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七彩珍珠
第二十二章雲娘來訪
冬日裏的陽光最是溫暖,白丹丹一襲紅色的衣裙悠閑的躺在了白震天專門為她做的秋千躺椅上閉眼假寐,“小姐、雲姑娘來找你了”人未至聲先到的阿碧打斷了白丹丹的假寐,白丹丹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猶如貓一般的優雅。雲娘一進來便看到白雪皚皚中的一抹紅猶如一團烈火,低頭望著自己的一襲紅裙不僅莞爾,都是紅裙她卻穿不來這份張揚霸氣,隻見她手捧一個盒子走到了白丹丹的麵前“諾,你看看這個怎麽樣?”白丹丹卻是未曾接過她手中的東西而是徑直拉著她進了房“雲娘,你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兒?又看了看雲娘手中的盒子“這裏麵是?”心中雖然猜到了三分卻也不敢確定,畢竟那是二十一世紀的婚紗,不知道雲娘……
“你打開看一下就知道了”雲娘歪著腦袋衝白丹丹調皮一笑
白丹丹打開了盒子被裏麵的東西驚豔了一把,裏麵的婚紗樣式布料都是她自己選的,但她卻沒想到雲娘竟然還給她做了點綴,雲娘在裙擺上用珍珠繡了一隻青鸞,更難得的是那珍珠是七彩的,這得多珍貴,雲娘向她解釋“本來想給你繡一隻鳳凰的,但是又怕皇後……”畢竟鳳凰代表的是母儀天下,早已處在風口浪尖的將軍府,絕對不能再這麽張揚今天她來的時候難得沒看到那個少年不由抬頭“那個人今天沒和你在一起?”白丹丹一時反應不過來,後來才意識到雲娘說的那個人應該是莫離而後搖頭笑道“他呀,最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直埋在書房裏看書”而後又說道“雲娘這麽珍貴的珍珠送我我受之有愧”本來雲娘就不收她手工費,如今她還倒貼她這麽多七彩珍珠她實在無顏接受雲娘的好意
雲娘黯然“丹丹、這些珍珠都是我父母在世之時送我的生辰禮物,如今我把這些都送給你,希望你不要拒絕,”聽到雲娘的話白丹丹連忙就要去扣婚紗上的珍珠“這些太珍貴了,又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念想,我豈能要?”雲娘連連擺手“丹丹,聽我說,我拿你當妹妹,所以才將這些贈送與你,若你不要那我在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親人了”白丹丹一愣“你拿我當妹妹?”又看了一眼雲娘的臉,雲娘的身子看得雲娘都不好意思了“你比我大嗎?”並不是說她不想認雲娘當姐姐,而是雲娘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怎麽都沒她大啊,她馬上就十七歲了而雲娘看起來好像還要比她小一兩歲啊……
雲娘一開始還以為白丹丹覺得自己不配當她姐姐,還在為自己說出口的話感覺到懊惱結果聽到白丹丹如此一問她抬頭看著白丹丹“我如今已是雙九年華,應比你大!”白丹丹被這結果震撼到了,你能想象你感覺某個人比你小一兩歲而實際她比你大兩歲的那個心態嘛,白丹丹看著雲娘半響才開口“雲娘、我估計傳說中的童顏巨乳說的就是你了”
雲錦樓藍顏玉一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眼眸裏毫不掩飾著怒火“你說什麽?她竟然把七彩珍珠全都送與那白丹丹了?”嚇得來稟告的暗衛後背發汗,這是怎麽回事?他好久都沒看到過主子發火了,而後被藍顏玉一腳踹出去,隨著而來的還有一個夾雜著雷霆之怒的“滾”暗衛一下就隱匿在黑夜裏
“雲娘,你真是好樣的”他知道那珍珠對她有多重要,他以為那些珍珠最後都會是他的,結果卻被她轉手送給了一個女人,他藍顏玉從小到大要什麽東西沒有偏偏在她這裏碰了釘子,若是兩年前他沒有……想到此處他懊惱的一拳打在了雲錦樓的銅牆鐵壁上,五指鮮血淋漓,他卻毫不在意,隻是口中呢喃“雲娘、雲娘、我該拿你怎麽辦?”藍顏玉不知道其實在兩年前他們鬧翻的前一天晚上,雲娘還在為他縫製衣服,打算把她所有的珍珠都縫製進去,卻不料在第二天聽到了他與他們的談話……
雲娘一回雲錦樓繡房,便看到她房間裏有個人影“奇怪,這大晚上的誰會來我房間?”推門而入,一襲藍衣的藍顏玉臉上看不清表情,雲娘垂眸拂了拂身“見過少爺,不知少爺深夜大駕光臨有何指教?”藍顏玉手上傷口的血滲透了剛包紮的紗布,她對一個見過一麵的女人就能為她做嫁衣,還將七彩珍珠送給了她,對他就是這幅冷冰冰的樣子,他受夠了,轉身步步緊逼,她步步後退,她不要與他呆在一個房間裏,和他在一個房間裏連空氣都壓抑的厲害,雲娘轉身便往身後跑去就兩三步的距離,她就能跑出去了,忽然被藍顏玉拉到了懷裏,她開始發狂,她討厭他,恨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使勁的掙紮,可豪無武力的她,怎麽會是藍顏玉的對手,藍顏玉望著她驚慌失措的臉,帶著濃濃的厭惡的眼睛看著他,他頓時有一層濃濃的怒氣,她就如此厭惡他?他每天想她,想到身心懼疼,他知道她不喜歡被打擾,他給她一個獨立的院子,他知道她喜歡做衣服,他便為她收集天下最好的布鍛,她卻沒有為他再做過一件衣服,他到底該拿她怎麽辦?三年之約馬上就要到了,到時他拿什麽留住她?
雲娘被藍顏玉抱在懷裏,滾燙的胸膛似乎燒傷了她,她想到兩年前她搖了搖頭一臉恨意的看著藍顏玉“藍顏玉,你當初答應過我,若是我答應你留在雲錦樓三年,你便不打擾我,如今你是要出爾反爾?”藍顏玉聽後緩緩的鬆開了手,雲娘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藍顏玉大步離去“雲娘,你可知道,隻要你願意呆在我身邊,哪怕你要天上的明月我都會為你摘下來,隻要你不走,你要什麽我都能給你,如果我沒有,我就去偷,我就去搶,我一定能滿足你所有願望”可惜雲娘卻未聽到他的低聲呢喃,也不會想到京都三少之一的他能說出那麽卑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