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勢不兩立
“胡鬧,靳起的勢力特別的大,像找人的這種事情他更是不在話下,他能通過手機定位找尋到沈呈呈,你是不是傻,居然還抱著她的手機,趕緊把她的手機給丟出去!”
廖以帆痛斥道,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雇來的這人會這麽傻。
麵包車司機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嚴峻,他拉著一張臉,他剛起身準備把手機給扔出去,這時就聽見廖以帆補上了一句:“這樣,你往與這裏相反的地方走,屆時定位就會偏離這裏,這件事絕對不容有失!”
廖以帆非常的嚴肅,這會兒她也無比的忐忑,這件事稍有不慎恐怕就會功虧一簣,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麵麵俱到的去處理這件事。
麵包車司機應了聲,他很快便離開了這裏,沒過多久,靳起那邊的定位也轉移了方向。
靳起望著定位,他蹙起了眉頭,他停下了車子,他也很快又聯係起了顧溪。
靳起要顧溪調出肚皮舞學校附近的監控,他總覺得定位偏離的這件事有些奇怪,那會兒定位還停在了一處特別偏僻的地方,如今定位以相反的方向前進,而且前進的速度還特別的快,這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那些綁匪大費周折的把呈呈給拉到偏僻的地方就是為了遛圈的?
不,靳起才不相信那些綁匪會這麽清閑,能夠解釋這件事的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綁匪把人拉到偏僻的地方別有目的,此刻劫匪已然達到了目的,所以就急著把人給轉移到旁處。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綁匪來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說不準人現在仍舊待在那處特別偏僻的地方,而位置偏移就是因為有人正帶著沈呈呈的手機往回趕。
靳起分析事情特別的全麵,所以他並沒有一味的認為沈呈呈此刻的位置就是定位所顯示的這個。
沒過多久,顧溪就調來了肚皮舞學校附近的監控,靳起快速掃了一遍監控,當他看到沈呈呈上了一輛破爛麵包車的時候,他眼眸裏的凝重更加明顯了。
由於那會兒定位顯示的是特別偏僻的地方,所以靳起便朝著那個方向正在趕路,如今定位調轉了過來,這就說明那輛麵包車又折返了回來,所以靳起也就有機會跟這輛麵包車打個照麵。
靳起盯著定位,那輛麵包車很快就會過來,他想到時候隻要自己多多注意,他就能得知沈呈呈到底沒有有待在車裏。
靳起等待著,他搖下車窗打量著外麵的道路上,路上並沒有一輛麵包車,所以若是道路上忽然出現麵包車就一定會特別顯眼,靳起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他通過看監控係統早就已經知曉了麵包車的車牌號,等可疑的車一過來,他就會通過車牌號確定那輛車。
沒過多久,就見不遠處迅速駛來了一輛麵包車,靳起隻掃了一眼便確定了那輛車就是綁架沈呈呈的車,透過玻璃窗,他並沒有找到沈呈呈上的蹤影,所以很顯然這就是使的調虎離山之計,目的恐怕就是想擾亂自己。
既然已經知道定位是假的,所以靳起很快便驅車繼續往前走了起來,同時靳起也下達了命令,他要顧溪跟宋佳琪他們盡快前來支援。
對於靳起所做的一切沈呈呈並不知曉,她被關在房間裏,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蔫兒吧唧的,還不知道她要被關在這裏多久,萬一辰辰鬧著要喝母乳怎麽辦?
一想到自己的小寶寶,沈呈呈便莫名難受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這會兒有沒有淘氣,小家夥早晨的時候不願意自己去學肚皮舞,所以就在那裏一個勁的哭。
雖然小家夥並不會說話,但自己說的話想來他還是能聽懂的,為了不讓小家夥哭,早晨的時候她真的是說了很多,甚至她還跟小家夥保證自己中午就會回家,小家夥聽到這些話後才停止了眼淚。
不過如今她倒是爽約了,她不僅中午回不去,說不準晚上也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之響起的便是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沈呈呈立馬警覺了起來,她緊盯著門口,沒過多久,房間的門板便被打開了,入眼的就是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這些人給沈呈呈的感覺就是特別的油膩。
“你們是誰?”
沈呈呈開口詢問了起來。
“沈呈呈,我們又見麵了,這次不管你捐獻不捐獻骨髓,我都會得到你的骨髓液,這幾位就是我請過來的醫生,到時候一劑麻藥打下去,恐怕你就宛如那案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
沈呈呈剛說完,就見廖以帆走了進來,廖以帆嘲諷的說著,她緊盯著沈呈呈,她的眼神非常的犀利,她似乎是想在沈呈呈的身上剜個洞。
沈呈呈冷笑,她開口道:“你這樣對我就不怕遭天譴嗎?先是挖我的腎,後又想得到我的骨髓液,合著你生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不斷的利用我的身體去救你的寶貝小女兒?”
“哼!”廖以帆冷哼一聲,她輕蔑的道:“你算什麽東西,你根本沒辦法跟我的周周相提並論,你跟你的短命鬼父親一樣的下賤!”
“你說什麽,有種你就再給我說一遍!”
沈呈呈徹底怒了,罵她可以,但是罵她的父親她絕對不同意,父親就是她的底線,不管是誰侮辱了她的父親,她都會跟對方拚命!
廖以帆不以為意,她覺得此刻自己帶來的人比較多,而沈呈呈隻有獨身一人,所以她是非常占據優勢的,她仍舊氣勢洶洶道:“小雜碎,我真後悔當初生了你,還有你的父親,我根本不喜歡他,當年我嫁給他就是看中了他市長的身份,我以為我嫁給他以後也就會特別的幸福,至少他會帶給我作為市長夫人的巨大光環……可是結果呢?他就是一個悶頭青,根本沒辦法給我一個好的生活,甚至我隻能每天吃那些粗糧,像那些漂亮的衣服都跟我絕緣了,他確實清廉,可是清廉又有什麽用呢,到頭來他還不是被人陷害的特別慘!”
沈呈呈的眼睛紅了起來,她緊咬著唇瓣,等她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點後,她這才咬牙切齒的道:“我絕不允許你這麽羞辱我的父親,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相認,我們從此勢不兩立,以後有我沒你,有你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