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前的別扭
“丫的,要想辦法。”包子萍咬著房卡喃喃。她轉頭看著這個房間不禁有點鄙視:“真的好簡陋,隻有一張桌子和椅子,衛生間也很普通,床還是那輛黃岩用來裝我的病床。”她糾結看一會後下床走裏走去。“外麵有監控,又是在地下室,怎麽辦呐。”她揪著頭發奔潰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砰。”一聲巨響從門邊傳來,包子萍鬱悶地起身,隻見黃岩麵無表情地走進來,身後有兩個人扛著一個長方形的箱子和一些插管進來。“放那,將病床搬出去。”黃岩隻會著期中一個男人。包子萍蹲在地上看著黃岩將牆上的鐵塊拿下,將插頭一邊放到牆裏,包子萍滾過去一看,發現被插的洞是空的,另一邊貌似有什麽東西在湧動。黃岩無語的在地上看起來想睡覺但其實是在沉思的包子萍。
“大哥,這玩意是毛?”她拍拍黃岩的肩膀,眼睛瞅著從牆裏流向導管的液體,黃岩沒有理她,隻是將放在地上的長條體擺好後往它的右側那個輸入器按了一串密碼。上麵的蓋子就打開了,裏麵有一半的乳白色液體和一個銀白色的頭盔。黃岩拎起她的衣領拖到身前指著長條體說:“這就是你以後的床,液體是牛奶,頭盔是呼吸器和裏麵有美容的成分。”包子萍指著長條體一臉掐媚:“您開玩笑吧,這玩意怎麽能睡人呢?而且裏麵是牛奶唉,我穿衣服怎麽睡?”
黃岩轉過頭不理她:“那就脫了唄,沒人會進來的,以後你要刷多一次卡才能鎖門,門沒鎖我才進來的。”包子萍==地看著他背影好一會才無奈的問:“要怎麽用?”黃岩就知道她是一個狗腿的丫頭,他笑著教她:“輸入密碼就可以了,它就會自動給你放牛奶,二期你的頭盔要戴好,每天睡前要吃這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瓶子扔給包子萍後就走出去,臨走時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她:“一日三餐的飯都有人送來,所以你不能走出這房間。你先睡吧,都2點了。”
“啊?為什麽這麽早回去,呆多一會吧,給我講講這裏是這裏是哪裏吧。”包子萍將手裏的瓶子塞到口袋裏嗷叫,在耍無賴的她沒有看到黃岩那微紅的臉和上翹的嘴角。
包子萍脫了衣服吃了藥便坐進長條體裏摸著它:“我看我以後就叫你小條好了。”她拿起頭盔戴上,隻覺有點困意便躺下,小條的蓋子自動蓋上。並且頭盔後麵的導管米麵緩緩流出更多的牛奶,隻是包子萍覺得這些牛奶有點詭異。她搖搖頭,眼皮越來越沉,她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那個有家人,有朋友的夢鄉。
“你丫的。咳咳。”包子萍趴在小條的邊沿咳嗽,她是被活活痛醒的,她拿起放在地上的瓶子,看見上麵寫著一次兩片,她就行抽人,她昨晚隻吃了一顆。痛就算了,她還慌亂至於忘記按裏麵的鎖開啟,害她在裏麵掙紮老久的。“開下門,我拿衣服給你。”門外響起黃岩的聲音,她穿起有點臭味的衣服跑去開門。黃岩推著一輛小推車進來,上麵是一碗粥和一點小菜,下麵是幾套運動型衣服。他後麵還跟進來幾個男人,將跑步機搬了進來後便默默退出去。
“過來。”黃岩拿出一直針筒對包子萍晃了晃。包子萍嚴肅地搖搖頭。黃岩歪頭壞笑:“不打就沒得吃。”“我來啦。”包子萍屁顛地跑過去,自動撩起衣袖給他打針。“以後你要在這房間裏打針,吃藥,做運動。”黃岩淡淡地說。包子萍垂下眼簾:“到底是什麽實驗?居然如此大費周章。”黃岩搖頭:“不能說。”包子萍聳肩,甩甩手。黃岩馬上阻止她:“打完針不要甩手。”包子萍煩躁地揮開他的手:“誰他娘要你管。”她轉身不去看黃岩發白的臉,拿起小推車下麵的衣服和內衣走進廁所。
“你怎麽還在這?”包子萍換好衣服出來後發現黃岩還在,她悶悶不樂的問他。他隻是將她的衣服放在小櫃子裏:“金爺說你以後就是我的實驗樣本,我要好好看管你。”包子萍無視他的話拿起小菜倒進粥裏,拿起湯勺攪拌下後幹喝起來。黃岩安靜地疊著本已整齊的衣服。
“一天打幾次?”包子萍喝完粥問他。“1次,這些藥吃完飯後吃,我給你的那些要睡前吃。”他從小推車裏拿出一個大盒子,每次用藥的分量都配好了。包子萍無表情地拿出一份幹吞了下去,隨即喝了口水。黃岩起身走出去:“今天就先不用培訓,你好好整理下心情。”說完他便走出房間關上了門,在他關上門的瞬間就聽見門裏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包子萍陰著臉盯著地上的碎玻璃,掏出嘴裏的藥捏碎,然後走近廁所裏扔到馬桶裏,麵無表情地拿出掃把去外麵掃幹淨,她看著手臂上那紫色的針孔歎了口氣:“真不知我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