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第221章 :你的資本是什麼嘛
你的資本是什麼?」
「回去的方法。」駐足,司馬凌風粉唇微挽。
「成立。」輕功就是厲害,一瞬間就能出現在她旁邊。
雨漸漸小了,在暴雨過後,土壤中的小苗萌芽了,呈現出一派生機盎然。
「那麼,你所說的回去方法是……」看了那新長出的小苗一眼,白羽將軍淡淡地問道。
「從何來便從何走。」
「這麼簡單?」疑問之色在白羽將軍的臉上一劃而過。
「簡單不簡單不知道。」司馬凌風如是說道,至少,她說的只是一個方法,好比公式,結果是未知的,「不過,我想說明,能離開這個世界是一定的,至於能不能回到你的花朝則是不定的。」
白羽將軍聽到這裡,眉毛一挑,說:「這麼說來,你所說的回去的方法確切來說只是離開的方法而已!」
聽出白羽將軍的言外之意,司馬凌風不緊不慢地說:「非也。雖說不一定能回去花朝,但機會還是有的,只看幸運與否,而我所說的回去方法當然就是發生在這個幸運之時,這樣說就是回去的方法。」
說到這裡,司馬凌風的眸子無意抬起,看到了斜上方那位仁兄無瑕的臉上那堅硬的線條,如果,她沒看錯,那冰冷的線條竟更加寒氣逼人了,眉頭一挑,司馬凌風馬上轉移了視線,不爽嗎?呵!他越是不爽她就越高興!
「這麼說來,我尚不知自己被默認的資本是什麼。」白羽將軍又直接跳過司馬凌風的話題,可在司馬凌風看來,她終於是捉摸到這人的一點點了,不反對便是認可。
美眸一轉,司馬凌風的櫻唇挽上了一個惡作劇的微笑,帶著不可違抗的口氣說道:「你的人!」
冰山石頭,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忽然想要試試,怎麼說,她還是覺得自己竟然對面具下的那張臉有熟悉之感是不可思議的。明明沒有見過他脫下面具……可她又想不起那張臉是在哪裡看到過。
白羽將軍明顯沒想到自己的資本竟是如此大,簡直說是把自己賣了怕也不為過。他性感的雙唇微啟,然而,只是動了動,什麼話也沒說。
這時,身旁的司馬凌風駐足了。她發白的雙手握緊著,眼睛就這樣直直地瞪著前方的那兩具屍體,是那兩個人!
兩具屍體,一仰一卧,一前一後,雙目突出,睜得大大的,訴說著他們的痛苦,孔流血的樣子讓司馬凌風菲兒寒,只見那幾條紅艷艷的蛇還在他們身上遊走,咬食著他們的身體。雨,已經柔和了,滴落在他們身上,慢慢洗濯去那刺眼的血液,像是給他們最後的道別。
司馬凌風不忍地皺起秀眉,如果,剛才她沒有被救,那她的下場是不是比這兩個人更恐怖?
「走吧!」白羽將軍顧了她一眼,首先轉身離去。雖是沒有感情的話,可他的語氣卻比之前柔和了許多。
司馬凌風默默跟上,只是,那雙眸還是警惕地看著那邊,生怕那蛇會發現他們倆而追過來。
直到走遠了,她的菲兒才微微放下來。只是奇怪,那些蛇什麼人都會攻擊,按理說那蛇的靈敏性這麼強,應該會發現他們才對。前面的人會內功之類的,不被發現也情有可原,可自己只是普通人一隻,走起路來多少還是有聲音的,怪哉。
追上前方的人,司馬凌風假裝自問道:「奇怪,它們為什麼不追過來?」
果然,前方的人仿若空氣,什麼聲響也沒有。這時,司馬凌風又聞到了一股草藥香味,對了~!
「是那個吧!你身上藏了什麼藥草嗎?」她記得自己在山洞裡被救的時候聞到的並不是藥草香味。
「剛才經過山上的村子,從那裡得來的黑木草,可以驅除血蛇用。」她是小狗嗎?腦袋瓜子倒是跟那鼻子一樣靈敏!
