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你怎麽不約束著我
吻罷,靳起有些意亂情迷,他的大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沈呈呈沒有想到靳起會上下其手,她的臉也漲紅了起來,沈呈呈撅著嘴巴,她望著靳起,然後開口道:“你幹嘛,我現在坐月子呢,你不能碰我……你還是去洗洗睡吧!”
“難道你就這麽忍心看著你老公我憋著?”
“不然呢,我的身體可金貴著呢,我可不想因為你而糟蹋了我的身體!”
靳起抓住了沈呈呈的小手,他帶領沈呈呈來到了某處,一雙桃花眼放起了電,他的聲音裏充滿了誘惑:“呈呈,幫我。”
還沒等沈呈呈開口,靳起便帶著沈呈呈的手上下齊動了起來,沈呈呈羞紅了臉,她真的沒有想到靳起會這麽放飛自我。
良久,靳起這才鬆開了沈呈呈的小手,靳起耳根處泛著紅意,他側目望著沈呈呈,甚至他眼眸裏還有著幾分歉意。
沈呈呈翻了個白眼,她默默的道:“把手給我擦幹淨……”
十五天轉瞬即逝,廖以帆待在監獄裏吃不好喝不好,她瘦了整整一大圈,她心裏最惦記的便是周周,所以她一出獄,她便匆匆趕往了醫院。
還沒等她走進病房,她便聽到了周周的吼叫聲,廖以帆皺著眉頭,她很快便推開了門板。
入眼的便是慘不忍睹的病房,地板上有著各種玻璃碎片,枕頭也被隨意扔在了地上,最令人無法接受的便是家裏的傭人此刻正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甚至傭人都沒有好言相勸周周。
傭人見廖以帆回來了,她也苦著一張臉道:“夫人,你快勸勸小姐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隻要一開口說話小姐就會更加的暴躁……”
廖以帆臉色非常難看,她低聲問道:“護工呢,怎麽是你在這裏看著小姐?”
“護工,護工被,被小姐給氣走了……”
廖以帆非常了解自己女兒的性子,她相信傭人不會說謊,廖以帆歎了口氣,這會兒她也打心底裏有些煩悶。
自己的這個女兒可真是太不省心了,她得了這種病,她的心裏怎麽可能會好受,她努力的為女兒找尋合適的骨髓,這當中酸辣的滋味她自然能體會的到。
若不是因為她強製性的拉沈呈呈去配對骨髓,恐怕她也不會惹怒靳起,更不會被關在監獄裏整整十五天。
她非常的愛周周,她最大的希望就是不正想讓周周繼續鬧騰下去,她真的是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廖以帆擺了擺手,她示意傭人出去,傭人見狀也連忙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
“周周,你別鬧了!”
廖以帆拔高了聲音,周周聽到聲音後,她的身子一頓,她遲疑了幾秒鍾後,她這才開了口:“媽,你回來了?”
廖以帆坐到了床邊,她攥住了周周微涼的小手,她輕聲道:“別鬧了,媽媽正在努力的為你找尋合適的骨髓源,媽媽也很累,就是因為找合適的骨髓,所以媽媽這才遭別人陷害關到了監獄裏。”
“媽,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我還以為媽跟爸一樣會一直被關在監獄裏……”
周周輕咬唇瓣,她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為了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麽多。
廖以帆歎了口氣,她開口道:“傻孩子,現在我最在乎的人隻有你了,我怎麽可能忍心拋下你。”
周周的眼睛紅紅的,她抽泣著,她很快便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
周周的頭發已經脫落了大半,這跟她做化療有關,化療特別的痛苦,每次她都是在咬牙堅持,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的活下去。
疼痛她可以忍受,可頭發脫落她卻無法接受,她是個愛美的小姑娘,她心裏還惦記著許逸銘,她真的不知道當他的逸銘哥哥得知她變成了禿子後他會作何反應。
“媽,你看看我的頭發,已經脫落了大半,醫生說我的頭發會隨著化療全部掉光,我好難受啊,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麽麵對這麽醜陋的我才好了……”
周周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了下來,她帶著哭腔,繼續開了口:“逸銘哥哥如果知道我現在這樣的話,他肯定會特別厭憎我,可我真的好喜歡他,我不能沒有他。”
周周痛哭著,廖以帆也隻能耐心的哄著周周。
實際上廖以帆隻覺得周周有些太傻了,如果許逸銘真的在乎她,那許逸銘絕對不會不來看她的。
唉,這個周周實在是陷的太深了,許逸銘恐怕對她根本沒有任何的意思,周周之所以懷孕,恐怕也是因為許逸銘哄騙了周周。
這些事情廖以帆心知肚明,隻是廖以帆沒辦法跟周周說這些,周周的精神狀態本就不好,若是自己繼續打擊周周,恐怕周周會更加的難過。
廖以帆知道讓沈呈呈捐獻骨髓是一件特別不容易的事,不說旁的,就說沈呈呈的背後還有著靳起,靳起可是那種特別強勢的人,廖以帆也總覺得她沒有辦法在靳起的眼皮子底下動手。
思來想去,恐怕也就隻有趁靳起不注意時再動手了,廖以帆攥起了拳頭,她打算背水一戰,不管這件事怎麽艱辛,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做到!
沈呈呈一個月都沒有出門,她整日素麵朝天,雖然她偶爾也會洗澡,但洗澡的次數並不勤,所以沈呈呈也非常的嫌棄自己。
這一個月,她除了吃就是喝,整日裏她這張嘴根本停不下來,藍柔曼為了讓她下奶,也天天為她燉那些即好喝又滋補的湯。
沈呈呈是個貪吃的人,她隻要覺得那些湯好喝,她就會多喝,這一個學下來,她也越發的豐腴了。
等沈呈呈出了月子,她瞧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的臉色也分外難看,沈呈呈揪了揪自己的臉頰,她臉頰處的肉肉也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翻滾著,沈呈呈歎了口氣,她無比的幽怨,她望著此刻正樂滋滋逗寶寶的靳起,她也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為什麽我的臉會這麽肥,我都快要胖死了,我甚至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了!都怪你,你怎麽不約束著我?要不是你任由我吃那麽多,我也不會這麽肥!”
沈呈呈惆悵的說著,她連連歎著氣,甚至她還把自己胖了的這件事歸結在了靳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