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是敵是友,一探便知
韋斯利:「店員的手勢是對面商店裡的兌換價格。。。這些都是你故意搞出來試探我的?」
高登:「不錯。」
韋斯利:「你也不怕鬧得事態失控再被警察抓住關起來?」
高登:「現在咱們後面跟著內部安全局的特工,有這兩條尾巴「保駕護航」,我怕什麼「法國警察」(重音)啊。」——滿不在乎狀
韋斯利:「(看了眼前面一節車廂里的尾巴)有他們這兩條尾巴跟著你不僅不怕警察連我都不怕了是吧?所以才選在地鐵車廂里跟我攤牌,這裡我想挾持你跑都沒有地方跑。。。」
高登:「是的,他們局長現在有「求」於我,想讓我給老雷帶個話,打著通過我找到老雷的念頭,自然不會讓我的行程遇阻。如果你想在攤牌的時候對我出手、憑自己年輕力壯跟我來硬的話,那就是自討苦吃。。。」——笑
韋斯利:「我就不懂了,你怎麼就能想到我是政府派來的姦細,對我暗中試探,我之前哪裡露餡了?」——想不通
高登(腹誹):「你能懂就奇怪了,你又不知道雷宵古對方姬的那些提醒(海外空殼公司、對賭協議、顛茄草生意)。政府之所以能知道方姬公司里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明擺著是派出了姦細、卧底潛入了方氏公司進行暗中調查。我估計當初雷宵古跟你剛見面時對你找茬、不想帶你來巴黎就是猜到了你可能的真實身份,擔心方姬也是在試探你、利用你,藉機讓你暴露身份。拜【湮滅】所賜,這些事雷宵古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了,你更是不可能想明白了。。。」
高登:「不是。。。我還沒跟你說透?你聽了我剛才的那些分析還想不通?」——裝作不理解
韋斯利:「分析?你之前那些分析大多是沒有證據的臆測,甚至可以說是某種病態的妄想,其中唯一能證明的只是我在不會法語的事情上撒謊,不能證明我是。。。」
高登:「是什麼?」
韋斯利:「國際刑警的卧底。」——如實交代
高登(腹誹):「果然是國際刑警,這下就好辦了。。。」——暗喜
高登:「我不用證明你是什麼,我只需安排好現在這個局面,之後把那些證據、推理給你一一的擺出來,證明你形跡可疑、撒謊、不可信,當面尋求你的解釋,到時候你若還想繼續參與營救行動的話自然會主動招出來,如今看起來這招很奏效啊。」
韋斯利:「切,真是精神病人思維廣。。。」——不服氣
高登:「那是當然,我這精神分裂症不是白得的。。。」——當成稱讚
韋斯利:「我不是在誇你。。。我現在已經對你坦白了,你要如何處理我?」
高登:「別跟我這明知故問,雖然我有些瘋但我很清醒,分得清你是敵是友。咱們來巴黎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從人販子手裡救出雷莉婭。你的真實身份不僅不會妨礙這個終極目標,反而是有幫助的,在我捅破這層窗戶紙之後你反倒能放開手腳,以國際刑警的身份為營救行動提供各種便利。。。」——做統戰工作
韋斯利:「。。。」——沉默不語
高登:「而且通過你一路上來的表現我可以得看出你也是真心的想要救回雷莉婭,端掉這個盤踞在巴黎的阿爾巴尼亞黑幫。。。」
韋斯利:「這點你倒是說對了,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拐賣人口的人販子,他們造成了多少家庭的支離破碎、骨肉分離。。。」——恨恨言到
高登:「所以我的建議是,我把這事悄悄告訴老雷,之後大家各顯神通合力救人、破案,事成之後井水不犯河水,你的真實身份我們會爛在肚子里,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韋斯利:「各顯神通?」
高登:「是啊,有好些事情你這個國際刑警礙於法律、規章不方便做,那樣得到的證據也是「毒樹之果」、無法拿到法**,而我和老雷這種民間人士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韋斯利:「就像私闖民宅、偷偷進入案發現場調查那樣?」
高登:「對,我們會把那樣搜集到的證據以「熱心市民」的匿名身份提供給國際刑警組織,幫助你們打擊國際人口貿易。」
韋斯利:「好吧。。。實際上我也沒有其他好的選擇。。。」
高登:「不用失落,你這是做了正確的選擇,我們的事業是正義的。。。」——忽悠
韋斯利:「別探討我的選擇了,我問你,咱們倆接下來該怎麼辦?」——指如何與雷宵古取得聯繫,跟另外兩人匯合
高登:「首先是甩掉前後車廂里的那幾條尾巴。。。」——小聲
韋斯利:「這我當(然懂得)。。。等等,幾條尾巴?後面的車廂里也有?咱們被兩頭堵上了?」——意外,回頭觀察後面車廂里的乘客
高登:「不錯。。。(偷偷指明)那對情侶和那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人。。。別一個勁的盯著看。」——提醒
韋斯利:「你怎麼不早跟。。。(想通)你怕我在攤牌的時候跟你翻臉動手才故意不說?」
高登:「是啊,你雖然被繳了械但年輕力壯,又是個變種人,萬一頭腦一熱自覺能對付那兩個內部安全局特工,想要強行挾持我逃跑,那我該怎麼辦?乖乖束手就擒嗎?我打不過你,自然要留一手。」
韋斯利:「。。。」——無語
高登:「所幸你不是那種二逼青年,做出了這種普通的選擇。。。」——邊說邊使用新買的一次性手機給某個號碼編寫簡訊
韋斯利:「你這是在給誰發簡訊?」
高登:「咱們的顧問參謀,巴頓。」
韋斯利:「巴頓?你知道他的號碼?他的手機不會被內部安全局查到?」
高登:「不會,他的手機號碼我一直是記在腦子裡,你和我原來的手機里都沒有記錄(做過確認),所以他的手機還沒有暴露。。。」——發送
韋斯利:「之後咱們就可以通過他與雷先生取得聯繫,約定匯合地點。。。不錯,不錯。。。」——自言自語,連連稱是
高登:「你先別高興。。。他的手機關機了。」
韋斯利:「啊?他在這節骨眼上關機了?不會吧?你是不是記錯號碼了?」
高登:「不可能。。。」——向卡·艾爾發送紅色心靈提示
卡·艾爾(心靈連線):「是我,說吧。。。」——立刻接通
高登(心靈連線):「咦?這回怎麼一下就接通了。。。你小子是不是辦砸了什麼事想要告訴我啊?」
卡·艾爾(心靈連線):「不是我本人辦砸了什麼事,而是我介紹給你的那個手下。。。」
高登(心靈連線):「巴頓?他怎麼了?」
卡·艾爾(心靈連線):「你們不是帶了一百萬歐元現金做活動經費嗎。。。」
高登(心靈連線):「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巴頓那小子趁亂攜款潛逃了,對吧?」
我(畫外音):「攜款潛逃?這還真是巴頓這個前幫派分子會幹出來的事,有了這一百萬歐元現金再加上卡·艾爾給的假證件和腦中的單向翻譯器,他在巴黎躲起來可就太簡單了,何必再趟赤軍這塘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