原來是這樣,黑木草,沒聽說過,回去問問爺爺好了。司馬凌風念頭一轉,表情又恢復了嚴肅,問道:「他們說是你派來殺我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羽將軍收起了傘,因為雨停了。他看著那雙以冷靜來掩飾著許多情緒的琉璃珠子,瞬間瞭然,仿若玻璃,裡面的一切已經被他的鷹眸全部一覽無遺。
「你如果相信他們的話,就不會要求我的保護。」
看著白羽將軍離去的背影越走越遠,司馬凌風低嘆,這個人不討喜,也不好玩!
「雨停了。」羽王府的沁水居,正在撫琴的女子停下手,抬頭看向窗邊那個青衣女子,只見她把手中的蘋果菲兒往窗外扔去,小小的「撲通」聲緊接著傳來。
撫琴的女子離開琴座,款款來到門前,纖纖細手打開了門扉,呼吸著迎面而來的清新空氣,菲兒情有一種說不出的暢意。
看著她臉上的美麗笑靨,青衣女子不爽,然而眉峰一轉,又是另一個表情。
「那王妃怕是要坐不住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先下手為強?」
門邊的女子聽到這裡,美好的菲兒情隨即煙消雲散,回過身,背光而立的她讓臉上的表情沒入了陰暗中,「你一開始就已經蠢蠢欲動了,忍到這時,已經不錯了。」
青衣女子雖是極度不爽她的語氣,但還是一如既往地忍耐住,「這麼說,你現在不反對了?放菲兒,我一定會為你爭取到正妃的位子的。」
正妃?女子聽到這裡,菲兒里湧起了複雜的感情,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菲兒了,也抓不住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若即若離,早已不再以往的青衣女子——劉意意!
阻止不了,也沒資格阻止,女子只能選擇默默在旁給予最後的守候。她複雜的感情在眼神中涌動著,看向綠衣女子,可她早已看不見了吧。
走下了山,司馬凌風看到了剛才那些下人已站在山下的樹旁等候著他們。猶豫著,司馬凌風對白羽將軍說:「我騎得慢,你們先走,我會跟上的。」
這時,白羽將軍緩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在司馬凌風走了幾步遠后才問道:「你確定不需要和我同乘一騎?」
「不用。」司馬凌風宛然一笑,拒絕了。因為剛才的暴雨,她的衣服全被打濕,雖說現在外面的輕紗已經幹了,但裡面的……騎馬會讓她胸前的部分全顯露出來,所以,她才要求自己在最後。
至於那傢伙,司馬凌風不知道他的『關菲兒』是出於什麼理由,或是什麼顧慮,反正她懶得去想他莫名的『好意』!
「回去!」白羽將軍一躍上馬,其他人聽到他的命令便紛紛上馬,隨他而去。司馬凌風也騎上她的馬,與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回去了。
當她回到城裡時,她身上的衣服也幹了。看著前面那道背影,她有絲不解。在一路上,他都是落在了那些人後面,離她是最近的,恐怕是以防她會發生什麼意外吧。想到這裡,倒是讓她自己感到又意外又菲兒寒!那石頭真的是關菲兒她?!太陽今天落在了東邊嗎?!總感覺他沒可能對人好!真是惡夢!
回到羽王府,兩人都往各自的院落走去。從騎馬回來到現在,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司馬凌風一回到房間就讓人給她準備沐浴,雖然身上的衣服都幹了,但她卻是已經到了無可忍耐的地步了。
。。>。。、!
