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驚覺
孟詩傑大笑了起來,聽著孟詩傑的笑聲,宋佳琪也頓時非常生氣,宋佳琪直接吼道:“你這個男人婆,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你說誰是男人婆?我還是覺得你有些娘們兮兮的,每次去外麵執行任務你都得塗防曬霜,你至於嗎?”
孟詩傑毫不猶豫的懟了上去,宋佳琪聞言更是惱火極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著,就差擼起袖子來打一架了,辰辰窩在宋佳琪的懷裏,他還是個小寶寶,他哪裏見過如此害怕的場麵,沒過幾分鍾,他就哭了起來。
“哇……”
辰辰的哭聲特別響亮,辰辰的哭聲徹底讓宋佳琪跟孟詩傑慌了,他們倆這會兒也根本顧及不上繼續打口水仗了,兩人連忙哄著辰辰,費了好大的勁,辰辰這才止住了眼淚。
兩人瞬間鬆了一口氣,為了不嚇到辰辰,宋佳琪也表了態:“孟詩傑,我不跟你吵,孩子還在這裏呢,等以後咱們倆再打個痛快!”
“這次我就看在小辰辰的麵子上原諒你,下次如果你再罵我,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孟詩傑冷哼一聲,她可不想當著孩子的麵表現出自己非常暴力的一麵,盡管她非常想痛揍一頓宋佳琪,但她現在還是忍住了。
剛出門的靳起跟沈呈呈並不知道他們兒子被嚇哭的這件事,這會兒靳起正開著車,他們倆也正準備去遊樂場逛逛。
沈呈呈坐在副駕駛上,她越發的不安,她總覺得宋佳琪跟孟詩傑夠嗆能夠照顧好辰辰。
思來想去,沈呈呈還是跟靳起說了自己的心裏話:“我現在有些擔心辰辰,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人根本沒辦法照顧好辰辰,宋佳琪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大大咧咧的男人,詩傑也肯定沒有耐心,萬一辰辰受了委屈怎麽辦?”
聽著這些話,靳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靳起道:“不是你非要撮合他們兩個的,我本來是想找個靠譜點的保姆來照顧辰辰,可你非要提議說什麽還是用自己的人比較好,並且你還跟我推薦了宋佳琪跟孟詩傑他們兩個,結果你現在又害怕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呃,我本來就隻想著撮合一下他們倆,可是我現在又覺得我是個不負責的母親,畢竟他們倆都沒有什麽經驗嘛……”
沈呈呈有些心虛,甚至她現在都不敢看靳起。
靳起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他的另一手這會兒則是握住了沈呈呈的小手,他開口安撫道:“別擔心,咱們的辰辰不會受委屈,宋佳琪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我交給他的任務,他從來沒有完不成的,他再怎麽胡鬧也不會鬧到孩子的身上。”
沈呈呈聞言,她這才放心了一些,靳起仔細打量著沈呈呈,靳起見沈呈呈一切正常,他那緊繃的心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靳起不想讓沈呈呈繼續想起許逸銘侵犯她的那件事,他現在隻想轉移呈呈的注意力,他覺得呈呈隻有忘了那件事才不會鬱鬱成疾……
幹淨整潔的病房裏,此刻許逸銘逐漸恢複了意識,他的小指頭忽然動了幾下,他能聽到周遭說話的聲音,隻是聽的並不真切罷了,他想趕緊睜開眼睛,可是他卻發覺睜開眼睛現在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伴隨著‘吱呦’一聲,病房的門板被推開了,許秉正瞧著門口,就見是藍柔曼走了進來。
藍柔曼手裏提著飯盒,她把飯盒放在了桌子上,當她打開飯盒的那一刻,飯菜的香味也瞬間彌漫在了整間病房裏。
藍柔曼為許秉正盛了一碗米飯,藍柔曼對著許秉正道:“吃點東西吧,現在也早就過了飯點,繼續餓著,身體會受不住的。”
許秉正一開始並不覺得餓,當他聞到飯菜的香味時,他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點餓了,他連忙接過了藍柔曼手裏的飯碗,然後吃起了東西。
“嘶……”
就在這時,許逸銘忽然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許秉正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飯碗,他跑到了病床邊,更是特別緊張的瞧起了自己的兒子,同樣聽到聲音的還有藍柔曼,藍柔曼也著急忙慌的扔下了碗,這會兒她的眼睛也徹底的紅了起來。
藍柔曼攥著許逸銘的手,她眨了一下眼睛,晶瑩的眼淚瞬間冒了出來,藍柔曼心疼的說著:“傻孩子,你怎麽還沒有醒過來?”
許逸銘聽到聲音後,他想要掙脫黑暗的心思也越發強烈了,他使勁的睜著眼睛,最後他也如願的見到了光明。
瞧著周遭的環境,許逸銘這才想起了一切,是靳起對他下了痛手!
“逸銘,你終於醒了,媽媽真的非常擔心你,你感覺怎麽樣,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藍柔曼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她現在真的非常擔心逸銘。
許逸銘搖了搖頭,他開口道:“媽,我現在沒有什麽胃口,對了,你怎麽在這裏?”
藍柔曼剛想回答這個問題,誰知道就被許許秉正搶了先,許秉正開口道:“不止你母親在這裏,我也在,這次事情鬧得這麽大,我跟你母親也非常的擔心你,雖然我不想提這件會讓你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我真的沒辦法不提。”
藍柔曼聽著許秉正的話,她的臉色也變的特別難看了。
藍柔曼聽的出許秉正的意思,許秉正這是想直接了當的詢問兒子他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若是一般的傷自然能問,可現在兒子傷的地方卻是……
“許秉正,你別說了,逸銘剛醒,還是讓逸銘先吃點東西吧。”
藍柔曼立馬衝著許秉正使了一個眼色,然而許秉正卻不以為意,逸銘做不成男人的事已經成為了定局,事關逸銘的身體,逸銘自己怎麽可能發覺不了呢?
許秉正歎了口氣,他很快開口道:“藍柔曼,我看你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這件事你還想瞞著逸銘?”
“爸,你,你什麽意思?”
許逸銘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他自然能聽得出許秉正話裏的意思,這會兒他也害怕了起來,他明明記得靳起踩了自己的小兄弟。
許逸銘心頭一涼,他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由於他身上蓋著被子,像他這樣的小動作也並沒有被許秉正還有藍柔曼發覺。
當許逸銘什麽都摸不著的時候,他的臉也瞬間慘白了起來,許逸銘此刻渾身無力,但他還是不斷掙紮著,他想站起來,然後褪下自己的褲子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