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想
“你妹的阿黃,居然這麽沒義氣。”包子萍擦著桌子抱怨,這個教室大得驚人,什麽設備都有,隻是收拾起來更累人,她奮力地擦著,烤箱裏香噴噴的餅幹是她偷烤的,她蹲在烤箱前流著口水:“好香啊,哼,自己吃多點,給阿黃3塊就好。”她起身拿起水桶走向廁所。
“哼哼哈希,我喜歡烤餅幹。”包子萍用力刷著廁所鉛筆吼著歌,過了一會她走出來時,發現自己用的烤箱已經打開了:“你妹的,該不會被人發現了吧?”她尋著空氣中的香味,發現在講台下麵,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在發現講台下的人是一個胖子後她怒了:“你弟的,居然敢偷吃我的餅幹。”
她一把揪著胖子的衣領。胖子突然被人嚇了一跳,手裏的餅幹還緊握著,他伸出手:“還,還,還給你。”包子萍一看隻剩幾塊而已,瞬間就奔潰了:“還你妹啊,就剩3塊半你還乞丐呢,你還我餅幹,麵粉什麽的可是我偷藏的啊。”吼完她無力地坐在地上。
胖子搔頭發:“對不起。”包子萍抱著雙膝低下頭:“對不起有毛用啊。說對不起我的餅幹能回來的話,你給我說一千萬次。”胖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大串鑰匙:“那能不能從新做?”“屁啊,沒有材料做毛?”“有啊。”胖子走向櫃子,拿出一支紅色的鑰匙插進了麵粉櫃子的鎖裏,他轉了轉,門就開了,包子萍一看,馬上撲上去。
“你給我擦幹淨點。”包子萍和著麵粉吼著在地上擦地的胖子。胖子擦擦汗抬頭看著她:“你怎麽那麽凶啊?”包子萍瞟了他一眼後突然大喊:“你是怎麽來的?”她是因為被罰才留在這裏大少,除非她掃好,不然門外的白衣人們是不會讓她出去的,所以她才敢烤餅幹。可是這胖子是怎麽進來的?胖子咧開嘴傻笑:“我不是有鑰匙麽?我爺爺給我的,說讓我自己找到廚房隨便吃點東西。”
包子萍拿起旁邊的抹布扔過去:“這裏是烹飪教室,不是廚房。你爺爺誰呢?”胖子用抹布擦擦臉上的汗:“我不敢說他的全名,可是我看別人都是叫他金爺。”包子萍一聽到金爺的名字,轉頭看著蹲在地上用抹布擦了的胖子,捂著嘴陰陰的笑著。她將餅幹放進烤箱後勾勾手指讓胖子過來:“你叫什麽?”胖子慢慢走過去:“金政敏。”
包子萍笑了笑:“金政敏啊,哦哦,你妹的。”金政敏一靠近她,臉就被她狠狠揪住,她扭曲著臉狠聲說:“就因為你爺爺,我忒麽地見不到我家人和朋友,每天還過得這麽慘。”
好痛啊,放手,嗚嗚嗚,放手。”金政敏拍拍包子萍的手,眼淚噴了出來。包子萍一見一見金政敏哭了,包子萍馬上放開手慌亂地用抹布擦著他的臉:“怎麽了?很痛麽?”金政敏捂著臉大哭:“嗚,我爺爺都沒打過我,捏我更沒這麽大力,你好凶啊,嗚嗚嗚。”
包子萍無語地看著他:“乖,別哭了,姐姐請你吃餅幹哈,好不好?”金政敏搖頭:“我18了,你幾歲?”“15.”“那你還說你是我姐姐。”他哭得更大聲,包子萍無語地看著他:“都18歲了還這麽愛哭,哭夠了沒?我數3聲後你給我停止哭泣,不然你看我怎麽收拾你,1,2.好乖啊!”看著他這麽聽話,包子萍在心裏噴淚,她才15歲,幹嘛弄得她好像年紀多大。
包子萍拿出餅幹看著眼睛紅紅的金政敏,自己啃著不拿給他。金政敏坐在她對麵:“給我一點好嗎?就一點點。”他比出指甲蓋,包子萍瀟灑地掰了塊比指甲蓋還小的餅幹放到他手裏:“給你,你說的一點點。”金政敏的眼淚湧了撒謊能夠來,包子萍不耐煩的將盆子推給他:“好了啦,吃就吃,動不動就哭。”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腦袋有點問題,想到這,包子萍不禁有點心軟,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就好心地提醒他:“慢慢吃,不跟你搶,以後不可以一下子就哭,這樣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你的,知道麽?”金政敏點點頭。
包子萍起身將剩下的餅幹分成兩份裝好,一份塞進口袋,另一份遞給金政敏:“給你,我先走啦。”金政敏想叫住她,可是嘴巴裏的餅幹太多,又不能浪費,他就隻能看著她跨步離開的背影,慢慢低下頭傻笑。
望著墨黑的天空,包子萍歎了口氣走回自己的房間,黃岩一早就在房間裏等她:“喏,飯快點吃,吃完就吃藥。”包子萍聳肩坐在小椅子上吃著沙拉沒有說什麽。“吃完了。”包子萍將碗倒扣給他看。黃岩點點頭:“5分鍾後再吃藥,你給我多聽話知道嗎?”他拿出了針筒:“手。”包子萍伸出手,之前那塊直徑1厘米的皮膚已經從深紫色變成淡紫色。她抬頭看著黃岩,不去理會手上的刺痛感:“這顏色會消失麽?”黃岩搖頭將針頭慢慢拔出。
包子萍拿出藥放進嘴裏,再倒了口水,黃岩皺眉走近她,包子萍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黃岩陰著臉一把捏住她的臉:“給我吞下去。”包子萍笑了笑,將嘴巴裏的藥吞了下去。黃岩歎了口氣後走出了房間。包子萍按下小條的密碼後走進廁所洗澡。
包子萍坐在小椅子上看著黃岩之前給她的藥,總覺得它像止痛藥和安眠藥的混合體,她甩甩快幹了的短發後揉揉臉上的肉,她觀察過了,在她能接近的地方內完全沒有鏡子,這讓沒得照照鏡子的她有點小糾結。“算了,不想了。睡覺。”她吃了兩顆藥後脫下衣服放在椅子上,把椅子拖到小條旁邊,然後坐進裏麵戴上頭盔躺好,小條的蓋子自動蓋上,她透過透明的頭盔看見自己的身子被牛奶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