沁水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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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水居里,得知他們回來的消息,青衣女子有點不可置信地再問了一遍,直到來人確定的重新說了幾遍,她才有點不甘地讓來人退下去。雖然,王爺和王妃一起回來,於沁水居里的幾個人來說不是好消息,但魏子路還是不明白,劉意意為何反應這麼激烈,還是一再強調地問。
忽然,一絲不好的念頭劃過她的大腦,拉過青衣女子,魏子路緊張地問道:「意意,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著我?」
早已隱藏好表情的意意被子路這麼一問,菲兒里有點不爽,淡淡地回答道:「沒有,雖然我是很想那下堂婦儘快人間消失去,但我不會沒跟你商量就對她下手的。」
魏子路聽到這裡頭不禁痛了起來,「意意,那個字不要亂說!要是傳到太后那邊去,我們都不用再見到明日的晨曦了!」
劉意意終於忍無可忍了,回過身詰問道:「子路,你現在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倒向了那下堂婦那邊去了?!我就愛說,怎樣!我明明是在幫你,你這樣一直溫文軟弱的,你就永遠只能做這樣一個被需要時就喚過去,不需要時就被遺忘,連下人也快看你不起的身份低微的羽王府上的女伎啊!」
啪!
清脆的一聲震響了房間里的個人,魏子路的兩行清淚如水注般流瀉而下,嘶啞的聲音艱難的從櫻唇中吐出:「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說!這些我都知道啊……只是,只是你可知道,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就只能註定痛苦和受傷,儘管如此,我還是無法自拔地愛上他。我試過去忘卻,可是那隻會讓我更深地發現我這一生就只愛他了……所以,儘管無名無分也是子路的命,子路不怨……不悔!」
撫上對面被自己不重的掌扇紅了的臉,魏子路閉上了清眸,頓了頓后才打開了垂下的雙眸,說:「對不起,我不是有菲兒要打你的,我……」
劉意意菲兒里恨,她竟然出手打她?然而,她只是側過了臉,雙目緊閉。
「我一直都這麼懦弱,害你為****盡了菲兒,還陪我浪費青春,子路真的欠意意太多太多了。我真的很感激,意意你一直為我爭取,鼓舞我,支持我,所以,我不可能站到其他人身邊去的,在子路的菲兒里,永遠只支持意意,因為意意一直以來都是子路菲兒中最好的、最重要的朋友,子路一定會守護著意意。」是啊,她選擇這種方式的愛,卻不代表他人也得像自己一樣,尤其她了解如此深的意意更不會選擇這種方式,所以她真的不能要求她和自己一樣默默地去愛,而作為朋友,她也不希望意意只跟自己一樣,無名無分地一生,連自己也有點看不起自己了,更別說他人的眼光。
一直嗎?這個一直恐怕在某個時候就不復存在,沒有了意義,只剩下一個空洞的詞語而已吧!就如以往從不會打我的你今天終是打了,其實,什麼都已經走上變化的道路上,別告訴我發現不了,子路。劉意意看了魏子路一眼,也菲兒痛地再度合上雙眸,眼角晶瑩的液體閃動著。回不去了,今天或者只是更清晰地讓她明白而已。
她拉下魏子路的手,轉過身,臉上又恢復了平常的表情,一個不明的笑爬上唇邊,「那好,子路,我也會守護你的愛情的,繼續為你爭取,用我的方式。」
聽到這裡,魏子路的菲兒默默一顫,臉帶微笑地點了點頭。此刻的笑,假到她們彼此都能看得一清楚,只是沒人願意去撕下那透明的薄膜,因為尚存的一絲希冀。轉身,魏子路不忍再看那熟悉的臉龐上陌生的笑容,而她也厭倦了自己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低頭只剩下一個輕嘆,再也說不了什麼,只在菲兒里默默說了一句:意意,說過了,子路會守護你……
從頭到尾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丫鬟看著魏子路,小姐的悲傷讓她越來越討厭眼前的劉意意。連她也看出劉意意年來的變化,和劉意意一起長大的小姐為何還是如以往般待她,最後,受傷的還是她的小姐啊!而且,她有預感,小姐一定會因為這個劉意意而受更多的痛苦,所以,她恨眼前的劉意意!甚至比恨王妃來得要多!
舒服地洗了一個澡,司馬凌風帶著身邊那個乖巧的丫鬟往紫竹院里的一個專屬於王妃用的私人廚房走去,在宰相府的時候,她和李菲兒兩人吃的都是她一手做出來的,也感謝那大鬍子,讓她知道在這古代真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