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一切順利,等你消息!
韓小諾的話語徹底激怒了冷森,隻見他兩隻手再次緊抓她的肩膀,發瘋般的咆哮道:“沒關係?怎麽會沒關係?九兒,這些年來我心裏想的念的愛的隻有你一個,而你的心裏除了我之外,絕不能有別人,我不會讓你出事,更不會讓你離開我,永遠不會!”
說罷,冷森便欲要將韓小諾一把抱起,但這一動作還未做出,便見韓小諾發瘋一般的掙紮起來,還未掙紮兩下,便見她雙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九兒,九兒你怎麽樣?”冷森慌亂的聲音問道。
“你走……不要碰我……不要!”
韓小諾說話間整個身子已經成小蝦米狀,隻見一小股豔紅又從她的身體流出。
冷森見此狀況徹底嚇住了,而一旁高藝則是上前催促道:“冷先生,你就不要再刺激韓小姐了,再這樣拖延下去她會沒命的!”
冷森渾身一顫,經高藝如此一說,這才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
但隻見他手還未伸出,韓小諾便揮舞著胳膊掙紮了起來,滿是厭惡的聲音嗬斥道:“你走,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韓小諾說話間潔白的貝齒狠狠咬下自己的下嘴唇,陰冷的聲音道:“我的死活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走!”
“九兒……”
冷森嘴唇蠕動想要呼喚出這兩個字,但卻隻有口型,沒有聲音。
“少爺,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韓小姐會真沒命的。”皮特說罷,沒等冷森開口,便直接吩咐道:“高藝,車子已經準備好了,你帶韓小姐先行上車,帶她去最近的醫院,我們緊跟著就到。”
“好。”高藝點頭,說罷,上前一把將韓小諾瞳孔抱起,但這腳步還沒邁出,隻見冷森擋在了他們麵前。
韓小諾那陰冷狠絕的眸在冷森臉頰上掃過,然後轉向了一邊。
此時的冷森渾身上下一片青筋暴起,兩隻凸起的雙眸更是緊盯韓小諾那慘白的小臉。
“少爺,又什麽事等韓小姐穩定了再說,她如若有個三長兩短你會後悔一輩子的。”皮特語重心長說罷,衝高藝使了個眼色道:“還不趕快走。”
高藝點頭,緊抱韓小諾快步衝出了房間,而冷森則是短暫的沉默了幾秒鍾後抬起腳步緊跟而上。
高藝抱著韓小諾鑽進車子,車子剛啟動,身後,冷森便驅車追來。
高藝看了眼那臉色一片慘白,將腦袋歪在車窗玻璃上的韓小諾,又看了看駕駛位置上正在開車的司機,催促道:“先生,麻煩你快一點,這位小姐急需輸血,再拖延下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大雨天,車子很不好走,不過我會盡量!”司機恭敬道。
高藝道謝後,將自己那紛雜的思緒投到了車窗外。
略作沉默後,這才掏出手機,敲打了一行字,然後按下了發送鍵。
這行子是‘一切順利,等你消息’。
做完這一切的高藝,這才衝韓小諾點頭。
透過後視鏡,高藝可以看到冷森那緊跟在後麵的車子,眸子不受控製的收緊。
下了近乎一整夜的暴雨,依舊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豆大的雨點敲擊在車頂上,更是雜亂了人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
車子行駛了約莫十五分鍾左後,隻聽高藝又催促道:“先生,咱能再快一點嗎?我怕這位小姐她快支撐不住了!”
“我也想快,可外麵遮雨這麽大,路著實不好走啊。”
隻聽這司機的話音剛落,他們身後便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高藝眉頭上挑問道:“怎麽回事?”
“好像塌方了,少爺跟皮特管家的車子都堵在後麵了!”司機說話間已經停下車子。
“那現在怎麽辦?韓小姐現在依舊血流不止,再拖延下去她可是有生命危險的。”高藝滿是急促的聲音道,說罷未等這司機開口又道:“不如你去幫冷先生和皮特先生他們,我帶韓小姐先去醫院。”
“不行!出來的時候皮特先生特意交代我,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將韓小姐安安全全的送到醫院,所以我不能把她交給任何人!”司機一副承認大任的模樣道。
高藝真沒想到這司機會這樣說,隨即道:“既然如此,那就趕快開車吧。”
“好!”司機說話間啟動引擎,隻是這腳還未踩下油門,隻見原本處於大出血狀態渾身癱軟無力的韓小諾猛的站起身,揮舞著手中的石頭便朝這司機的後腦勺拍去。
司機緩緩轉過頭,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韓小諾,同時手朝衣兜裏的槍摸去,隻是這一動作剛做出,便見高藝又揮舞著拳頭砸在了這男人的腦門,頓時男人直接兩眼一閉暈厥了。
看著那暈厥過去的男人,高藝那是抱著自己拳頭哀嚎了起來。
高藝這滑稽的模樣惹得韓小諾是哭笑不得,問道:“你沒事吧?”
高藝搓了搓拳頭道:“沒事。”
說話間已經將那男人的身體扯到了副駕駛位,自己跳到了駕駛位,啟動引擎,揚長而去。
伴隨著車子的啟動,隻聽韓小諾道:“高藝,謝謝你,如若這一次不是你的話,恐怕我的孩子此刻早已不在了。”
韓小諾說話間兩隻手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肚。
“雖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依舊處於一片雲裏霧裏,但王克跟潘磊是我最好的朋友,既然你跟他們認識,我定當會不惜餘力的幫你。”高藝一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模樣。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冷森交代高藝在神不知的狀況下給她做藥流,然後在她醒來後告訴她,是因為她身體狀況所以孩子流掉的,隻是冷森怎麽也沒想到,他在給高藝交代這些事情的時候,韓小諾就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而且將他們的對話聽的是一字不差。
所以韓小諾就一直等,等冷森走後,高藝一個人再給她用藥的時候,睜開了雙眼。
高藝說:“就算你沒醒來,這流產藥我也不可能給你注射的,且不說你是我最好同學的朋友,違反作為一個醫生最基本道德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