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可惜不是
經理聽到了江淮安的話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把手上拿著的那瓶酒給打開,給江淮安和自己各自都倒了一杯,遞給了江淮安。
江淮安笑了笑,大概也明白了經理的意思了,但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來究竟為了什麽啊。”
經理笑了笑,然後說到:“你一直這樣也沒有辦法,這店裏的客人不是很多,既然不忙,那麽我也就陪你一起喝兩杯好了。”
江淮安先是愣了愣,然後點頭,但是什麽話也沒有說。
可是江淮安現在心裏麵卻還是想著那件事情。
經理陪不了他太久,過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這瓶酒就送給你好了。”
江淮安苦笑著,原來自己不過就是在別人眼中一天可憐的蟲子而已。
自己沒有任何的能力,特別是在別人的眼中居然也不過就是一個靠爸的人。
江淮安怎麽也沒有想到啊。
到了晚上,許於晴一個人在房間裏麵,燈全部都開著,然後一個人在哪兒等著。
也不知道江淮安多久回來。
可能是因為躺在床上的原因,所以慢慢的就想要睡了。
可是許於晴還是被噩夢給驚醒了,許於晴實在是擔心江淮安。
打了兩通電話,江淮安總算是接了,但是那邊卻非常的吵鬧,應該是在酒吧裏麵。
許於晴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電話那邊又傳來了江淮安喝的醉醺醺的聲音:“誰啊?”
“你在哪兒?”
然後那邊就沒有了聲音,許於晴聽了一下電話裏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江淮安就掛斷了。
許於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來江淮安現在都已經把事情談完了,不過可能是出現了一點兒的事情。
許於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最後隻好無奈的就出門,決定找江淮安去了。
許於晴把那家飯店周圍的酒吧全部都給看了一遍,最後總算找到了江淮安。
江淮安橫著躺在紅色的沙發上麵,好像還是一個價值不菲的沙發,想來也肯定會很貴。
江淮安之前在餐廳裏麵喝的酒已經非常的多,在這裏應該也就隻是找到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而已。
可是旁邊還是有很大一箱的啤酒,而且還拆開了,裏麵被拿走了一兩瓶,還有一瓶在江淮安的手上,但是已經被江淮安給灑的差不多了。
江淮安的臉上也已經喝的紅暈的了,而嘴裏麵似乎還在念叨著什麽東西,許於晴走近了一些,用紙把江淮安口中溢出來的口水稍微給擦拭了一下。
然後許於晴就看到江淮安這張臉突然覺得可憐。
江淮安居然會這樣的脆弱,想來也應該是因為當時受到了刺激把,所以才會喝醉成了這個樣子。
許於晴都心痛江淮安,畢竟江淮安也沒有做出太多過分的事情。
許於晴握住了江淮安的一隻手,又想要把江淮安給扶起來。
但是江淮安緊緊的握住了許於晴的手,嘴裏喃喃到:“彥蓉。”
許於晴無奈的笑笑。可惜她不是慕彥蓉,但卻很羨慕。
嘴上說著對慕彥蓉狠狠地感覺,心裏卻還是放不下啊。
許於晴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就把江淮安給扛著然後讓江淮安坐在了沙發上麵。
這個時候江淮安好像也快要醒了的樣子。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了是慕彥蓉不由得一笑,是一種非常自嘲的笑:“沒有想到你居然看到了我這麽落魄的時候。”
江淮安說的是胡話,許於晴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但是江淮安這樣的語氣似乎就非常的不樂意。
也許是因為江淮安本來就看重慕彥蓉,所以也就才會不想要讓慕彥蓉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吧。
“傻子。”許於晴狠狠地罵了一句。那個女人可是當初拋棄你的人啊,為什麽你居然現在還是念念不忘啊。
許於晴細心的給江淮安把衣服整理好,然後還有把那些不小心吐出來的東西全部都給擦拭趕緊,才把江淮安給扛著往外麵走了。
經過人群的時候許於晴還聽到了那些人在嚼舌根,但是許於晴也從來都不會介意這些。
好不容易在外麵找到了一個出租車,但是因為看著江淮安喝的一個爛醉,怕許於晴到時候抑製不住就要吐到自己的身上,還說一定要加錢,不然到時候可能會因為江淮安就會後麵都載不到人了,錯過好多的生意?
可是許於晴摸了摸身上的零錢,發現也沒有太多的零錢了,於是沒有辦法,隻好就放棄了。
出租車走的時候還非常鄙夷的看著江淮安和許於晴,而後麵的一句許於晴都還記得非常的清楚:“看著挺漂亮的一個姑娘居然就這樣嫁給了這麽一個爛男人。”
許於晴有些高興又非常的生氣。
這麽說自己現在還是非常的迷人,可是許於晴看著旁邊的江淮安卻又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了。
江淮安可不是一個爛男人……
而是一個臭男人。
雖然為人比較的過分,但是也不會把人往絕路上麵逼,說到底,可能還是因為今天白天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
要是許於晴非常的傷心,肯定是不想要讓別人安慰自己,不要提起那件讓自己傷心的事情,最好也還是不要管自己,自己一個人靜靜就好了。
但是許於晴現在肯定是不會讓江淮安這樣靜一靜的,要不然今天還要不要回去了?
許於晴扛著江淮安往前麵走,雖然不知道前麵究竟還有多少路,但一定要回去的。
而許於晴不僅一定要忍受著背著江淮安回去,還要忍受著江淮安一直都在說著胡話,而且有的時候還在吐。
許於晴真是搞不懂不過就是一個合同,要談這麽久,那麽剩下的時間就是江淮安一直在自己喝酒咯!真是不知道為什麽江淮安這個肚子究竟是怎麽裝下去的。
許於晴覺得實在是無語。
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淮安又是一個一不小心就吐了出來,然後弄的江淮安和許於晴兩個人身上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