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周周的改變
論打架,靳起確實非常的厲害,靳起能夠輕易的打倒宋虎,可是論心機,眼前的這個靳起就好像有些不太靈光。
他不過是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可是誰成想這個靳起竟然這麽容易就相信了自己,這個靳起可真是夠笨的,不過笨點也好,這樣自己就能輕易的控製住他了。
船長胡亂的想著,這會兒船長也在沉思他要如何哄騙靳起去對付對麵的那艘大船的主人。
靳起有家室,那麽他自然也做不成靳起的嶽父了,不過他倒是可以利用靳起的本事為自己衝鋒陷陣,如今宋虎傷了,他也確實急需用人,既然是靳起傷的人宋虎,那麽這個爛攤子靳起就必須要親自去收拾!
在船長的指揮下,船也快速的往前行駛了起來,兩船的距離也在逐漸縮小,這時靳起也忽然發現對麵的船正是自家的!
船上的標誌當時還是他跟顧溪一塊設計的,未必宋佳琪還鬧了一陣,宋佳琪嫌自己顧不上他,心裏隻惦記著顧溪,甚至像這樣設計標誌的事情都不叫上他。
可其實自己真的很冤,宋佳琪當時外出辦事了,宋佳琪短時間內也趕不回來,所以他就隻能跟顧溪親自動手了,再加上宋佳琪的審美確實有些難以言喻,所以他就覺得像這樣的事就算缺了宋佳琪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麵對著自家的船,靳起臉上的笑意也愈發燦爛了,想來一定是顧溪過來接自己了。
靳起就這樣想著,為了讓顧溪盡快的看到自己,靳起也尋找了一處特別顯眼的位置站了上去。
這邊靳起發現了船是自家的,那邊顧溪也已經瞧見了他的老大。
顧溪站在船上,他手握望遠鏡,透過望遠鏡,他一眼就瞧見了老大,他見老大站得這麽高,他也立馬明白了一切。
“我看到老大了,老大一定是知道我們過來了,所以他這才站的這麽高!”
“這真是太好了,我們終於找到老大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某個有心的手下忽然開口道:“顧溪哥,對麵的那艘船是海盜船吧,老大待在那上麵會不會有危險,咱們得盡快把老大給接應過來。”
顧溪點了點頭,他開口道:“嗯,確實是海盜船,看樣子那些海盜們是想打劫我們,不然也不會一個勁的往我們這邊趕,現在隻能見機行事了,畢竟我們還要不動聲色的把老大給接應過來……”
窗外的陽光投射了進來,周周正坐在窗台邊,她發著呆,陽光映在她的臉上,這樣的陽光也格外的溫暖,可周周此刻的心裏卻冰涼一片。
吱呦一聲,病房的門板被推開了,廖以帆開口道:“周周,出院手續我已經辦好了,咱們走吧?”
周周下意識的回眸,她的臉上瞬間映出了笑容,周周笑道:“好的,我今天好開心,醫院實在是太壓抑了,如今終於能離開這裏了。”
周周做了骨髓移植的手術,手術非常成功,她現在也算是重獲新生了,周周的頭發光禿禿的,她戴著一頂淺粉色的帽子,此刻她也勵誌要好好的生活。
許逸銘對她愛搭不理,她也實在是沒必須要堅持下去,以前她確實有些傻乎乎的,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隻要自己努力,那麽許逸銘就會多瞧自己幾眼。
可是自打她病了以後,她就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大徹大悟了一般,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累了,以前是靳起,現在又是許逸銘,她迷戀著這些人,可是最後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靳起還算有人性,至少靳起拒絕了她,雖然她當時非常的傷心,可她至少並沒有遭受到身體上的創傷,許逸銘不僅欺騙了自己的初夜,甚至最後她還懷了孕,若不是她忽然得了白血病,恐怕那個孩子她一定會留下來的。
跟不愛自己的男人生孩子,那麽對方也一定不會疼愛自己的這個孩子,她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假設那個孩子真的生下來的話,恐怕最後也得不到父親的疼愛。
既然得不到父愛,得不到父親的承認,那麽孩子生下來一定會很難過,這個世界太苛刻了,一個私生子怎麽可能被人給接受?
也罷,去想這些煩心事做什麽,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往後的日子她隻想好好的珍惜,至於許逸銘,她接下來也隻想好好的報複他一番。
廖以帆推著輪椅,周周就坐在輪椅上,雖然周周的病已經好了,但她的身體到底還是特別的羸弱,她不易操勞,所以她也就隻能任由自己的母親推著自己往前走。
“媽媽,謝謝你。”
周周忽然開了口,廖以帆聞言,她的眼淚也差一點落了下來,自打周周病了,周周就仿佛換了一個人,周周一開始確實特別的暴躁,可是慢慢的,周周的脾氣確實好了很多,周周也不再自以為是,她也沒有繼續把許逸銘這個名字給掛在嘴邊,她看的特別透徹,也不再繼續鑽牛角尖。
欣喜之餘,其實更多的是心疼,廖以帆明白周周也次是被傷的太狠了,所以她這才性情大變,周周以前單純的要命,現在她明白了過來,也確實是因為遭受到了很大的痛苦……
“跟媽媽幹嘛這麽客氣,媽媽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能夠健健康康的,現在你終於痊愈了,壓在媽媽心底的巨石也就徹底消失了,寶貝,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的,咱們往前看,千萬不能氣餒。”
“媽媽,你放心吧,現在的周周已經不是以前的周周了。”
母子兩人就這樣繼續前進著,她們一路說說笑笑的,這樣的氛圍確實不錯……
一開始船長還有些裝模作樣的,可是後來船長就有些原形畢露了,船長不斷催促著靳起,他想讓靳起帶人直接對付那艘大船上的人,最好要速戰速決,這樣那艘大船他就會不費吹灰之力便成功的得到。
“船長,對麵的人根本沒有主動對我們下手,所以我覺得我們要以和為貴,我們不能無緣無故的侵犯他們,不然會顯得特別不仁義。”
靳起一副小正太的模樣,他輕聲說著,雖然他此刻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單純,可實際上他一肚子的壞水。
他既然能說出一番像這樣的話來,那麽也隻能說明他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