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我是一個生活上非常有規律的人。多年的兩點一線試的生活造就了我奇准無比的生物鐘,清晨6:30必醒,哪怕身在唐朝。
早晨醒來第一件事情——沒有在床頭『摸』到手機。
第二件事情——沒有『摸』到香煙。
天哪,雖然在唐朝,可我沒有想過要戒煙啊!。我實在不能面對沒有香煙的日子!
身旁的穎已經醒來,正在偷偷窺視我,被我發現了。我曾經和前女友有過將近2年的同居經歷,明白早晨的細心呵護可以維持女『性』一整天好心情的道理。
發覺我在注意她了,穎羞澀的把頭藏進枕頭裡。她頭髮很長,潑散在身體四周,不好形容,於是我開始幫她整理秀髮。她把頭埋進枕頭,很用力,頭髮壓在身下,叫我整理起來很不方便。她任憑我把她搬來翻去,就是不肯把頭拿出來,姿勢充滿了誘『惑』,氣氛又曖mei起來。這時,我生理上發生了強烈的變化,我忍!俯下身子,用嘴唇輕輕的觸碰她的耳廓,我明顯感覺到她整個身軀都在用力…….
「穎,我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她『裸』『露』的頸項已越發的紅起來,「又…又要幹嘛?那…你……」穎細聲細氣的呢喃著。
「穎」,我的手在她身軀上緩慢的移動起來「我是說……」
「…..恩…說個啥?」
「哪,你想不想…..我有點想……..」
「你又……又想….,……..想啥……」
「穎………..我想要…….那個….那個……..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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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早飯結束,我那慘遭蹂躪的雙臂還隱隱做痛。被穎按在床上一頓狂擰,使我心曠神怡,如沐春風。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還真有受虐狂的潛質啊!
「這位是管家錢叔,是原來太爺使過的人,在王家鞍前馬後,前後『操』持了二十二年了,在這王家莊上是鼎鼎有威望的,凡事要多和錢叔商量。」
聽到穎的介紹,我忙給這個彌勒佛模樣的老者拱拱手,表示尊敬。錢叔上前一步,急忙給我點頭作揖:「不敢當,不敢當。能在開國侯府上效力,實在是老朽之福啊!剛剛聽得小侯爺身患….那個….那個..」
「失憶,就是把原來好多事情都忘記了」,我在旁邊給老頭提了個醒 。
「小侯爺身患失憶,老朽無能啊,我這就去請長安最好的醫生來給侯爺您看病!」說完就有雷厲風行的架勢。
「不忙不忙」我趕緊叫住錢叔,「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在家養幾天就沒事了,錢叔就不必挂念了,小病,不妨事。」
看錢管家給拱手在我身邊站下了,我示意穎繼續。
用過早飯的我現在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前庭當間,庭院里林林總總的站了十四位有頭臉的僕役下人,夫人正在給我一一介紹。
「這位是帳房胡先生,在咱家已經二十四年了,是隨老夫人從國公府上過來的人,精明能幹。尤其寫得一手好字,遠近聞名。相公平時一定要向胡先生多多請教才是。」
文化人啊,我又忙行禮,弄的胡先生趕緊跳出來:「侯爺折煞老夫,一介下人,當不起侯爺大禮,別,別。老夫自當兢兢業業,以報王家累世之大恩」。看來他被我見人就行禮的架勢弄怕了,上來就說了一通效忠的話。
穎也覺的我的行為古怪,小聲叮囑我:「你坐著,點點頭就行了,不要站起來行禮,會嚇到人家。」
我點頭應允。看來唐朝的階級觀念強烈,不是我這個後世之人一時半會就能適應地。禮數上的學問,還是要和穎多多交流。
看這下人們一個個的都回去了,我才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家還真是大啊!有頭有臉的就十來個,沒頭沒臉的還不知道有多少,這一天也不知道要多大花消。既然當了這個家,就得把這些弄個清楚明白才行。
