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兵諫
喬納森:「(連忙切斷電視的電源,以防短路起火)。。。高主任,咱們該怎麼辦?」——看高登氣消了些上前詢問
高登:「。。。你,快去跟老頭子們說,承平時期還好在現在這種非常時刻依照制度讓02上台當總書記就是扯淡,他就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讓他領導組織,大家只有死路一條。請他們重新考慮我的提議,命令02去養病,扶雷宵古上位。」
喬納森:「這、這不好吧?新任總書記是得到了長老院的支持才上的台,您現在就公開反對他,不僅是不給長老院面子還會將組織內部的不合暴露出來。。。」
高登:「你傻啊,誰讓你走正當管道、代表對策室公開去找老頭子們了?我是讓你用你的【特別管道】,私下通知長老院的「三公」。」
喬納森:「【特別管道】?您忘了我現在不能使用心靈感應嗎?出於保密需要,這頭盔我得一直戴著啊,更何況我與「三公」間並無往來。。。」
高登:「。。。原來你不是真傻而是跟我這兒裝傻。」——點破
喬納森:「啊?」——裝蒜
高登:「啊什麼,你先前都已經背著我抱了數家的大腿了,就算當時數家之中沒有「三公」的大腿,這回得到接觸「三公」的機會,以你的尿性還不得死死抱住了?那三條腿可是都金大腿啊,而他們三個也會很樂意讓你充當他們的眼線,替他們盯住我,所以就算你現在不能使用心靈感應但肯定能用其他方式聯繫上他們。。。」
喬納森:「成了,成了,您別說了。。。」——羞愧難當
高登:「怎麼了?以為我在罵你嗎?我這是在誇你啊。有你這麼個聯絡員在我身邊,我的意見可以直達天庭,我高興還來不急呢。況且先前你抱其他人大腿的時候我都沒有懲罰你,反而理解你,選擇不說破繼續重用你,現在怎麼會看不開呢。」——待之以誠
喬納森:「。。。(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瞞,對高登交底)唉,我實話跟您說吧,您之前的提議是鄧公否決的,而其他兩公對他的這個決定是有保留意見的。鄧公出於維護制度的原因不希望有什麼「特例」出現,不然此「特例」一開,在他百年之後「特例」很可能會沒完沒了、層出不窮,使他一生的心血都付諸東流。」
高登:「哼,百年之後?他想的倒是長遠,實際上呢?組織能不能撐過今年這個大劫還兩說呢。。。你說滿長老和戈長老對鄧長老的這個決定有保留意見,這個情報屬實嗎?」
喬納森:「屬不屬實我不敢打包票,但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高登:「感覺?這個結論你不是依靠心靈感應的能力而是通過察言觀色得出來的?你能接觸到他們三個?」
喬納森:「恩,我原先在長老院里的聯繫人是鄧長老的手下08、09,在發生了這事兒以後(鄧將軍脫險),滿長老和戈長老的人也找上了我,讓我充當他們的眼線,我都答應了。而且因為我現在無法使用心靈感應,他們再設置中間聯絡人來防備我的能力就顯得有些多此一舉,所以在某些緊急時刻他們為求信息的快速傳遞會跳過中間人直接聯絡我,我可以通過通訊設施接觸到「三公」本人。」
高登:「而今天下午的大部分時間幾乎都是緊急時刻,你跟他們三個一直都是直接通話的?」
喬納森:「是的。」
高登:「啊~~~,原來如此,那兩個老傢伙之所以沒有跟老瘸子唱反調是因為壓力不夠而且還對02還心存幻想。。。」——壞笑
喬納森:「您、您想幹什麼?」——知道這是高登要使壞的前兆,擔心不已
高登:「放心,我只是要給他們倆施加些壓力,打破他們無聊幻想的工作已經由02親手完成了。」
喬納森:「施加些壓力?您是想。。。」
高登:「兵諫。」
喬納森:「兵諫???」——嚇一跳
高登:「別怕,我不是想以武力為後盾公開逼迫他們接受我的觀點,而是以自己的地位為籌碼私底下逼他們改變主意,他們不聽我的我再把這事兒抖露出去之後撂挑子不幹,主動引咎辭職。。。」
喬納森:「那可是陷長老們以不義的境地,也是形同造反啊。。。您可想好了,歷史上實施兵諫的人可都沒有好下場,輕者被組織掃地出門重者身敗名裂。」——勸阻
高登:「安心吧,我既不會當「張」也不會當「楊」,因為我的兵諫並沒有「張揚」出去,如果他們同意了我的主張,這秘密也就幾個人知道而已,不僅無損長老院的權威,組織也能夠得救,大家都會得到好處。至於我自己。。。誰沒事會跟一個快死的人置氣呢?等危機過後,我估摸著怎麼得也有五六年,不用他們動手我早就已經主動去向閻王爺報道了。」——一心為公狀
我(畫外音):「老傢伙演的不錯啊,看把喬納森感動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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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那個。。。「二公對鄧公的主張持保留意見」只是我的個人見解。。。」——想迂迴的勸阻
高登:「沒關係,我相信你的判斷,因為比起一般人來你更加了解人心。」——信任狀
喬納森:「。。。」——哽咽
高登:「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向那幫老頭子報告吧。」
喬納森:「是。」——含淚離去
喬納森離去后
艾爾:「。。。你是不是演過頭了?」
高登:「演過頭了?」
艾爾:「恩,你的這番表演概括起來可用八個字來形容,【表情做作、略顯浮誇】。」
高登:「哼,這也就是你這個真正了解我的傢伙才能看出來。。。」
艾爾:「不僅是我,還有雷宵古,你不公開兵諫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你知道這麼做肯定會被他識破。。。」
高登:「唉,【世間真正的知己往往不是朋友而是敵人】,此話當真不虛啊。」——感嘆,暗示
艾爾:「。。。又來了,你什麼意思。」——不悅
我(畫外音):「什麼「什麼意思」?艾爾你怎麼突然跟高登賭上氣了?高登的這些旁敲側擊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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