不是跟他談著。」林夕比較焦急,就像問出實際情況,沒心思逗樂。
「那我先要問問你,怎麼忽然關心起我的感情來了,不會是怕姐嫁不掉吧,哈哈哈。」
「說正緊的呢。」林夕一本正經的口氣,說道:「李蔓你還記得吧。」
「嗯,記得,做作女嘛。」
「她,她呢!」
這邊林夕還沒組織好語言,便被王嵐搶去話,說道:「我知道那個做作女喜歡王銘宇,怎麼了,她又耍什麼手段了?」
「我婆婆來了。」林夕沒直接說出,而是幽幽的嘆息。
「你婆婆來了?」王嵐覺得奇怪,頗疑惑的問道:「你婆婆來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李蔓和秋然是老鄉,我婆婆來了,她來家裡做客,說著說著,不知怎麼的,就說到她有沒有男朋友的事上。」林夕原原本本的闡述著。
「哦,我說呢,你婆婆想做媒是吧。」王嵐恍然,很快便拼湊出事情的原委。
「是啊,李蔓說喜歡王銘宇,我婆婆一聽,心頭熱的要撮合,可?」下面的話林夕未說出口,王嵐也不笨,自然知道好友在顧慮什麼。
「不會是顧忌我吧?」電話那頭的王嵐,翻了翻白眼,心裡直罵罵,不屑的口吻,說道:「那個做作女,我就知道她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