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第341章 :姜月貞之死
「賤妾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一句話完畢,整個場子都冷了下來,完全沒有人搭理她的話。
姜月貞心中怕得要死,無比後悔方才聽到王爺回來的消息便趕著朝這邊過來,卻遠遠的見到夏如夢那賤-人竟然和凌寒他們在一起,以屬下的名義拜見王爺和瀟賤人。
還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的姜月貞便躲在一旁偷聽幾人談話,無意中竟然聽到了天域,真正的夏如夢已死,以及這個用魂魄附在夏如夢身上的女人要和她身邊的侍衛成親的話。
原本偷聽到了這些消息她就想要離開,誰知身後的丫鬟竟然猜到了一根樹枝,差點兒絆倒,這才逼得姜月貞萬般無奈之下硬著頭皮前來見禮。
心中只能不停地默念咒語:他們沒有發現我!沒有發現我!!沒有發現我!!!
然而姜月貞真的是想多了。其實就在她朝這邊過來的時候,這裡的五個人就全都知道了。只不過因為當時氣氛實在太好,大家都不想打破,這才暢所欲言地說了下去。
反正這個女人也已經沒有了姜家後台,而且她還私下勾結華憶香,賜死,那是遲早的事。
見沒人理她,姜月貞的心咯噔一聲,心裡怕得要死,卻只能笑著抬頭問道:「王爺,昨夜賤妾看凌總管好像很著急,您又一晚沒回來,妾身無比擔心,一宿沒睡好。如今見到王爺平安無事妾身就放心了。若是王爺和王妃沒有什麼吩咐,妾身這就告退。」
說罷,姜月貞起身準備溜走。
陸瀟瀟將一旁的南宮瑾推開,在姜月貞剛剛站起身來的時候,一個巴掌就給她甩了過去。
這一巴掌可是絲毫沒有留情的,帶著一絲玄力,直接將姜月貞甩到了幾米開外。
「啊——」
姜月貞身邊的丫鬟見狀,尖叫一聲,趕緊準備上前攙扶。
「王妃教訓賤妾,爾等敢插手?」
南宮瑾的聲音慢慢悠悠地傳來,嚇得兩名丫鬟趕緊跪拜匍匐在地,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姜月貞還是有一些武功底子的,雖然這一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但還不至於一下子就將她扇死了。
捂著臉,姜月貞哭得像個淚人。
「王妃,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您要這樣打妾身?難道妾身沒有了母族的支持,您就可以隨意糟踐妾身了嗎?王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後院是王妃在掌管,王妃打你,定是你做錯了事,既然做錯了事,就要受罰。」
「……」陸瀟瀟經常有事沒事罵人,那也是我們做錯事了嗎?敢不敢更偏心一點?
「自從上次王爺懲罰了妾身,妾身一直謹記王爺教誨,多日來連月苑都沒有出過,何來做錯事一說?王妃,雖然妾身沒有你出身高貴,可是妾身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王妃為何無故打人?難道這天底下真的沒有王法了嗎?」
陸瀟瀟嗤之以鼻冷笑出聲:「王法?在這王府中,王爺就是王法!在這內院,本妃就是王法!」
說罷,「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又給姜月貞扇了過去。只兩下,姜月貞的兩邊臉頰就已經紅腫的流出血來。
「竟然跟本妃講王法!姜月貞,你腦迴路壞掉了吧?!」
「王妃,你還講不講道理了?若是妾身做錯了什麼,你可以說出來,你說了,妾身可以改啊!」
「講道理?本妃今天不但不會跟你這種白蓮花講道理,本妃今天還要當著眾人的面草菅人命。你要是不服,你跑啊!只要你跑得過我,你就去告,去皇宮裡面找皇上給你做主,說我今天要打死你。」
一聽陸瀟瀟要草菅人命,再見王爺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好戲,姜月貞就覺得自己今天恐怕要遭。
「王妃,妾身錯了!妾身知錯了!王妃責罰得是!教訓得是!妾身以後不敢了!」
陸瀟瀟挑眉:「你不敢什麼了?」
「我……」姜月貞也冤枉啊,她也就是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問她不敢什麼了,她還真不知道。
「妾身什麼都不敢了!妾身從今日開始便呆在月苑裡再也不出來了。或者……或者妾身削髮在王府修行也行,求王妃放了妾身一條生路!」
「呵呵。想得美!」
看著一心想要脫身的姜月貞,陸瀟瀟冷笑道:「你若是早這樣,也沒人會為難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華憶香給招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房家、安陽家、神武門還有宮裡昨晚都被華家惦記了?
姜月貞,本妃早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作死,只要你不做白蓮花,這王府這麼大,也不是容不下你一個人。可是你卻偏要花樣作死把華憶香這種馬蜂窩給招來。本妃敢打包票,只要你出了七王府的大門,本妃在門口大喊一聲你是華憶香的朋友,你猜猜你會出什麼事?」
「……」姜月貞呆傻地看著陸瀟瀟,心中無比震驚。她只是叫華憶香來收拾陸瀟瀟啊,怎麼可能連皇宮、教廷和兩個超級世家都被華家惦記了?
「王妃,我錯了!」說罷,姜月貞對著南宮瑾磕頭道:「王爺,妾身知錯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妾身一命,以後妾身必定乖乖呆在王府,再也不出去了!再也不聯繫任何人了!」
這一刻,姜月貞連狡辯都沒有,直接認錯了。
陸瀟瀟敢這樣說,足以說明在她不知道的外界因為華憶香而發生了天大的事情。
她絲毫不懷疑,一旦華憶香出了什麼事會將她出賣個徹底。所以這個時候,除了求饒,她無路可走。
別說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姜家這個後盾,就是有,一旦這種事情坐實,以王爺的脾氣,生死也只是一句話而已。
七王府,從來都不是一個講法制的地方。
「原來是你把華憶香引來的。」
南宮瑾這才恍然大悟,當初為了讓鴻德帝對他放下戒心,同時變相告訴他自己沒有與他爭奪江山的願望,他對外一直是個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