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莫名其妙吃了一波狗糧
沒中的人感激上帝,中了的嘛……
中的人是靳起和沈呈呈。
靳越拿著油性筆,橫豎沒法下筆,於是把筆塞到沈呈呈手裏,“你們自己互相寫吧!”
沈呈呈倒是覺得沒什麽,看著靳起的帥臉,嘩嘩兩下就寫好了“我是笨蛋”,靳起也沒放過她,“我是傻瓜”四個字寫的尤為的大看兩人站在一起“照相輝映”。
大家紛紛掏出手機,閃光燈閃個不停,在場的人都拍了照留戀,連靳嫻也拍了。
“我咋覺得莫名其妙吃了一波狗糧!?”楚桀看著靳起和沈呈呈,即使這是惡作劇,都覺得很甜蜜啊!
沈呈呈看了靳起一眼,也覺得挺好玩的。難得看到靳總這麽丟臉的一幕,不是麽?
繼續洗牌,這回終於讓女生抽到“K”了,這個人是沈呈呈。
“既然剛剛楚桀都說道接吻了,那我也不能比他弱對吧,”沈呈呈笑得像隻小狐狸一樣,左瞧瞧右瞧瞧,哼哼兩聲,“那就三號和五號來個十秒鍾的法式熱吻吧~”
大夥都震驚的看著沈呈呈,沒想到啊沒想到,“嫂子你才是最奔放的啊!”楚桀不敢置信,一直以為那麽溫柔的嫂子竟然藏了如此悶騷的一麵!
沈呈呈笑了,被楚桀逗笑了。隻是她的笑,並沒有到達眼底。
她看看得很清楚:靳起拿的是二,秦嵐拿的是一,鄭斐琳是六,那麽剩下的人就隻有楚桀、靳越和靳嫻。
兩個號碼裏隻要中一個就成。
沈呈呈是想要靳嫻來接受這個大冒險的,因為她很肯定,靳嫻不會接受這個大冒險,所以她必定隻能選擇真心話。
靳嫻如她所料把手裏的牌扔了,“我選真心話。”
和楚桀或者靳越隨便一個人法式熱吻?不可能!
“這麽著吧,我們來答情景題。”沈呈呈說道,“從前,有個窮小子和一個富家千金相戀,兩人很相愛。可是後麵他們的事情被女孩的媽媽發現了,女孩的媽媽威脅窮小子離開她女兒,窮小子拒絕了,問題是,如果你是那個富家千金,你覺得後麵會是什麽發展?”
靳嫻久久沒回過神來,她仿佛想到了什麽,不做聲。
“這是真心話的問題,小嫻,如果你是那個富家千金,你覺得這個故事接下來會是什麽發展?”沈呈呈又重複了一遍。
靳嫻終於回過神來,眼神裏充滿了死寂。
“一切都是錢在作祟,”靳嫻冷冷的說道,“窮小子拿著女孩的媽媽的錢,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呈呈明顯沒想到靳嫻會這麽回答,“小嫻,這是個真心話的遊戲。”
靳嫻一下子站起身來,轉身,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這是事實。”
沈呈呈站起身來,“我去和她說兩句話。”意思就是你們不要跟上來。
“靳嫻!”沈呈呈很快就追上了靳嫻,其實靳嫻並沒有會房間,她隻是站在走廊上。
“你還記得你剛剛來房間的時候,大家都很意外你為什麽要過來,靳起跟我說了什麽嗎?”
靳嫻沒有回答,隻是看著沈呈呈。
“他說你怕黑。”沈呈呈說的很緩慢,“我本來以為,你們倆之間的關係那麽僵,他對你或者你對他,相互之間應該都是一無所知的。”
靳嫻顯然有些意外,她不想聽這些話轉身想走,沈呈呈加了一句話,“現在看來,他很關心你。”
靳嫻自己回了房間,關上了門。沈呈呈歎了口氣,轉身回去。
靳嫻順著門框慢慢滑坐下來,腦海裏回想著剛剛沈呈呈說的話。
他說你怕黑。
連楚文秀都不知道她怕黑,靳起竟然會知道。
秦嵐站在不遠處看著沈呈呈,“你沒必要跟她說這些的。”
沈呈呈歎氣,“我隻是覺得,她內心太過陰暗了。”仿佛世界裏隻剩下人性的陰暗麵。
“而且,你還記得她剛剛說的故事結尾嗎?”沈呈呈問。
秦嵐麵無表情的反問:“你想說什麽。”
沈呈呈默了默,“或許我們應該再調查的細一點。”
可能,還有什麽,是她們不知道的。
“什麽!?”楚夫人在電話裏驚呼,“沈呈呈一點反應都沒有?”
靳嫻喝了口茶,“不止沒反應,還主動要求介入案子,說屍體是在她的地盤發現的,一旦查出什麽都要通知她。”
“真的沒想到……”楚夫人喃喃自語,“我還以為隻是個病秧子,沒想到還這麽頑強。”
“這個女人肚子裏的東西多著了,沒這麽好對付。”靳嫻說道。
“嫻嫻,你暫時先什麽都不要做了,沈呈呈這個人太深藏不露,”楚夫人在電話裏囑咐,“老三不敢供出我們的,等他們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讓這件事先過去再說。”
楚夫人沒料到靳起竟然敢強留靳嫻不讓她離開,所幸她找人幹的這事都是心腹,她有把握對方不會供出她們。更何況省廳還有他們的人,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瞞過靳起就好了。
不過,沈呈呈這個人,不得不防啊!
“嗯,我知道了。”靳嫻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是她留在涼州的第二天了,據說法醫那邊剛傳來消息,驗出了屍體的DNA,靳嫻站起身,準備找個借口去旁聽。
靳嫻來到沈呈呈房間的時候,大家都在房間裏,還有一個陌生的穿著警服的人,像是省廳派來通知事情的人。
“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仔細判斷,昨日在奠基儀式上的那具屍體是屬於一個叫‘陳鼎豐’的人的,他是本市二十多年前的失蹤人口,曾經在京都工作了十年。”
“突然有天他弟弟陳迎豐來報案,留了DNA備案,隻不過一直都沒有找到陳鼎豐,所以這個案子也不了了之了。”
省廳的人補充,“這具屍體前是在兩個月前在一棟廢棄大樓的拆遷上冒出來的,當時是被澆灌著水泥柱裏。”。
其實這個結果涼州省廳方麵早在前幾個月屍體剛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隻是當時沈呈呈人單力薄,加之有心人故意隱瞞,沒有通告出來;而這次,有靳起的插手,他們不得不把結果說出來。
“陳鼎豐?”靳起微微皺眉,“兩個月前挖出來的屍體,為什麽沒有上報?”
省廳的人明顯有些猶豫,“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說。”
“有什麽不方便的?”靳起是打定主意要他們說清楚,對方迫於壓力隻能坦白。
“是這樣的,這個陳鼎豐,是當年京都市長的司機,當年那個市長出事了,這個司機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什麽時候的事?”靳起問道。
“那時候我還不在涼州呢,那都二十多年前了,好像……二十六年前了!”省廳的人目測也就四十多歲,當年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