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身體是誠實的
“不要!”我驚呼聲剛起,就被易輕塵封住了嘴。
他一手撐著門板,一手沿著我的曲線向下滑到腰間,天氣暖,衣服穿得少了,他很輕易就從我襯衣底下探了進去,修長的手指觸碰到我腰部肌肉,引得我一陣戰栗。
“迦音,你身子真軟……”他低語道,手繞到我背後,手指輕輕一捏,解開了我的內衣扣。
“不行,別……”我漲紅了臉,想要推開他,可我一手拎著包,一手拎著餐盒,沒有多餘的手來製止他。
他大手向前握住了一隻柔軟,用力揉捏了一下,我心都顫了,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你看,身體是誠實的……”易輕塵低笑,兩個指尖捏住那頂端,輕挑慢撚,撚得我氣喘籲籲。
“拿來。”他撐著門的那隻手把餐盒從我手中拿走,嗖的一下,精準地扔進垃圾桶,然後命令道,“抱我!”
我如同中了蠱惑,把另一隻手裏的包丟在地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手滑進他的襯衫。
他的腰肌健壯緊實,手感光滑,我忍不住揉了兩把,一隻手順著他的後腰滑進了褲子裏,覆在他渾圓緊繃的臀.部。
他激靈一下,與我相貼的地方慢慢起了變化。
“對,好姑娘,就這樣……”他在我耳邊魅惑地引導,“鬆開我的皮帶。”
我便乖乖照作,鬆開了他的皮帶。
“摸摸它……”他說道,用堅挺的那處蹭我,大手也順著我的背部線條往下滑,在我臀上狠狠抓了一把,“真彈,像果凍。”
我已然迷亂,忘了身在何地,探手握住了那處,稍一用力,他便發出一聲悶哼。
“迦音,你準備好了沒?”他柔聲問我,大手在我下麵摸了一把,低笑道,“這水再不治理就把我辦公室淹了。”
我臉燙得要燃燒,泄憤似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敢咬我!”他佯怒,一把褪下了我的褲子。
祼露的肌膚感到一陣涼意,我有點清醒了。
“輕塵,別這樣……”我說道,想要提上褲子,他扳過我的身子把我摁在門上,從後麵壓住了我。
那熱而硬的頂過來,我血脈噴張,放棄了掙紮……
“嘭嘭嘭……”有人在外麵敲門,我的胸口就貼在門上,那嘭嘭嘭的聲響仿佛震在我心上,我嚇得心跳都停了。
“快,輕塵,有人來了。”我壓著嗓子說道。
“*”他低咒一聲,趴在我身上沒動,問道,“誰呀?”我的背能感覺到他胸腔的振鳴。
“是我,蘇茵!”門外說道。
我又是一驚,趕緊推著易輕塵起來。
他不慌不忙地扣好皮帶,又來幫我提褲子扣內衣扣,還很專業地把那兩團往罩杯裏攏了攏。
我臊得不行,他卻一派雲淡風輕,對著門外喊道,“等一下,馬上就好。”
“……什麽叫馬上就好,這不明顯讓人誤會嗎?”我掐了他一把。
“難道你不想借機宣示一下主權嗎?”易輕塵在我耳邊輕聲道,“你很怕她和你搶我,不是嗎?”
“我……”我想否認,他卻突然用那裏撞了我一下,力氣很大,我發出一聲驚呼,門也咣當一聲,這動靜,任誰聽了都要想歪。
“流氓!”我紅著臉嗔道。
他無聲地笑,衝我露出大白牙,一副惡作劇得逞的得意。
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跳起來抱住他的腦袋一通亂揉,把他頭發揉成雞窩狀,然後趕在他還擊之前拉開了門。
“你個妖……”易輕塵咬牙道,在看到蘇茵之後又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喲,這是幹嘛了?”蘇茵驚詫道。
我彎腰撿起丟在地上的包,揚長而去。
有時候人的情感很奇怪,這件事情過後,我和易輕塵再相處的時候就沒有那麽拘束了,好像一個人練功練了很久,卻總是沒辦法突破自我,忽然有一天打通了任督二脈,一切豁然開朗。
清明節前,我和易輕塵一起去了陵園。
我們去的時候是上午九點,陵園已經有不少人在掃墓,每年也隻有這個節氣,這裏才會有難得的熱鬧景象。
我們帶了兩束花,一束給我媽,一束給尚岩。
易輕塵給我媽獻花時,說了一句話,讓我感動不已。
他說,媽,別擔心,迦音有我呢!
他叫媽叫得那麽自然流暢,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好像已經這樣叫了幾十年。
如果我媽泉下有知,相信她會為此感到欣慰的。
看完我媽,我們才去尚岩那邊,意外見到了許久不見的阿武,他瘦了不少,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衣,正彎腰把一束花放在尚岩墓前。
“阿武!”我喉嚨發緊,顫顫地叫了他一聲。
他一震,直起腰,轉過頭。
“宋小姐?”他看到是我,也很驚訝,停了半晌才問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我很好,你呢?”我激動地抓住他的手,因著尚岩的緣故,看到他,就像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
我以為過去了那麽久,我已經可以平靜地接受尚岩的離去,可是一看到阿武,我才發覺自己對尚岩的思念從未消減。
他在時,我惱他,煩他,討厭他,他不在了,所有的怨恨都化成了思念。
我好想他!
我一時控製不住情緒,拉著阿武的手,眼淚叭嗒叭嗒往下掉。
阿武想安慰我,又礙於易輕塵在,有點手足無措。
“你們聊,我到處轉轉。”易輕塵說道,信步走開了。
他一走遠,我失控地哭出聲來。
“阿武,我們再也見不到尚岩了……”我哭著說道,悲傷鋪天蓋地而來,“你說他是不是傻,好好的,有手有腳的,幹什麽不好,非要幹那個,我和他說了多少回,他就是不聽……”
阿武被我感染,也紅了眼眶,但他終究是男人,不好在我麵前哭,還細聲安慰我,“宋小姐,你不要太難過……”
“我怎麽能不難過,他要是為了別的事喪命,我也不至於這麽放不下,可他偏偏是為了救我,他救我為什麽呀,還不是因為他幹壞事,得罪了人,我一想到他死都死得不光彩,心裏就跟刀絞似的……”
我越說越傷心,哭得不能自已。
“宋小姐,你聽我說!”阿武突然鄭重地叫了我一聲。
我覺察到他的異樣,停住哭泣,等他的下文。
“宋小姐,事到如今,我索性告訴你實話吧!”阿武一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