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扒了褲子,那兒被調戲
原本,這位老匠人說什麽都不願再出山,無論是樊逸痕給予他什麽,財富,金錢,權利。他都不為所動。
君子,不強人所難。
然而,就在樊逸痕想要放棄的時候,手下的人卻突然稟報,老匠人突然同意了。
就這樣,費了不少的心血,耗時了兩個多月那尊活靈活現的玉像這才得以完美現世。究竟是誰,趁機渾水摸魚,想要在暗中下死手?
“哼!樊逸痕,這件事,你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才的殺機,可是你帶來的。況且……”
冷眉一挑,衛仲林不滿地瞪著他,語氣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斥責之意。
頓了頓之後,他表情一凜,這才心有餘悸地又道:“這個禮物,可是你送給筱悠的。也就是說,對方想要對付的人是季筱悠。”
話落,隻見樊逸痕瞳孔猛蹙,殺氣,以極快的速度升騰而起。
“該死!”
一臉的寒意,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寒意十分滲人,隨著空氣的流轉,導致周遭的溫度都驟然下降了幾分。
想動季筱悠的人還真是找死,不管這個人是誰,他都要將要給揪出來,然後將他給碎屍萬段,以消此恨。
“筱悠,我先去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稍後,我再過來找你。”
當機立斷,樊逸痕一臉的嚴肅之色,望著季筱悠,柔聲交代道。
“嗯!逸痕,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聞言,季筱悠沒有任何的異議,點頭的同時,忍不住又多囑咐了他幾句。
隨後,樊逸痕抬腿提步,朝門口走去。
隻不過,在走到病床旁邊的時候,他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心生忌憚,眼角餘光一掃,冷冷地打量了衛仲林幾眼。
這個心頭大患狡詐多端,不安好心,一直覬覦著季筱悠。將她留下來與他獨處,樊逸痕那可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
可是……事有輕重緩急,季筱悠的生命安全是最重要的事。
思及至此,樊逸痕冷眸流轉,狠狠地丟給他一記充滿威脅之意的目光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大步朝門口走去。
可是,還沒等他走出門口呢,衛仲林好似存心跟他做對一般,突然故意大聲道:"筱悠,這次我救了你,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
聞言,樊逸痕腳步一滯,一顆心不由地提了起來。
"雖然你答應了那個家夥的求婚,但我現在需要人照顧,你能不能等我好了,徹底康複了再跟他舉行婚禮?"
旁若無人,無視樊逸痕的存在,衛仲林麵露期盼之色,大聲說道。
極為淡定地提出這種無理的請求,理直氣壯,好似絲毫都沒有意識到有任何的不妥。
“這……”
季筱悠一陣錯愕,微斂的眸光深處,一絲異樣的波動以極快的速度淺淺劃過。
旋即,抬頭,望著了樊逸痕。
但見他後背衝著自己的方向,雙臂緊繃,雙手緊握成拳,渾身上下,無比彰顯著一股緊張的氛圍。
季筱悠咬緊兒牙關,把心一橫,索性就坡下驢地應承道:“好,我答應你。”
話落,樊逸痕心頭一沉,身形不受控製地晃了兩晃。整個人別提有多憋悶了,對這個趁火打劫的家夥,更是恨的牙根兒直癢癢。
隻不過,忍,他必須要忍!先解決了眼前的難題再說。
思及至此,樊逸痕沒有發作,恢複了腳下的步伐之後,夾雜著憤然的感覺,直接大踏步走了出去。
“哼!”
望著他沉重離去的背影,衛仲林舒服舒服地躺在病床上,冷唇一勾,輕不可聞地冷哼了一聲。
心中別提有多得意了,一時間,就連身體上的疼痛都好似消失了。
對於季筱悠這個優秀的女人,他在樊逸痕的麵前,從來都沒有掩飾過想要於其相爭,一爭高下的意思。
這一次,他一定要想辦法將季筱悠給奪過來。要讓她在朝夕相處的時間裏,看到自己的好。
一夜無話,直至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樊逸痕這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肅寧的眉宇之間,滿布著一抹凝重之色。
經過一翻詳細的調查之後,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下手的人員。要知道,那尊佛像千金難買,簡直連城。所能接觸到的人,全是他自己的人。
究竟是誰,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將那個爆炸裝置安在佛像的底座下麵,想要趁機炸死季筱悠呢?
