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第308章 :魔症
什麼?月雙飛都暈倒了?」肥胖男人簡直都要跳起來了,太強悍了啊,二王爺竟然可以將男人弄的暈倒,她是有多兇猛啊,哎,他的偶像的偉大形象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又刷新了一次啊。
陰柔男人聽了心中也有了一絲悸動,沒想到二王爺這麼強悍啊。想著想著,他的臉上就不禁顯出了兩個紅暈。
「是啊,我都感覺驚訝呢,二王爺簡直就是神話的存在啊。」李大嘴一臉憧憬的看向皇宮的方向。
吃了晚飯,唐煙沁本想直接回宮,但是卻臨時更改了主意,她倒是很久都沒有見林卿華了,不知道他現在過的還好不好?
林卿華是勾欄院的第一男妓,也是煞雪國出了名的美男子,林卿華不僅僅長相絕美無雙,就連才會也是天下獨絕的,每次自己和他在私下裡對詩,都得好好的準備一番,不得不說,林卿華的確是有才華的。
當然,單單的會詩詞,在人才濟濟的煞雪國自然不可以算得上是什麼才子的,在煞雪國,要的是琴棋書畫樣樣齊全,只有這樣的全才可以算得上是才子的,不然的話,煞雪國大街上到處都是才子了還得了?
想起林卿華那張絕美的如天人的臉,唐煙沁心中就產生了一陣陣欣喜,林卿華是自己在這個時代少有的欣賞的男人之一,在這個世界,自己看到的男人大多都和女人差不多,又啰嗦,又八卦,一點也不像自己心中男人的形象。
雖然這裡是個女尊的王朝,但是男人還是佔據勞動和苦力的全部的,也就是說,男人們還是會做些苦力活,或者是直接支撐著一個家庭的收入和生活,雖然生活地位不如女人,但是至少說話行事,也要拿出一番男子漢的氣概吧。
這時,唐煙沁微微的扭頭看看大街上各種男人,只見肥瘦高矮,丑帥囧富,什麼的樣子的都有,可是全部都像是從泰國改造了回來的似的,一個個兒的都是些不健康的變種人。
突然,唐煙沁又看見自己身邊的一個男人朝著自己一笑,見自己看到他的笑后,又急忙的從兜兜里掏出一個手帕,紅著臉害羞的用絲帕捂住臉。
唐煙沁的眼睛都瞪大了,我靠啊,大街上都處處可見的娘炮和花痴男人,哎,這足足可以證明,要想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是多麼的不容易啊。自己還是好好的珍惜林卿華吧,雖然林卿華整個人冷冷淡淡的,就像是秋天的風,淡雅而高貴,卻總是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但是要是那林卿華和大街上這些個歪瓜裂棗們相比的話,自己寧願背上那個紈絝的臭名一輩子的。
走著走著,唐煙沁已經漸漸的走近了目的地勾欄院。
勾欄院果然不愧是整個國家的妓院之最啊,就單單說這個裝潢,就是其他妓院只能有仰望的份兒,更加別說的比較了,那根本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別,完全沒有對比的力量。
夕陽西下,勾欄院外一片金光閃閃,耀眼的光芒充斥著人們的眼球,在這個世界上,一個高大三層的樓就已經是七級了,當然,出去寶剎之外的,而勾欄院竟然有整整的九層,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九層天梯,直接接上了天。
豪華的裝飾,一如天上的星星一樣閃耀,整體都是紅色的主題,給人一種喜慶的感覺,不過這裡的經常人來人往,也從來不會落寞了。
唐煙沁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看著自己的地盤,心情就是好啊。想著想著,唐煙沁就高興的抬起腿走進了勾欄院。
雖然自己的是眾人眼中的紈絝子弟,是個不學無術,整天留戀與紅花綠樹之間的廢柴王爺,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聞名天下的勾欄院,其實就是自己的財產,就連這個建築模式也是自己出的,自己雖然不是什麼設計師,也不是什麼建築師,但是自己沒有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所以,當時在建築這個勾欄院的時候,自己就給主管修建的人呢偷偷的畫了一張設計圖,雖然當時很多人都不理解自己所畫的意圖,但是還是照著做了。
然而,等這座勾欄院成功的佇立在煞雪國都成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整整九層的西方古典小別墅就那樣直接閃耀出世了,還記得,當時可以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而且也因為自己的建築奇特,讓很多國家的元首都來這裡參觀了一番。
唐煙沁看著眼前熟悉的建築,心中微微的嘆息了一把,哎,她倒不是心疼自己的錢都差不多搭進勾欄院了,而是她也有點像二十一世紀了呢,向她一個頂級殺手,怎麼就會被一個羊肉串的鐵針給刺死了呢,真是天妒英才啊!
