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季安寧關心歐陽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麽做的?”季天賜冷然質問。
梁春花的眼底閃過心虛,她緊閉著嘴巴,想到三百萬,不打算供出藍瑩。
“說,是不是一個姓藍的女孩指使你這麽做的。”
梁春花繼續閉著嘴巴,但她的眼神卻開始慌亂了,一旁的警方都看得出來有問題了,立即拍案而起,“梁春花,你再不老實交待,你這可是要做牢的。”梁春花整個人嚇得抖了一個激靈,想到做牢,她可是害怕的,她家裏還有一對孩子,她怎麽可能做牢?她忙懇求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做牢,我說,我說…對,就是一個姓藍的女孩要求我這麽做的,還說
,我這麽做的話,可以給我三百萬。”
季天賜聽完,攥緊了拳頭,這個藍瑩還真是歹毒,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毀掉安寧和她養母的名聲。
“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裏?”警方問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她的電話號碼,我可以提供給你們,你們找她吧!放過我,打人的錢我會賠的, 我真得很冤枉啊!她說她手裏有一段錄相是那個夏安寧母親勾引我老公的,我才相信她,才會生氣的
去找這個女孩要說法的,我真得是被指使的。”梁春花害怕的什麽也交待出來了。
警方對於這件事情,也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怎麽處置,朝季天賜道,“季先生,您覺得這件事情需不需要私人解決?”
“不用,這件事情,我需要一個道歉,我希望你們警方出現,我要求那個指使她的女孩當麵向我妹妹和我的助理道歉。”季天賜冷靜出聲道。
“好的,那我們盡量找出這位藍小姐,有梁春花的證據,應該找她不難。”
“我還可以提供她的住址給你們。”季天賜不想放過藍瑩。
“好,那麻煩季先生提供一下,我們找到這位姓藍的女孩,立即聯係您,讓她當麵向您妹妹和助理道歉,至於這位梁春花,先讓她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夫費,有需要讓她配合我們的調查。”
“如果那位藍瑩被抓到,我要你出現指證她,如果你敢有任何隱瞞,我會保留對你的起訴權利。”季天賜冷冷的朝梁春花道。
梁春花立即點頭,“好的,好的,我願意做證。”
季天賜從警局出來,他突然想到,如果要藍瑩出麵道歉,那麽安寧和歐陽夢悅就會一起接受道歉,那麽她們兩個不是見麵了嗎?
他想到歐陽夢悅一直在期待著和季安寧見麵,不如就借著這次的機會,讓她見一個麵,但必須警告她不能說出身份,隻讓她們相處一下。
季天賜這麽想著,突然自嘲一笑,他這是怎麽了?心軟了嗎?
喬羅在辦公室裏,一直不能安心的工作,想到歐陽夢悅所受到的傷害,他就感覺心裏不能平靜,他滿腦子都是歐陽夢悅那堅強得讓他心疼的表情,他恨不得揪住那個傷她的女人,一陣猛揍。
喬羅他想了想,這件事情應該告訴季安寧的,因為歐陽夢悅是因她受得傷,她應該知道她為她所受的罪,他之前因為工作聯係,他有季安寧的電話號碼。
他仔細的想了想,不過是把這件事情告訴季安寧,應該沒什麽大礙的。
反正季總也不會怪他吧!
喬羅最終還是拔通了季安寧的號碼。
季安寧此刻正在宮雨澤的辦公室裏坐著,他去了開會,給了她一台電腦,讓她打發時間,她正在看一些時事新聞,突然,放在她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一看,微微驚訝,是大哥的助理喬羅打過來的。
她伸手接起,“喂,喬助理有事嗎?”
“季小姐,請問您在哪裏?今天公司裏發生了一件事情,您知道嗎?”那端喬羅對她還是以季家大小姐的身份稱呼的。
季安寧的心弦立即繃緊,“公司裏發生什麽事情了?”
“是這樣的,季總新招聘的助理歐陽小姐被人打傷了,那個打人的人原本是來找你的,卻把歐陽小姐錯認成了你,打了歐陽小姐一巴掌,她現在住院了。”喬羅盡量把事情說嚴重一點。
這邊,季安寧驚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什麽?有這樣的事情?那是什麽人找我?”
“一個粗魯的老女人,她一進來就揪著歐陽小姐當成了你,還說了一堆難聽和罵你母親的話,現在她被扭送到警局去了, 季總去處理了。”
“好的,謝謝你喬助理,我聯係一下我哥。”季安寧完全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得罪什麽人了嗎?一個老女人?她自認為沒有得罪這樣的人。
她拔通了季天賜的手機,季天賜很快就接聽了,“喂!安寧。”
“哥,你的助理歐陽小姐是不是被打了?她怎麽樣?嚴重嗎?”季安寧關心的問道。
那端季天賜明顯怔愣了幾秒,“你怎麽知道?”
“剛剛喬羅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的,你怎麽不早點通知我?到底是誰打了你的助理?”
“是藍瑩背後支使了一個女人,認識你的養母的人,應該是藍瑩手上那盤錄相上麵的男人的老婆。”
季安寧氣得憤然咬牙,“怎麽又是藍瑩,她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現在讓警方出麵,你放心,我一定要藍瑩把錄相U盤交出來,還要她向你道歉。”季天賜重重的保證道。
“哥,這次一定要讓她交出U盤。”季安寧也希望那個U盤能毀掉,不然,她心裏不安。
“嗯!你先呆在雨澤那邊,等找到藍瑩,我再讓你過來。”
“好,哥,我想去看你那位助理。”季安寧很心疼那位替她受傷的女孩。
“她回去休息了,到時候,我會讓藍瑩一起向她道歉。”
“哦!好,真是讓她受苦了,哥,你千萬要對她好點。”
“我會的。”
季天賜說完,便掛了電話。季安寧卻坐臥不安了,她攥住拳頭,她絕對不想就這麽放過藍瑩,一個道歉怎麽可以解去她三年所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