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欺辱
視線再次的掃了一眼屋子的擺設,當看到一張方桌上的茶碗時,眼睛一亮。
努力的挪動著身體,意圖走到桌子邊。
好不容易艱難的挪到了桌邊,看著近在咫尺的茶杯,我有些犯了難了。
桌子呈正方形,而杯子好巧不巧的放在了桌子的中間。
雖然桌子不大,但是我現在手被綁在身後,著實想要拿在手中需要一定的技巧。
對,突然我想到了什麽,背過身去,倒著一躍,有些險險的坐在了桌子上。
桌子晃動了幾下,終於穩穩的停了下來。
看似簡單的動作,可是做起來卻沒有那麽容易。
身上的衣服卻早已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皮膚上,讓我感覺一陣難受。
不過,現在我也顧不得那麽多,逃命要緊。
慢慢的伸手摸索到一盞茶杯,稍微緩了緩氣,便再次跳了下去。
讓我感覺有些慌亂的時,桌子隨著我的動作,居然嘭的一聲倒了下去。
頓時,嚇的我大氣也不敢出,凝神靜氣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
什麽也沒有,終於放下心來,看來莫子亦一定是覺得綁著我,根本做不了什麽。
所以他也沒必要派人做看守,而本來打算讓小玉看著我的。
偏偏小玉剛剛被玉佩傷到了,當然,也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現在的人手不夠。
那兩個男的也不知道按照他的吩咐做什麽去了,所以現在才沒有人手來看管我的吧。
既然這樣,那我便放心了許多,將茶杯毫無顧忌的扔到地上。
“嘩啦……”一聲,茶杯應聲而裂。
再仔細的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什麽也沒有。
現在我終於確定,自己剛剛的猜想一定是對的。
不顧地上的冰冷和疼痛,我看準了碎片的位置,一閉眼睛躺了下去。
“嘶……”被玻璃刺入腰部的痛入,讓我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明顯的感覺背後一陣溫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一定是我的血。
不過,我卻管不了那麽多,艱難的伸手尋找著玻璃碎片。
好在不需多久,終於摸到了一塊感覺還算尖銳的碎片,緊緊的握在手中。
不顧及背部一陣陣的疼痛,我艱難的坐起身來,將玻璃碎片對準了繩子,意圖將繩子割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能是繩子的材質太過於堅實的緣故。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感覺到有斷的意思。
心裏忍不住的吐槽,看來以前電視上演的,那個自己可以輕易的割斷繩子的戲碼,那絕對是假的。
不過,不管真假,我都不能放棄,汗水再次浸漫了衣衫,我卻沒有太在意。
依然努力的割著繩子,好在,在我不斷的努力之下,繩子終於有了鬆動的跡象。
心中一喜,繼續加大了動作,雖然手酸的要命,不過我卻不敢有一刻的停滯。
莫子亦,有極大的可能會去而覆返。
如果不趕緊逃走,那麽等待我的絕對不是我自己所能承受的。
“呼……”繩子終於在我的努力之下,被割斷,我忍不住的長噓了一口氣。
卻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心裏不由的一緊。
對,突然我想到了什麽,趕緊跑到一開始被綁的地方,彎腰欲要撿地上的玉佩。
“吱嘎……”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一害怕,手一抖,剛剛握在手中的玉佩再次掉落在地。
心猛的揪緊,在我再次想要撿玉佩之時。
莫子亦鬼魅般的來到了我的麵前,忍不住的呼吸一緊。
“嗬嗬……那個,你怎麽又來了?”我看著他尷尬的一笑,打著哈哈。
“有美人在這裏等著我,我怎麽能不來呢?”突然感覺腰上一緊,接著耳邊響起了莫子亦的聲音。
我勒個去的,美人,雖然姐我確實長的美貌如花。
可是我這朵花根本不是為你這個臭行屍開的。
“嘭……”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身體被人猛的拋在了寬大的床上。
“啊……”疼痛加上慌亂,讓我猛的尖叫出聲。
“你……”你字還未說出口,一具冰涼的身體便毫無預兆的覆了上來。
“你想幹什麽?”我用力的將他有些沉重的身體推開,蜷縮在大床的一角,有些驚懼的看著他問。
說實話,死,我倒覺得並不可怕。
我最怕的便是,除了閻翼塵外其它男人的觸碰。
“你說我要幹什麽?”莫子亦一把將我拉到床邊,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問我。
冰冷的大手,冰冷的氣息,讓我害怕的渾身一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莫子亦,求你放過我吧?我是他的女人,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顧後果嗎?”我試圖想用閻翼塵來壓他,對著他好言相勸。
“哈哈,就是他毀了我們的家,所以……”莫子亦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從他看向我的眼神,就足以說明,他有多恨我和閻翼塵。
“莫子亦,你瘋了嗎?”看著再次向我撲來的莫子亦,我憤怒的朝他吼道。
“瘋了?沒錯,我是瘋了,被你和閻翼塵逼瘋的。”話落,他便不顧一切的將我壓在身下。
“撕拉……”本就被汗水浸濕的上衣,被莫子亦毫不留情的撕碎。
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低頭一看,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肌膚裸露在外。
“啊……”我尖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擋,可是手臂卻被莫子亦強行的反剪壓在頭頂上方。
羞辱、恐懼、惡心充斥著我的內心,淚水忍不住的滑落。
“閻翼塵……閻翼塵,你到底在哪裏?你快來救我……”我一聲聲的呼喚著閻翼塵的名字,可是回應我的仍然是莫子亦粗暴的欺辱。
心一點點的往下沉,難道……難道我真的要被他欺負了不成?
不行,我絕對不能這樣,如果真被他那個啥了,我以後要以何種麵目去麵對閻翼塵。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我努力的想要掙脫莫子亦的束縛,一邊怒罵著他,一邊做出激烈的反抗。
隻是男女力氣懸殊的區別,再加上他本就不是人,我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