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隨你
當天兩個人今天這樣感冒了,回去了之後許於晴就一直打噴嚏。
“都怪你,激動可就硬是要狠狠地抱著我,這下好了,兩個人都摔了,啊糗,啊糗。”
許於晴坐在床上抱怨著,而江淮安在一旁給許於晴泡茶,笑嘻嘻的遞過去:“你看我就沒有啊。”
許於晴覺得很無語,男人當然就要抗凍一點兒啊。
許於晴歎了一口氣:“明天我們就回去。”
“怎麽這麽著急回去?不是說好要玩兒兩天的嘛?”
“是啊,我們自己玩兒兩天的了,是應該走了。”
江淮安不是這個意思,江淮安是想要再留兩天,不過看著許於晴好像的確挺著急的,就問到:“你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哼,我能遇到什麽事情,我現在可是無憂無慮,不用披著狼皮做狼,也不用在羊群裏麵一直聞那些羊騷味。”現在許家幾乎人都沒有了。
因為許母的關係,所以許於晴決定放棄自己的母親,但是說到底,許母對自己也沒有做什麽,都還是自己的父親在照顧自己,每一樣事情都是。
可是父親已經去世了,還是因為生病,自己寄回去的錢全部都被許家的人給瓜分完了,到了許父的手上,卻隻有少的可憐的一丁點兒補品錢。
女的該改嫁就改嫁,男的就另外找一個富家千金。
許父都已經不在了,那麽自己也沒有必要再為許家做一些事情。
不過許於晴算了算,也該是去看看許父的時候了。
許於晴一個人窩在了被子裏麵,想要哭。
江淮安可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就一直在許於晴的旁邊說著怎麽了怎麽了。聽著許於晴很煩:“好了你別吵吵了行不行。”
江淮安沒有見過許於晴這樣噠脾氣,可是江淮安也不忍心對許於晴說一些狠話,於是就坐在了旁邊,說到:“既然你不開心,那麽我就在旁邊守著你好了。”
“隨你。”
然後許於晴就把被子蓋上,又把頭給遮住了。這時候自己的心裏麵也非常的煩,一直沒有管江淮安。
話說這是一個雙人的房間,另外的一個床就在旁邊。要是江淮安這真的累了也可以在旁邊的那個床躺一躺。
半夜的時候,許於晴猛的一下就從床上反彈了起來,江淮安也被驚了一跳:“你怎麽了?”然後就把旁邊的那杯溫水遞給了許於晴。
許於晴看著江淮安,顯然江淮安沒有睡。
不過看看窗戶外麵,還有那邊的時鍾,好像也沒有過的太久:“你沒有睡嘛?”然後把那杯水給喝了,心裏麵也舒服了一點兒。
“這也沒有太久,你又夢見什麽了?”
許於晴的眼神沉了沉,然後說到:“我……我……”
“要是是以前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再說了吧。”
許於晴笑出來:“哈我也沒有想過。但是……”
“好了我們明天肯定會回去的。”
“沒有啊,我可不是再說這個。”許於晴又笑著,然後拿出了手機,時間才1點,看來自己沒有睡的太久。
“你是在擔心什麽事情?”
許於晴在手機上麵胡亂的按著,在日曆上麵的一月一直翻過來翻過去,最後手指還是停下了,看著手機上麵的日曆,突然就流淚了。可是不管江淮安究竟怎麽問,許於晴就是不說,最後江淮安也真的懶得問了。
許於晴又躺在了床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江淮安:“你不睡覺嘛?”
江淮安隻是搖頭:“這有什麽。”
“江淮安你就是一個傻子。”
許於晴生氣的轉身,然後又把身子往前麵挪了挪,在閉著眼睛。江淮安卻笑了笑,然後掀開了被子就跑到了許於晴的被窩裏麵。
又從後麵抱住了許於晴,在許於晴的耳邊輕輕的說到:“喂,我說,這麽久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住在一起了?”
“我家都已經是你家了,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江淮安噗嗤笑了出來:“不過我說你還是現在的樣子要好看的很多呢!”
許於晴沒有說話,江淮安更加的湊近許於晴了,許於晴不由得說到:“好了我想要睡覺了,剛剛好不容易睡著,你就在我得耳邊一直嘀嘀咕咕的讓我都不能好好睡覺了。”
江淮安於是也就沒說話了,平躺著仰頭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心裏麵究竟在想些什麽。
江淮安和許於晴兩個人現在也是這整個行業都眾所周知的,見到任何的一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所到之處必是人山人海。
許於晴不喜歡這樣人多的場合,也就慢慢的養成了出門帶帽子,帶墨鏡的習慣。
可是江淮安就大搖大擺的走在機場,時不時的就有人來追著江淮安要簽名。而一要簽名,就會有更多的人來要簽名,這一被圍上,江淮安就已經忙的要死了。
許於晴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和江淮安走在一起,不然自己也應該是是被認出來了。
看到江淮安被圍著許於晴還樂嗬嗬的對著江淮安做了再見的姿勢然後就拖著行李箱直接去檢票了。
江淮安看到許於晴就這樣走了於是一下子也就急了,趕緊推開了那些圍著自己的人,然後就住著許於晴的方向去了。
不過人太多,江淮安上飛機的時候就差點兒被飛機給甩下了。
江淮安一眼看到了許於晴,然後就坐在了許於晴的旁邊,正要說話的時候兩個女孩子就過來了,一張口就是:“你就是那個江淮安吧,淮安大大可以給我們簽一個名嘛?”
江淮安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了一下許於晴,許於晴似乎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於是江淮安就對著那兩個女孩子說到:“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還不想被人打擾。”
江淮安連理由都沒有找,那兩個女孩子也不敢說什麽,可是仔細一想,然後就指著許於晴說到:“那個是於晴嗎?”
“啊啊啊啊啊啊,原來是於晴,我的偶像啊。”
雖說是女孩,但江淮安似乎還是有點兒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