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9章 打擊他
紀青檸也沒有打擾這對父子在草地上玩耍的時光,她回到房間,想到她即將接管公司在這座城市投放的門店,內心還是壓力不小的。
她一直都是設計工作,並沒有什麽經驗經營一家高級服裝店,更何況,還是以走高級定製方向的店鋪。
這是需要極大的人力資源,還要融入上流社會的人群,紀青檸苦惱的撐著腦袋,想著怎麽辦!
她打開電腦,是總監給她發來的國外門店的經營管理模式和理念,紙上談兵的事情,還好說,可到了實際,又是另一回事了。
當然,換一個人來說,能有幸接管一家門店,成為店長,那是求之不得的夢想,必竟投資方麵有公司出麵。
可對紀青檸來說,這就是推都推不掉的麻煩。
說白了,公司那邊不就是看中了她是皇甫權澈前妻這個身份嗎?
以為她曾經在這座城市是多高級的名流一般。
而她又怎麽向他人解釋當年那一段悲慘的婚姻,她不過是一個不受任何人待見的婚內怨婦。
別說什麽接觸頂層上流社會,她連皇甫權澈的世界都沒有觸碰過。
就算這個男人是名門頂流,超級富豪,也和她沒有什麽關係。
稍晚一些,她的房門被敲響,然後一個汗嘩嘩的小家夥跑進來,抬起一張紅通通的小臉蛋,“媽咪,給我洗燥,好熱哦!
小家夥的身上還沾著一些草屑,顯然在草地上打滾過了。
紀青檸寵愛而絲毫不嫌的在他的小腦袋上親了一下,“好,我給你找衣服。
“媽咪,你可以和爹地一起為我洗澡哦!小家夥好向往的說。
“媽咪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紀青檸才不想。
門外不知何時倚著一道身影,低沉的聲音非常樂意,“我可以幫忙。
紀青檸嚇了一跳,抬頭看去,“我一個人忙慣了,不需要幫忙。
說完,她起身朝小家夥道,“去浴室裏把髒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找一套睡衣。
小家夥乖乖的去了,紀青檸來到旁邊的衣帽室裏找衣服,而門口的男人,已經邁步走向了浴室方向了。
小家夥坐在浴缸裏,旁邊徐徐的注入了溫熱舒服的熱水,男人蹲在一旁,眼露喜愛的看著小家夥,大掌不時的舀起一些水在小家夥的身上澆灌。
“爹地,你和我媽咪為什麽會離婚呀!你欺負她了嗎?她生你氣了嗎?小家夥仰著小腦袋,單純的問道。
皇甫權澈的心弦一緊,當年發生的一切,可不能讓兒子知道,他也深知當年他過分了一些,可沒想到,還會被舊事重翻的一天。
“沒有,我們大人的世界比較複雜,說了你也不懂。皇甫權澈欲蒙混過關。
冷不丁的,身後一道女聲響起,“怎麽不敢說實話?
皇甫權澈呼吸一窒,隻見紀青檸拿著一套小衣服站在身後,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媽咪,爹地真得欺負你了嗎?小家夥立即睜大雙眼尋問。紀青檸隻感一雙極具殺傷力的目光在身上警告著,她才不懼,她隻是不想在兒子麵前太弱,她一挑眉道,“怎麽可能,他敢欺負我試試,是我覺得他不行,我才提出離婚的
。
不行,這兩個字的意義,聽在某個男人的耳中,相當刺耳。他哪裏不行了?
小家夥一聽,媽咪沒有被欺負,還把爹地拋棄了,爹地好可憐哦!
他小下巴抵著浴缸的邊沿,有些可憐的眨巴著大眼睛,“那你們合好好嗎?不要再分開了。
這句軟軟糯糯的請求聲,無聲的在兩個大人的內心裏刺了一下,這是一個孩子對完整家庭的渴望心聲。
皇甫權澈把水關了,正好齊在小家夥的肚子上麵,不會過於危險。
紀青檸也不說話了,她把衣服放在衣架上,蹲下身,就替兒子洗澡,身邊的男人,也不言語,但眼神複雜。
小家夥也覺得氣氛有些怪了,他笑嘻嘻的拿著小手,捧著一絲水花朝紀青檸臉上灑去,“媽咪,我們玩水吧!
“不玩!紀青檸一說完,小家夥就真得灑過來了,紀青檸立即扭頭一躲,腳下的拖鞋一滑,她整個人朝身邊的男人撞去。正好皇甫權澈也是半蹲著身姿,一個沒穩,他雙手往地麵一撐,而紀青檸直接趴在他的懷裏,兩張臉差點撞在一起。紀青檸怔愣了數秒,身下是男人有力的胸膛,而她危
顫顫的抓住他的衣襟,好不曖昧。
小家夥立即笑嘻嘻的捂著嘴,躲在浴缸裏。
皇甫權澈隻感覺呼吸間一股女人的淡香飄散,而在浴室的強光之下,這個女人近在咫尺的臉蛋,水嫩清透,仿佛一道美食在誘人。
“對不起。紀青檸慌亂的起身,垂著眸道歉。
皇甫權澈也站起身,伸手整了一下被扯歪的衣襟,看著兒子像隻小青蛙在玩水,他突然伸手扣住紀青檸的手,“跟我出來一下。
紀青檸回頭看著兒子,“我要給小宸洗澡。
“讓他先玩一會兒。男人霸道落聲,就把她給扯到浴室外麵,他順手把浴室的門給帶上了。
紀青檸才反應過來,就被男人雙手撐著,給禁固在他的胸膛與牆壁之間了。
“你要幹什麽?紀青檸有些警惕的問道。
“我想知道你剛才口中所指的不行,是指我身上哪裏不行。皇甫權澈有些咬牙的質問。
紀青檸沒來由的臉發熱,這個男人較真幹什麽?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你人品不行,行了嗎?紀青檸敷衍的說。
“還是你想暗指我那天晚上不行?皇甫權澈直指問題中心。
紀青檸要瘋,這個男人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那簡直就是惡魔行徑。
紀青檸見他如此在乎這個,心想著,男人不就是怕這個打擊嗎?好不容易有機會報複他一番了,她應該不能錯過才對。
紀青檸嘴角一勾,輕哼,“行不行,你心裏沒點數嗎?
這句話,直接坐實了答案。
某個男人的臉色瞬間暗沉,仿佛中了致命的一刀似的。“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