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好傻好天真

  哈利·奧斯本：「（聽到保證后未露出安心的表情）。。。你開發的敵我識別系統的基本工作原理是什麼？」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這個。。。」 

  哈利·奧斯本：「醜話說在前頭，別拿「商業秘密」一類的借口來搪塞我。」——打斷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見糊弄不過去）鑒於敵人是變種人聯邦政府，系統會首先檢測對方是否帶有變種基因，而這隻需一個激光掃描就可做到。」 

  哈利·奧斯本：「嗯，我在托尼家（入門安檢）見過類似的技術。」——點頭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是的，變種基因的快速檢測技術現在已經相當成熟了，技術上不存在障礙。但我們的敵人並不都是變種人，還有很多人奸在變種人聯邦政府里任職，所以系統接下來會根據非變種人員的服飾、行動。。。」 

  哈利·奧斯本：「等一下，這就跳到對非變種人的識別上來了？你是不是漏掉了一步？」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我漏掉了一步？」——裝傻 

  哈利·奧斯本：「變種人里也有很多普通市民，對他們如何進一步的甄別。。。」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用不著，一小撮而已。」——輕描淡寫 

  哈利·奧斯本：「一小撮？」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對，他們只佔很小的比例，可以忽略不計。」——聳聳肩 

  哈利·奧斯本：「怎麼可以忽略不計？那是數以千計的生命啊！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哈，數以千計的生命？不是我們的敵人？哈利少爺你真是好傻好天真喔。。。（譏諷）對那些怪物就得斬草除根，不能有絲毫的憐憫。」——從嬉皮笑臉轉為嚴肅冷酷 

  哈利·奧斯本：「我的天啊（omg），你是故意的？」——震驚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你真想知道？」——反詰 

  哈利·奧斯本：「上帝啊（jesus）。」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大部分的人寧可否認事實，也不願面對真相。」 

  哈利·奧斯本：「真相是你的哨兵機器人會使我們犯下戰爭罪！」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不會的，戰爭罪的主體對象是人類，變種人不是人類。」 

  哈利·奧斯本：「你的時間停留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嗎？你說的是老版本（1984年版）的戰爭罪。」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你放心，革命成功后相關法律自然會修回老版本的。」 

  哈利·奧斯本：「即便如此，我和我的家族也會留下永遠洗不掉的污點。」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這個更好辦，戰後倘若有人在道德層面追究的話，你可以將責任歸咎於系統的設計者，把這頂「種族凈化者」的「大帽子」推給我，我很樂意用此「桂冠」裝飾我這不合身體比例的大腦袋。。。（不屑）不會影響你的聲譽以及政治前途。」——在外人看來，似乎是在嘲笑【哈利】不敢擔責 

  哈利·奧斯本：「本來就應該是你的，你這個小惡魔！」——被眼前面目可憎的小侏儒激怒，惡言相向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隨你給我起什麼綽號，我都會欣然接受，只是你不要忘記，你現在糾結的這些微不足道的道德問題都建立在革命取得成功的前提之上。而站在你面前，你所鄙視、痛恨的小惡魔和他發明的「玩具」能幫你們打贏這場硬仗。」——有恃無恐，滿不在乎 

  哈利·奧斯本：「（對視良久）。。。就算我明確要求你「修復」具有「漏洞」的敵我識別系統，你也不會聽？」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不錯，我不能讓人類的未來葬送在你那可笑的「聖母情結」上。」——講得一針見血，不留情面 

  哈利·奧斯本：「（忍住）。。。如果我有正當理由呢？」——改換方式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什麼正當理由？」 

  哈利·奧斯本：「我們有一些變種人盟友。。。」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哈哈哈哈，變種人盟友，你比我更有喜劇天賦，不去做喜劇演員或脫口秀主持人真是可惜了。」——未等哈利說完便大笑起來 

  哈利·奧斯本：「我是認真的。想要推翻萬磁王統治的不單隻有人類，變種人聯邦政府並非鐵板一塊，內部也有矛盾。」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廢話，任何組織都存在內部矛盾，關鍵是看這些反對派的利用價值有多大，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哈利·奧斯本：「他們的利用價值很大，現階段屬於「革命的同路人」，能夠為我們所用。」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哦？這些變種人反對派的首領是誰？」 

  哈利·奧斯本：「愛瑪·弗洛斯特。」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當真？」 

  哈利·奧斯本：「當真。她是【赤軍】的幕後金主，紐約暴亂的引發者之一。」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有意思。。。」——盤算狀 

  哈利·奧斯本：「怎麼樣，這個籌碼夠嗎？」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足夠了。」 

  哈利·奧斯本：「呼。。。」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前提是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哈利·奧斯本：「你不相信我？」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我只相信你的父親。」 

  哈利·奧斯本：「你。。。（幾乎被噎到無語）該死的小侏儒。」——低聲咒罵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哼，沒出息的二世祖，你在這兒咒罵我有用嗎？原本以為你終於開竅了，開始動腦子思考如何解決問題了，結果最後還是被感性支配，做出非理性的行為。」——恨鐵不成鋼 

  哈利·奧斯本：「你一直在藉機教育我？」——醒悟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我的初衷是你現在需要思考的問題嗎？趕快想辦法聯繫你的父親或者愛瑪·弗洛斯特，叫他們其中一個證明你所說的話，屆時我自然會動手「修復」敵我識別系統中的「漏洞」。」 

  哈利·奧斯本：「我父親和愛瑪·弗洛斯特都被聯邦調查局抓走了，現均聯繫不上，漢森博士正在聯合其他兩股同盟勢力一起想辦法「撈人」。」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漢森博士？瑪雅·漢森？」 

  哈利·奧斯本：「對。」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她不搞研究轉行當起聯絡員了？」 

  哈利·奧斯本：「不是，她在【復仇者聯盟】里有認識的人（托尼），大家配合起來比較。。。」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行了，你不用給她說好話，我早在一年前就幫諾曼先生評估過，依照她當時的進度，絕境研究在五年內很難取得突破性進展。況且比起絕境改造，我一直覺得硬體更加可靠一些。」 

  哈利·奧斯本：「不，你錯了。」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你認為硬體不可靠？」 

  哈利·奧斯本：「不是，絕境研究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漢森博士有時間從事聯絡工作不是因為她放棄了研究，恰恰相反，她完成了研究。」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消化消息中）。。。她把絕境完成了？」 

  哈利·奧斯本：「嗯。」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聯繫她，我要親自確認！」 

  哈利·奧斯本：「那我的證明。。。」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她就可以，快，聯繫她！」——催促 

  我（畫外音）：「小矮人這麼猴急，他不是想用絕境改造治癒自身的侏儒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