毫無頭緒,一團亂麻,事情好像陷入了無解的僵局之中。
而更讓樊逸痕感到心亂如麻的,還有環繞在側,虎視眈眈的衛仲林那個狗東西。他根本就不放心,所以即便是再疲倦,也要抽出時間來,過來盯上一眼。
誰知,就在他走到病房的門口,還沒等進去的時候,就瞧見了讓他噴火,恨不得衝進去,將衛仲林那個畜生打得她親媽都不認識的憤然一幕。
“筱悠,那個……那個我想方便一下。”
衛仲林仰著頭,可憐兮兮地望著季筱悠,狀似無助的眼神下,若隱若現地閃動著一抹熾熱的期盼。
“這……這……”
聞言,季筱悠微微一怔,從來都沒有伺候過男人方便的她,一時間不知所措。
想了想之後,這才小聲試探地道:“那我扶著你起來,扶你去廁所。”
“筱汐,我現在這個樣子,被炸的渾身是傷,又怎麽可能起得了床呢?”
話落,衛仲林委屈地撅起了嘴角,一臉幽怨的神色。好似剛才季筱悠的話十惡不赦,直接傷了他敏感而又脆弱的自尊心一般。
“那……那該怎麽辦呀?”
季筱悠眉頭緊皺,一個頭兩個大,不知所措。
“筱汐,床下有一個夜壺,你將它拿出來,然後放在我的身底下。”
“好!”
按照他所言,季筱悠照做了。可接下來,衛仲林語氣輕薄的話,卻直接給她鬧了一大紅臉,紅暈迅速蔓延,直達耳尖。
“筱悠,你別站的那麽遠嗎?快過來,幫我把褲子脫下去啊。”
聲音磁性輕緩,充滿魅惑的味道,一臉不懷好意的神色。
此時的衛仲林,像極了想要誘騙小姑娘的大灰狼。循循善誘,靜候時機,隨時準備展現出自己的獠牙。
“什麽?你說什麽?你讓我幫你脫褲子。”
瞳孔猛縮,季筱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渾身微微一顫之際,當即被雷得外焦裏嫩。
“是啊,你不幫我把褲子脫下來的話,我怎麽方便呀?總不能直接尿褲子吧。”
含笑望著她,衛仲林麵露期盼,一副有理有據的模樣。
“你的手不是還能動嗎?自己脫呀。”
臉色脹得通紅,反應過來後的季筱悠挑起眼簾,眸光瀲灩間,毫不吝嗇得就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家夥還真是可惡,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作弄她。
“筱悠,你看,我的手也傷到了,一動就生疼生疼的。難道你就忍心見死不救,看著我這麽痛苦嗎?”
誰知,衛仲林不僅毫不在意,還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欲繼續糾纏。
“可是……可是……”
見狀,季筱悠額角跳動,一臉的黑線,別提有多無語了。
然而,就在她備受煎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之際,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低沉且夾雜著一絲淡淡涼意的雄渾嗓音。
“本少來伺候你。”
話落,隻見樊逸痕邁著淩冽的步伐,大踏步的走了進來,雄眉微蹙之間,銳利的目光,一瞬不瞬,死死的鎖定在衛仲林的身上。
並且,行走間,他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西裝的袖口,陰森森的冷笑著,一副想要大幹一場,好好“伺候伺候”他的樣子。
眨眼間,他就來到病床旁邊站定。
“是你?”
見狀,衛仲林眸光一沉,頓時心生警惕。
下一刻,這直接沒好氣的道:“哼!不用你來獻殷勤,離本少遠一點!”
“衛仲林,你不是想要方便嗎?”
冷銳的瞳孔危險的眯了眯,每一個質問的字符,都被樊逸痕咬得極重。
“本少現在又不想了,怎麽地,不行嗎?”
好事被擾,衛仲林心中惱火,當即也毫不客氣地瞪了瞪眼。
“哦,是嗎?”
聞言,樊逸痕唇邊陰冷的弧度深了深,針鋒相對地冷笑道:“剛才你跟筱悠的時候,不是一副內急到不行不行的樣子,非要逼她幫你脫褲子。怎麽?換成了身為男人的我,你就有沒了。這種行徑,還真是叫人質疑你的人品呀!”
嗓音低沉,暗有所指。
並且,一邊說著,他一邊故意挑起了眼簾,饒有深意地望了季筱悠一眼,當著衛仲林的麵暗示著什麽。
“哼!你這個齷齪的家夥,休想在這兒挑撥離間,挑撥我和筱悠之間的關係。”
聞言,衛仲林臉色微變,透著些許的不自然。
他雖然想盡了辦法想要破壞季筱悠與樊逸痕之間的關係,一門心思地想要抱得美人歸。可是,不管用什麽樣的手段,都不能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
“哼!既然你非要獻這個殷勤,那麽好,本少就給你這個機會。”
話鋒一轉,衛仲林又道。
既然人家高高在上的樊家大少都自甘放下身段,伺候他方便。那麽,他也不必交情。難道,還怕他吃了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