在穎的耐心講解下,用了整整一天時間,終於把我現在的家底弄了個大致。
整個王家莊六千多畝地都是我的產業,分給二百七十三戶佃農租種,每年收取兩成收成作為租金。因為是封地,國家的賦稅極輕,只象徵『性』的上繳400石糧食(石(dàn)為重量單位。一石為四鈞,百二十斤,斤為十六兩,兩為二十四銖。一石為29760克,即29.76公斤。字典上查到的,大家不必深究)。加上我有爵位,每年可以領取800兩銀子內俸,這些就是我全部的家當。
「那咱家每年需要多大的花消呢?這麼多僕役的開銷只怕不少吧」,一說到錢,我的興趣就來了。
穎的眉頭皺了皺,面有難『色』:「你個男人家,這些事情本不該你管,交給我打典就是了。」
「我也是想給你分擔一下嘛!你總不願意我又和原來一樣吧?無所事事久了,人就要變壞,尤其是男人。你就眼看著我變壞不成?」
「也不是瞞著你,只是不想叫你『操』心罷了。」穎隨手翻看著帳本,「每年家裡的花消是個定數,一千三百兩的樣子,家裡到也拿的出來。」說者又看了看我,把帳本合上了。「相公,今天天『色』尚早,我陪你去花園轉轉,你不是想去看看嗎?」
「好,咱們帶些水果點心茶水去吧,吃吃喝喝的,全當去野餐,晚飯都免了。」
「恩,好!我著就去準備。」聽了我的提議,穎一改愁容,一臉的歡喜出去了。
一說到錢,我發覺穎有點不隨心的樣子。看起來王修這幾年敗家的事情沒少干,一會一定要問個清楚,怎麼說賺錢養家都是老爺們的責任。一想到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擔著這麼大的一個擔子,王修這個傢伙沒心沒肺的在外面胡天黑地,我就有點氣不打一出來,就想抽自己兩下!
仲夏的傍晚,美麗的後花園,我的花園,真美啊!知了有點煞風景,和沒心沒肺的王修一個樣,這麼好的景『色』你欣賞啊,『亂』叫個什麼勁的!
石榴樹下(唐朝有石榴,我查過了)兩個影子依偎著。聽著穎的訴說,我想把王修碎屍萬段!
「你是說,著幾年我花了六千兩銀子?我怎麼花的?」
「你問我,我問誰?要不是我帶過來的嫁妝還有些,只怕現在要變賣家產了」一說起這些,穎就開始蹂躪我的胳膊,擰的生痛。
「你一直用私房錢補貼家用啊,王修簡直….我簡直禽獸不如!我怎麼是個這樣地東西?」
「這也不能全怪你,除了莊子上每年能收七百多兩以外,這個家裡也就沒有進項了。」看我痛心疾首的樣子,穎勸慰我:「相公,你也不用發愁,我家當年盛了你王家好大一個人情,實在不行的話,我回娘家也能置辦些銀子,咱們省著點用,也足夠了。」
「花你家的錢?你當我是什麼啊?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有手有腳,你叫我怎麼能用的下去?這個話以後不許說!」我話說的有點重,但是事關男人的尊嚴,也就顧忌不了許多了。
「相公……我聽你這話,心裡喜歡。」穎用力的往我身上靠了靠,用肢體語言表達了自己的心情。
我把她往懷裡使勁攬了攬,輕輕撫mo那『迷』人的小臉,問道:「咱家不做生意么?」我的印象中,唐朝之所以強盛一時,和貿易有很大的關係。
「相公,你傻了么,咱家祖上是開國勛臣啊,做生意要辱沒先人的,這事以後絕不能再提。」
看著穎那緊繃的小臉,怒中含煞的小眼睛,我無語。
「相公,你別怪為妻話重啊。自打我進了你王家的門,我家裡的幾個姐妹都羨慕的要死。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身份,所以就算你冷落我,我都沒有怨言。人活著就圖個身份,每次我回娘家的時候,感受到他們那種既羨慕,又嫉妒的眼光,在你這受的委屈突然就消失了。自打你昨天轉了『性』子,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你的關心和體貼,我就什麼都不求了。老天把什麼好處都給我了,就是這會兒死掉,我都滿意了」。說到這,穎竟然嗚嗚咽咽的哭開了。
天哪,這個朝代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虛榮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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