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電話商討

  卡·艾爾：「呼。。。」——掛斷電話，長出一口氣 

  卡·艾爾（腹誹）：「這樣一來巴頓那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他的事可以暫時放一放了，不必像之前那樣二十四小時全程監控，我能夠把節省下來的精力投放到洛根和小愛瑪的身上。。。」——施展能力給二人定位，展開全程監控（之前是「錄像」加定時抽查） 

  卡·艾爾（腹誹）：「現在洛根正在家中惡補新世界里的各種常識和個人資料，熟悉自己這個新身份，努力扮演好【休·傑克曼】這個電影明星；而小愛瑪還被關在弗洛斯特國際公司紐約總部地下研究設施里。。。恩，「機」況良好無誤。。。看來無論是他們本人還是紐約警局或弗洛斯特國際公司的研究人員都沒有發現我留在他們體內的精神體。。。（翻看加速播放的錄像）恩？愛瑪·弗洛斯特午休的時候來探望小愛瑪，她們倆見過面了？（暫停，改為正常速度播放，細細觀看）。。。好，成功了，這下又多了一個幫手。。。」——暗喜 

  此時，臨時情報站內的電腦總機發出提示，某個設置好的電子郵箱正在遭到入侵 

  卡·艾爾（腹誹）：「哈哈，終於有人咬鉤了，莎拉·金妮博士要被變種人聯邦政府當成人類反抗組織的間諜了。。。」——固定電話響起，號碼顯示是公共電話打來的 

  卡·艾爾（女聲）：「你好，這裡是《星球日報》紐約記者站，請問您找哪位。。。」——報出偽裝身份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我找高登。」——直接了當 

  卡·艾爾（女聲）：「請您稍等。。。」——裝作轉接電話，實則爭取時間分析聲音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稍等什麼，是我，愛瑪！在你黑掉大廈管理室電腦的時候我在一旁看著呢，當時改寫的那些租戶信息我都記在腦子裡了。。。」 

  卡·艾爾：「（用回原本的聲音）都記在腦子裡了？那你的記憶力還真算得上是「超強」，只掃了一眼就記住了十位數字組成的電話號碼。。。」——聲音驗證屬實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哎呀，我真的是你所認識的那個小愛瑪，你不用拐彎抹角的套我話來驗證真偽了，那純屬是浪費時間，你覺得奇怪的地方我會主動解釋清楚。。。首先是你問我為什麼能一下記住那個由十位數字組成的、看起來很長的電話號碼，這是因為我從小生長在美國，對美國電話號碼的格式十分清楚，知道只要記住最為關鍵的后四位號碼就能依靠它和其他信息在查詢台查到完整的電話號碼。更何況我是在紐約打的這通電話，只需撥交換碼（三位數字）和后四碼即可，所以根本就用不著記住全部的十位數字。至於我現在的聲音聽起來不一樣，是因為不知道怎麼搞的我複製到了成年愛瑪的軀體里。。。」——誤以為卡·艾爾不知道「奪舍」之事，費盡口舌去解釋，不給他插話的機會 

  豆知識：美國電話號碼是由十位數字所組成，書寫格式是xxx－xxx－xxxx。前三碼是區域碼，代表所處州的代碼，是固定的，只要你知道對方的大體位置就能查到；中間三位數字是交換碼，它加上后四碼才是真正的電話號碼。在撥長途時，十碼都需撥，並且先撥1。如果打市內電話，只要撥交換碼和后四碼。 

  卡·艾爾：「這樣啊。。。」——懷疑的口氣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我這說的都是真話，兩個我都已經被搞蒙了。」 

  卡·艾爾：「【兩個我】？你「增殖」了？難道原先備用軀體內的備份記憶複製到你的軀體里后沒有消失，小愛瑪現在還活蹦亂跳著？」——裝作不知情，避免被對方知道自己在還回小愛瑪前在她身上動過跟洛根和巴頓一樣的「手腳」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不錯，關於這件怪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在原來的世界里不是這樣啊，我做過多次實驗驗證過的。。。」 

  卡·艾爾：「恩。。。我現在對此怪事確實有一些推論和猜測，但在電話裡面不好說也講不清。。。你能不能來我這裡一趟，咱們見個面，順便給你做個檢查搞清楚。。。」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去你那裡？不成，我去不了。」——斷然拒絕 

  卡·艾爾：「為什麼？」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我現在用的這具軀體是弗洛斯特國際公司的總裁，知名變種人企業家，一舉一動都受到媒體矚目，再加上聯邦政府可能會暗中監視、竊聽我，我都不敢用公司的電話和自己的手機給你打電話。。。總之，我這回偷偷溜出來用公共電話聯繫你就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去登門拜訪你，那樣暴露的危險性太大。。。」 

  卡·艾爾：「你這謹慎過度了吧？就算有狗仔隊和警察盯梢，你不敢私下過來，但找個工作上的借口來我這裡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弗洛斯特國際公司跟我這間大廈里的所有公司都沒有任何商業上的往來？」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你不知道啊，當備份記憶複製到我現在這具軀體的時候，這個世界里的愛瑪·弗洛斯特的記憶不知為什麼被清空了，對新世界里弗洛斯特國際公司的情況幾乎是一無所知，要不是偷偷讀取了總裁秘書和幾個資深員工的記憶，我現在還兩眼一抹黑、連日常工作都處理不了呢，更不要提在工作上找借口去你那裡了。」 

  卡·艾爾：「有這麼嚴重嘛，就算你沒有這個世界里愛瑪·弗洛斯特的記憶，你原先不是做過弗洛斯特國際公司的董事長兼ceo嗎？怎麼會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了？」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小事？現在的弗洛斯特國際公司做的可不是一般的生意，搞砸了會掉腦袋的！」 

  卡·艾爾：「掉腦袋？要賠掉多少錢才能把腦袋給賠進去？你太誇張了。。。」 

  愛瑪·弗洛斯特（投幣電話亭）：「我可一點都沒誇張，新世界里的弗洛斯特國際公司比起原世界里我管過的那個家族企業來至少要膨脹了五十倍、是個龐然巨獸，管理難度不可相提並論，而公司之所以能發展成這樣全是因為變種人聯邦政府的暗中支持所致。現在的弗洛斯特國際公司早已轉型成特大型軍工企業，承接了美國督軍府52%的軍事訂單，對正在阿富汗地區執行「剿匪」任務的聯軍而言可謂至關重要。所以如果我搞砸了聯軍的後勤保障工作，肯定會被追責、殺頭的。。。」 

  我（畫外音）：「這些事卡·艾爾他應該知道啊，還用愛瑪你再說一遍？而且愛瑪你明知卡·艾爾在得知你現在的地位后肯定會用來從事反抗活動，還故意跟他說這些？你這是藉機給他設下一些條件，暗著告訴他「某些忙我不能幫」。你們倆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就不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