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麽,我可是堂堂厲氏集團董事的兒子,跟我在一起你不吃虧。”
“你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快放開我。”虞清婉清澈的眸緊盯著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提高了十萬分的防備。
男人輕蔑的目光掃過虞清婉的臉,“虞小姐能坐上設計師的位置,難道不是因為慕容南嗎。”他承認他是比不過厲雲庭,可是跟慕容南比他自認為自己差不了多少。
“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麽,你趕快放開我。”虞清婉拚命掙紮著。
李鑫不屑的冷哼一聲,“慕容南承諾給你的,我照樣都可以給你。”他微眯起雙眸欺身而上。
慌亂中虞清婉拚命掙紮,不經意間狠狠的甩了李鑫一個耳光。
李鑫惡狠狠的瞪著虞清婉,從小到大還從來都沒有沒有人敢打他的耳光。
他抬手狠狠的將巴掌還了回去。
虞清婉偏過頭,白皙的臉頰瞬間浮現出一個微紅的巴掌印。
“嘭”的一聲,車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狠狠的踹了一腳。
緊接著門被打開,沒等虞清婉反應過來她就被一股力量給拽了出去。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她本能的掙紮著,可當她看見那雙黑眸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你……你怎麽在這裏……”
厲雲庭深邃的眼睛裏沉澱著陰冷的光芒,而那束光像是立刻要將虞清婉刺穿。
虞清婉一頭墨色的長發淩亂不堪,特別是嘴角那抹鮮紅顯得異常刺眼,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似乎還閃著淚光。
他怎麽會在這裏,他不是已經跟虞沁瑤離開了嗎……
他當時的確是離開了,可是一路上他卻怎麽都放心不下。隻要想要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冷風中可憐巴巴的站著,那顆心不知道怎麽就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他借口有事要處理,所以將虞沁瑤放在路邊通知司機來接她,然後他自己又掉轉了車頭回來。
等他在趕到餐廳門外的時候碰巧看見虞清婉竟然上了李鑫的車離開了,他本來是該轉身離開的,可不知道他究竟抽了什麽風竟然跟了上來。
在接著就看見李鑫的車突然失控起來……
厲雲庭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虞清婉,我真是小看了你勾搭男人的手段。”
她清澈的小臉有一絲蒼白,眸光卻堅定澄澈。
就在前一秒她還在因為厲雲庭的突然出現而感到開心,可是後一秒她卻有種瞬間墜入地獄的感覺。“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真的不是。”除了這蒼白無力的解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
其實她真的很害怕他會誤會自己。
厲雲庭冷眸抬起,深深的凝視著虞清婉。他伸手捏著她的肩膀,冷笑道,“你不用跟我解釋,因為我一點都不在乎。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隻要是敢靠近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根本就不難看出他眼中分明是有心疼的,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
李鑫見到嘴的鴨子竟然飛了,急忙打開車門下了車。是那個沒有眼力見的竟然敢跟他搶人,還懂不懂什麽叫先來後到。
“我說你……”剛開口他就立刻將已經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厲雲庭會出現在這裏。
“厲總,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李鑫一臉笑意的迎上前去。
“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吧。”厲雲庭的眼眸越發沉鬱起來。
李鑫抿了抿唇,“我看虞小姐站在路邊沒打到車,所以就想著順路送她一程。”
厲雲庭頎長的身軀在一點一點的靠近李鑫,冷冽的眸很是犀利,“順路。”
李鑫連連點頭,“對對對,順路。”
低沉且危險的聲音緩緩響起,“你知不知道我向來最討厭別人動我用過的東西了,就算是我不要的都不行。”
虞清婉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更冷了,她竟然天真的以為他剛才的眼神是在關心自己,原來隻不過是她的一種錯覺而已。
李鑫穿過厲雲庭看向他身後的虞清婉,難不成他剛才所謂的“東西”是虞清婉。可是這也不應該啊,他不是跟虞沁瑤在一起的嗎。
“厲總,我不太明白的你的意思。”
他雙眸閃著詭異的光芒,像是在壓抑著什麽,“我會讓你明白的。”低沉的話音正落下,緊隨而來的是一陣慘叫。
“啊——”
厲雲庭剛才一個快速的抬腿,瞬間將李鑫踹到了兩米遠的地方。
李鑫一臉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連連哀嚎。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的撐著手臂從地上坐起來,“厲雲庭,你這是在做什麽。”顫抖的聲音中透著他強烈的不滿,怎麽說他父親都是公司的董事,厲雲庭竟然敢動手打他。
厲雲庭不屑的冷哼一聲,他從頭到尾都沒把李鑫放在眼裏過。
他邁開修長的雙腿走過去,一腳踩在了李鑫的手指。
“啊——”李鑫的臉痛苦的扭曲著,仿佛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那隻手碰過她。”他一字一句好像來自地獄深處的聲音。
李鑫的臉歪過去,雙眸的視線看向了虞清婉所在的方向。真是沒想到,原來這個厲雲庭真的跟這個虞清婉有關係。
“厲雲庭,我警.……警告你.……你趕快放開我……”李鑫拚死堅持著自己內心的最後一絲倔強。
厲雲庭陰冷的勾了勾唇角,腳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啊——”
虞清婉害怕的吞咽了口唾沫,在這樣下去的話他的手指會斷吧。雖然她是真心希望他受到懲罰,可是短手指這個懲罰未免有些太重了。況且他還是那個什麽李董事的兒子,她不想厲雲庭為了自己而得罪厲氏集團內部的人。
“你快放開他吧,在這樣下去他的手會廢掉的。”
厲雲庭深邃的眸久久的凝視著她,眸底的怒火像是要將虞清婉吞噬一般。他不僅沒有鬆開腳反而又繼續加重了幾分力道,“怎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