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趁他病要他命
逼?如果他沒有親眼所見,或許會信她的鬼話,但是現在血淋淋的真相就擺在他麵前,他親眼所見,這個女人竟然還在騙他。
以前他隻認為她是嬌慣久了,女孩子撒撒嬌什麽都很正常的,但是今日的陳安琪真是讓他大開眼界,詮釋了什麽叫婊裏不一。
薄錦堂緊緊抓著她的肩膀,眼裏明顯痛心閃過,他掏心掏肺為了她,可她呢?卻時時刻刻都想著怎麽利用他?
“為什麽?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還要我怎樣,要我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嗎?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這麽狠心。”
薄錦堂眼睛腥紅看著她,陳安琪確是極力想要掙脫他,絲毫沒看到他為了她卑微的樣子。
柏司無奈搖了搖頭,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孩子,女人玩玩就行,愛情這東西是毒藥,隻要沾上必死無疑,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夠了,薄錦堂你放開我,放開我聽到沒有。”陳安琪大聲吼他。
“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會喜歡你,你為什麽要纏著我,你在不放手我可要報警了。”
嗬嗬,薄錦堂嗤笑,這翻臉的速度翻書快多了,纏著她?有事求他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得了。
報警?薄錦堂冷笑,把手機丟給了她,“手機給你,正好我也想想看看蓄意報複誹謗它人能判什麽罪?”
他是真的氣到了極致,氣他自己蠢也起陳安琪的不要臉。
“薄錦堂,你……”陳安琪睜大了眼睛,她狠狠剜了他眼,不要臉道:“薄錦堂這都是你自己弄的,關我什麽事,你不要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我可以告你的。”
柏司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淡淡道:“這女人向來詭計多端,你可要多留心點,這個送你了。”
一隻小小的錄音筆扔給了薄錦堂,陳安琪想要去搶,卻先被薄錦堂搶到了。
“把他給我,快給我。”
“給你,還真當我傻子了。”薄錦堂衝柏司會心一笑,“多謝!”
“不客氣”柏司說完準備走人,他想到什麽頓了下,“如果真要謝的話,幫我擺脫宋家那位。”
薄家這位的黑客技術那在雲市是頂尖的,想要抹去他的行分分鍾的事,主要是他還不想回去,他留在這裏可是有要事要辦。
想到那個素未謀麵的女孩,他眸子柔和了下來,收眼抬腿轉身走人。
至於身後陳安琪的死活可就不關他的事了,他緊了緊藏藍色的風衣,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小公寓,他下意識摸了摸口袋的鑰匙扣,發現不見了,他深深皺起了眉頭,翻遍了所有口袋都沒有找到。
他仔細回想今天發生的所有事,突然他眼睛眯了起來,應該是掉在了醫院那邊,他氣憤重重一錘桌子,該死,竟然落在哪了。
他倒是無所謂,怕就是怕那個男人會因為那串鑰匙扣鎖定那個女孩,要是因為這個連累到那個女孩,他會內疚死。
這不是恩將仇報了嗎?這不是他的風格。
他撥通了內線,語氣毫不客氣道:“去人民醫院找到那串鑰匙扣,找不到提頭來見。”
不等那邊說完,他掛斷了。
小助理表示壓力山大,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去送死嗎?去嗎?不想去,不去嗎?嗬嗬死路一條,算了,還是去吧。
病房內,女人還沒有醒過來,俊美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串鑰匙扣,修長白皙的指節輕輕撥動,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男人寒眸眯起,讓他動怒的不是這個鑰匙扣,而是這鑰匙扣的女主人。
宋逸站在旁邊不言語,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那雙眼眸不著痕跡打量著病床上還未醒來的女人,多了幾分探究的深意。
今天的事是真的巧,她前腳暈了,後腳在醫院去看夫人的時候又碰見一個冒名頂替樓醫生的男人被拆穿後逃跑,在現場又發現了原本不屬於出現在這裏的鑰匙扣。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預謀,他們也推測不了,隻是唐施的嫌疑在宋逸心裏已經打上了烙印。
沉默許久,俊美男人開口了,“宋逸,這鑰匙扣你怎麽看?”
“不知道,但這事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我們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太平,太多人想要我們的命了,他們要不了我們的命,就會……從我們身邊的人下手。”
“夫人就是最容易也是好控製的例子。”宋逸抿唇一字一句道。
宋辭漆黑的眼眸驀然沉下,“多加派人人手,今天的事我不想下次再發生。”
宋逸頷首應下,當然,今天這事也是提前和他們打了預防針,不管是明裏還是暗裏,想要搞他們的人不在少數。
但竟然走了這條路就沒有退縮可言。
“最近宋天陽那邊有動靜了,他準備投資平豐那塊地。”宋逸看了看他臉色,接著道:“這塊地本來已經談妥了,但是不知道宋天陽使了什麽詭計,那邊反悔了。”
宋辭眯了眯眼冷笑,“他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前幾天我把他氣得都弄進醫院了,他能不氣嗎?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接下來的好幾個項目他都會摻和。”
宋辭冷冷道:“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宋逸茫然,“什麽話?”
“趁他病要他命。”
宋逸:“……”這提議宋逸舉雙手讚成,但是要怎麽下手呢?
“宋天陽他不是想要嗎?那就給他,以夜爵的名義把他場下的天方娛樂賭場買下。”
宋逸更加疑惑了,買那做什麽?
宋辭冷笑眯起眼睛,“建墳場。”
這……這個,宋逸眼睛都睜大了,靠,這個真的夠歹毒啊,在市中心的商業龍頭建墳場,這跟自掘墳墓有什麽區別。
而且……這還是最賠不賺,宋逸猶豫片刻開口,“老大,你要考慮清楚,這事要是成了,我們是隻賠不賺。”
“這事我自由主張,你需照辦即可。”
宋逸乖覺閉嘴了。
宋辭把那串鑰匙扣收了起來,頓了下又問,“對了,趙一明那邊怎麽樣了?”
宋逸一愣,隨即平靜道:“一明少爺那邊情況不是很好,趙家老爺子因為趙氏集團的事入院了,他那邊一時走不開,關於上任的事恐怕要在拖拖。”
宋逸以為他問的是這個,就說了。
“公司少他一個又不是不能運作了,不礙事”他頓了頓又接著道:“給他休一個月的假。”
宋逸隻想說,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說著比誰都毒,但實際上卻不然,他家老大就是這麽的“善良”。
“下星期一聯係秦夜,我要做檢查。”話落不理會宋逸驚愕的眼神,他先一步離開的房間。
宋逸知道他這是在刻意走開,反正遲早都會知道,他現在也是看開了,不不不,應該是腦子上次被打開竅了。
他在心裏為秦夜默默點上一根蠟燭。
……
一番羞辱過後,陳安琪抓著衣不遮體的碎步,手心死死攥著手上那隻錄音筆,想起薄錦堂剛才的羞辱拍她果照,她終於是忍不住奔潰大叫了。
為什麽要這樣羞辱她,為什麽?
為什麽所有人都要和她作對,她到底哪點輸那個賤人了,為什麽老天待她如此不公。
她唇角咬破了,鮮紅的血在柔橘色燈光的映襯下,森寒詭異恐怖,而這一切的過錯又加在了此時病床上的那個叫唐施的女人身上。
唐施必須死,唐施不死她難咽心口那口怨氣,那個賤人奪走了她應有的一切,所以她該死。
陳安琪突然想到一個人,她唇畔勾起陰森詭異的笑容,“看來她是時候把監獄裏的那個人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