「二王爺。」正當唐煙沁在低頭沉思的時候,忽然一個好聽而又低沉,卻是帶著絲絲興奮的聲音驟然的響起了。
唐煙沁急忙收斂了自己神色中的憂傷和感慨,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對上了來人。
來人是她安插在勾欄院的底線,現在是勾欄院的老鴇,不過,這個傢伙雖然是自己的下屬,可是從來沒有把自己當過主子,每次都是沒大沒小的,還有,自己經常來泡男人的偉大事迹,大多還是他給差人宣揚出去的呢。
淡淡的陽光下,俏如花一臉邪笑的看著正在走過來的唐煙沁。
俏如花,這個名字用在他的身上可真是貼切的不得了,帥氣,高大,英俊,美麗的就像是一個玫瑰花。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來形容他有些不恰當,但是他的卻是有一種魅到骨子裡的魅力,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就像是處處在放這電,無時不刻的在搜尋著天下的有錢女人們。
俏如花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愛財如命,雖然他現在也兼職著自己的官家,專門管著自己的財政的,但是他還是總是貪婪的和自己要各種福利。
「如花,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的。」唐煙沁裂開嘴,笑的陽光燦爛,雖然俏如花名字有點兒女孩子,但是人卻是一點兒也不娘的,他的身手不錯,再加上每天都鍛煉,現在可是滿滿的八塊腹肌呢。
俏如花好看的柳葉眉挑起,極其妖嬈的道,「自然是嗅到二王爺你難道味道了啊。」
俏如花的聲音極其的酥魅,估計大多數女人聽了都有些受不了的,但是她唐煙沁是誰,那可是見過俏如花真實面目的人,自然是不會被迷惑的,而且自己和他在表面上也只是商人和顧客的關係,所有的也只是面兒上的客氣罷了。
唐煙沁輕咳道,「如花的鼻子倒是好使啊。」
俏如花美麗的眸子流轉,步子輕輕的移到唐煙沁的身邊,然後再唐煙沁的身上聞了聞。
還不等唐煙沁說什麼,就聽見俏如花低低的在唐煙沁耳邊笑道,用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是男人的味道,主子這是又出去偷吃了嗎?」
卧槽啊,唐煙沁聽了簡直要罵爹了,怒顏圓瞪著俏如花,低吼道:「俏如花,你是狗鼻子嗎?」
為什麼自己每次和其他男人有點兒接觸他俏如花就可以聞得出來,這簡直是見鬼了,他的鼻子到底是有多好使。
俏如花見唐煙沁罵他,也不惱怒,反而笑的更加陽光燦爛了,那美麗的笑容,直接讓大街上一眾女人們都有拜倒在俏如花的雙腿下。
俏如花也見慣了那群花痴女人,倒是面色不變的對著唐煙沁依舊放著電,性感的身材還不停的往唐煙沁的身上蹭著,那惹火的動作,直接讓唐煙沁身後的女人將唐煙沁給徹底的記恨在了心裡。
在煞雪國,唐煙沁就是所有男人的心中的女神,而在所有煞雪國的女人心裡,唐煙沁就是大家的公敵,是所有女人要敵對的對象。
看著四周女人殺豬一樣的眼神,唐煙沁心中感概,哎,誰讓自己這麼有錢又美麗呢,人太優秀了也不好啊,總是會被人嫉妒的。
唐煙沁心裡一陣得瑟,順手推來往自己身上靠攏的俏如花,故意提高聲音道,「林卿華呢,我向他了。」
卧槽,你們不是嫉妒嗎?你們不是眼熱林卿華嗎,好啊,勞資這次就讓你們氣的鼻血直流。
果然,唐煙沁的一句話出來后,所有的女人都不淡定了,那眼睛里的殺氣和嗖嗖的敵意,簡直就要將唐煙沁給淹沒。
不過人家唐煙沁終究是身份高貴的二王爺的,他們自然是不敢做的太過分的。
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人家身份高貴啊,她們不過也就是一個卑微的平民百姓,怎麼可以敢和高高在上的公主比呢,哎。
