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被拐了
昏暗的廢棄廣場裏隻有寥寥幾個人,一個胖女孩坐在地上喘著氣,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慢慢走了起來,手裏拿著一條手帕擦著汗。身後有一道光照著她,可是她已經累到無暇回頭,車子慢慢開到她身邊,在她意識到不對想拔腿就跑的時候,嘴巴被人用毛巾堵住,她奮力掙紮,胖胳膊亂砸,小粗腿亂踢,在大口吸了幾口刺鼻的氣後便眼前一黑。
“這丫頭你覺得好麽?三子。”“大哥,真的不錯啦,這死胖子怎麽還沒醒?都睡幾小時了。”臉被人捏住,她皺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輛私家車裏,順著臉上的手臂看去,一個胡渣男滿意地看著她的雙眸:“不錯,胖是胖了點,可金爺也不在乎,可是這雙眼和這眼神,金爺一定會滿意。”胖女孩瞪著胡渣男,嘴裏被毛巾填滿,壓跟發不出聲音。雙手和雙腳都被綁著。胡渣男坐在副駕駛座轉身捏著她的臉。一個猥瑣男猥瑣地說:“大哥,把她放好吧。阿力快回來了。”金爺點頭轉身。三子將她舉起扔到後車廂。她重重地砸在一個人身上。
“唔唔唔。”她想說對不起,嘴巴裏發出來的卻是這個。她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眨巴著大眼睛的男孩,車裏的簾子都被拉上,車頂的黃色燈光極為柔和,是她看著眼前這個美男看呆了眼。“我來了,油滿了。”她回神坐起來,看見一個年輕小夥子拿著一袋東西坐在駕駛座,她滑下身子躺著,滿臉黑線地用被綁著的手拿下嘴巴裏的毛巾。然後滾到縮成一團的男孩身邊,看到他滿身名牌又白白淨淨地,就知道他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她抬起腳讓手可以夠著去解開繩子,頭還轉過去看著男孩,她伸長脖子張大嘴巴咬住他口裏的毛巾,腳上的繩子也被她解開。
男孩紅著臉看這她。她靠近他的耳朵小聲說:“不要說話,轉過身子,我給你鬆綁。”男孩點頭,翻下身子,她含淚低頭咬上了繩子。心裏無數謾罵。在她的一口黃牙的撕咬下,麻繩被她咬得慘不忍睹。她抬頭無淚地哭訴。男孩用力一扯,手上的繩子便被扯斷。他彎身解著腳上的繩子:“你叫什麽?”正在心裏謾罵的她順著聲音望去,一雙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第一次被美男搭訕的她馬上屁顛屁顛地說:“大名包子萍,小名包子。你呢?”他正想開口,車子就開動了,胡渣男放著古典音樂晃著頭對猥瑣男說:“我要睡會,你們給我小心點,如果有什麽閃失,我也保不了你們,金爺可是一定要在今晚之前集齊所有貨。”猥瑣男和年輕人點頭不言。
包子萍晃晃手,示意小正太給她鬆繩子,小正太拍了一下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幫她解開繩子。兩人就這樣躺在後車廂上解著繩子。小正太拍拍包子萍的肩膀。包子萍沒回頭地滾到窗邊,拉開一點點簾子看著外麵的山路,發現這是一條她經常走的路。她皺眉地滾回去壓在小正太身上,堵住他的耳朵說:“現在他們開的是山路,等下就有路過一個小村子,然後便是高速公路直往海邊,等下咱們趁他們開到村子時砸窗逃出。懂?”小正太點點頭。
過了一會後,包子萍便聽見外麵有喧鬧聲,她舉起剛才就緊握著的扳手拉開窗戶猛砸。被嚇到的年輕人把車開成S型,三子和胡渣男愣愣地轉過頭,隻見包子將小正太扔出窗外,正在她打算爬出去時,胡渣男伸手抓住了她的短發將她拽回去,車外一片喧鬧,。年輕人將車開回車道,胡渣男甩了包子萍一巴掌後轉頭對年輕人大喊:“你他媽給我開快點。你個死丫頭找死是不?”包子萍睜大眼睛瞪他,毫無畏懼,即使臉上一片火辣。年輕人猛踩油門,包子萍來不及抓住可是穩住身子的東西,一頭往車門撞去,頭上明顯起了一個包的她開口吼了一句:“你妹的。”
小正太被推出去時手和腿都被車窗玻璃給刮傷。旁邊的路人馬上跑過來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有的報警,有的打120.他指著前麵已經看不到影子的車子說:“人販子。”後便暈了過去,腦裏最後一幕便是包子萍將他推下去時臉上的決絕。“你媽的死胖子,敢放走我們幸苦抓來的貨。”猥瑣男也甩了一巴掌給包子萍,包子萍瞪他:“我媽的死胖子不是我,是我爸,你妹的。”胡渣男一路陰沉地看著前方,年輕人有點坐立不安。胡渣男突然轉過去看著他:“阿力。”年輕人身子震了一下。“停車。”胡渣男淡淡地說。年輕人搖頭,一臉恐慌:“不用啦,我不尿急。”“我叫你停車。”胡渣男突然大喊,阿力一臉死灰地停下車,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聲音帶著一絲絕望和希望:“幫我安頓下我的家人,那我就無憾了。”
包子萍有一絲不安感,隻見胡渣男說了一句:“嗯。”後從衣服裏掏出一把槍,對準阿力的後背開了一槍,三子立馬爬上駕駛座將門關上,揚長而去。胡渣男左手拿著一個電擊器拍了一起包子萍,她便暈了過去,暈前還罵了一句:“你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