俏如花一向都不是個低調的人,要不然唐煙沁紈絝花心風流的事情,整個煞雪國什麼會知道呢?呵呵。
只見俏如花將胳膊自然的搭在唐煙沁的肩頭,很是曖昧的對著唐煙沁放電道,「走著,二王爺請。」
那勾肩搭背的樣子,直接將唐煙沁伸手的女人,們給氣的直想去死了,雖然俏如花的名聲和外貌什麼的都不能喝林卿華比的,但是在整個煞雪國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啊,這眼看著煞雪國兩個難得一見的美男都被那個無恥的二王爺給勾搭去了,這叫人怎麼能不生氣啊。
俏如花勾上自己的肩膀,唐煙沁還是頭一次遇見,雖然平時和俏如花開玩笑開的習慣了,但是俏如花畢竟是個男人啊,而自己的思想又不像是這個年代的女人一樣的,自己平時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做樣子的。
唐煙沁一記陰冷的目光向著身邊的俏如花掃去,那帶著數九寒天冷氣的聲音驟然響起,「俏如花,拿開你的咸豬手。」
第八章老鴇俏如花
卧槽啊,她今天是怎麼了,被那個無恥的假月雙飛欺負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還要被俏如花吃豆腐。
俏如花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曖昧的氣息,那搭在唐煙沁肩頭上的手仍舊沒有放下來的樣子,反而是更加的將唐煙沁摟的緊了。
俏如花溫熱的氣息打在唐煙沁的臉上,惹得唐煙沁一陣不自在。
不久,俏如花就邪魅的對著唐煙沁低聲的道,「主子,鄭雲飛的消息來說,那搶走寶物的賊們已經不見了蹤跡,現在追也追不上。」
唐煙沁眉頭一跳,淡淡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晚上的時候我親自去看看。」
她想親自去看看,畢竟現場的蛛絲馬跡,鄭雲飛這樣的粗人是不會發覺的,每次交給鄭雲飛偵查的事情,他都會給自己搞砸的。
俏如花頓了頓,低聲的道,「晚上我也去。」
唐煙沁聽了就懵了,仰起頭對著俏如花道,「你去幹什麼?」
她沒有聽錯吧,俏如花現在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竟然還想自己提出要求和自己去?這是因為自己之前都泰國慣著他了嗎?
「怎麼,你不願意?這麼黑的天氣,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險。」俏如花好看的笑道。
唐煙沁聽了神經立馬就蹦了起來。
這個年代的男人從來都沒有自己去保護女人的慾望的,怎麼俏如花竟然有這個念頭?這個世界的其他國家都是男子為尊的,是和二十一世紀沒有差別的,那幾個國家的男人會有這樣的思想自己從來不好奇,但是俏如花……
俏如花似乎看出了唐煙沁眼中的懷疑,急忙對著唐煙沁飛了個媚眼,「我就是擔心你,你要是感覺你自己可以的話,你就去,反正我去了也得你來保護的。」
唐煙沁見俏如花一臉坦誠的樣子的,登時也不在懷疑,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呢,俏如花可是從小就和自己是好朋友的,這麼多年,他為自己搜集了這麼多的情報,雖然和自己的感情說不上是生死之交,但是也是非常鐵的。自己怎麼可以懷疑到他呢。
唐煙沁思考了片刻,對著俏如花道,「你去也好,也有個照應。」
說著唐煙沁就推開了俏如花的手,徑自走進了豪華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