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條件(2)
寧慕雪一聽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故作正經道:“咳,說什麽呢,本小姐那叫,那什麽,總之,不是害羞就是了。”她想掩飾些什麽,可竟然編不出來了。
墨玉玄突然一冷:“姑娘,我可還要做些什麽?”
“姑娘,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寧慕雪一聽他姑娘長,姑娘短的,叫得她心煩。
墨玉玄沒有開口,“你不要叫我姑娘了,叫我名字。”寧慕雪突然說道。
寧慕雪見他沒有應聲,無奈道:“我要睡了。”說著便平躺了下來,刻意留出旁邊的位置給他。
而墨玉玄哪裏知道,轉身就欲走,卻被寧慕雪及時發現:“喂,站住,誰叫你走了。”
墨玉玄腳步頓了頓,轉身看她:“不走的話,你如何睡?”
“你已經答應了,要做我的夫君,既然的話,夫妻之間哪裏有分房睡的道理。這兒,給你特意留的。”寧慕雪拍了拍她旁邊的空位,確實是為他準備的。
“姑娘,你的名節不要了麽?”墨玉玄冷冷地站著,沒有過去。
“什麽名節,你是我的夫君,哪裏需要什麽名節?既然不想答應我的條件,我現在就叫人把她給殺了。”寧慕雪有些生氣,可還是耐著性子說起了威脅的話。
墨玉玄有些緊張地看著她,猶豫了一下,直接合衣,側著身子躺了下來。
寧慕雪唇邊突然漾起了一抹笑,說道“早這樣不久好了麽?說好的,你當我一個月的夫君,我就放了你們。”
墨玉玄沒有回應,直接閉上了眼睛,可鼻尖的清香越來越近,等到寧慕雪快貼上他的身子的時候,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墨玉玄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便要阻止,隻見隻是她快速脫下他的鞋襪,轉身對著他笑道:“你怕什麽,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了我不成?我隻是見他鞋都未脫,側躺著不舒服。你還是該怎麽睡就怎麽睡吧。我又不會強了你不是?”
墨玉玄臉上不淡定了,一抹微紅出現在臉上,寧慕雪一眼便看見了。從未看見過墨玉玄臉紅,這還是頭一遭啊,她可得再逗逗他。
墨玉玄崩硬著身子,不敢動分毫,直到身旁沒有了動靜,他這才閉上眼睛,準備入睡。寧慕雪卻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朝著他身上摸來。
這一來,他簡直就是浴火焚身啊,實在忍不住了,翻身把她禁錮住,冷冷地警告寧慕雪:“幹什麽?”
寧慕雪臉上有些潮紅,可他冷冷的聲音,把她瞬間澆滅。“那你又是在做什麽?”
墨玉玄這才注意到他們現在是的姿勢,男上女下,好不曖昧。他立馬翻身,不再看寧慕雪一眼。
“你是不是甩下山崖,不能人道了?”寧慕雪此話一出,墨玉玄瞬間就冒出了怒火。
他轉身怒目而視:“寧慕雪。”他想也沒想竟然換出了她的名字。
卻把寧慕雪驚愣了幾秒,轉眼滿是笑容:“你是不是記起來了?”
墨玉玄也是下意識叫出名字,也把他驚呆了,或許她真的是他曾經的所愛。可想著清雅,他瞬間搖了搖頭,收起了內心的想法。
麵上一冷:“姑娘,往事不提。”
“果真還是失憶了,不記得了。唉,這樣也好。”寧慕雪的眼中由希望漸變成失望,最終歎了口氣,釋懷了。
“睡吧。”說著寧慕雪把被子分了他一半,側過身,睡了,不知何時她那邊的枕頭已經被她浸濕了。
第二天寧慕雪突然從夢中驚醒,看了看旁邊,墨玉玄還在,她緊張的心,終於慢慢地放了下去。
因為學武之人想來警惕,他很快便睜開眼睛,起身穿好鞋子,順便整理了衣著。
轉身看向寧慕雪:“姑娘,可還要做些什麽?”
“你先在那坐著就好,一會我再告訴你。”寧慕雪本以為他回來了,可看他還是那副平淡的態度,就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他真的失憶了。
寧慕雪整理了好一會兒,她早已換上了一套男裝,見坐在桌邊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墨玉玄,一把抓起他的手,轉身朝著門外而去。
墨玉玄本想鬆開她的手,可不知為何被她牽著他心中竟然有些踏實,也就任由她了。
她一路拉他走到了街上,本想去他們第一次碰麵的地方,可花燈節早過,哪裏還能夠讓他回憶起來。
寧慕雪有些惆悵,可他們還有一個地方,那就是青樓。
寧慕雪直接把他拉到了青樓,走到門口的時候,墨玉玄卻不走了:“這地方不能去。”
“什麽不能去,這是我們見過麵的地方啊,我現在在讓你回憶。”寧慕雪直接把他拽進了青樓。
老鴇從未見過如此風華絕代美男子,連忙貼了上去:“兩位公子,長得比我這青樓的頭牌還要好看呢,姑娘們,是不是啊?”
那些姑娘紛紛嬌羞一笑,都把眼睛集中到了墨玉玄的身上,墨玉玄咳嗽一聲,聞著這些難聞的香味,有些刺鼻,轉身欲退出去。
卻被幾個姑娘圍了上來:“公子,別走啊,讓奴家好好伺候公子。”說著就用貼上他,卻被寧慕雪一擋:“走,都給我走開。”
那些姑娘哼了一聲,轉身走了,老鴇卻還是嬉皮笑臉地,不打算放過他們。寧慕雪不耐煩地掏出一錠銀子,老鴉一看雙眼發光地接過了銀子,沒有再管他們。
寧慕雪拉著他走去,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把墨玉玄拉了出去:“對了,我記得好像我沒去過青樓。”
寧慕雪自己都有些無語了,這才記起自己分明沒去過青樓,還拉著他去青樓,簡直是頭腦發昏啊。
寧慕雪轉身又把他拉到了一個酒樓,這間酒樓曾是她與蘇問言喝過酒的酒樓,這就在這兒墨玉玄把她給拽了回去,當時她的手腕可痛了。
來到酒樓,寧慕雪拉他坐了下來,張口便叫小二來了一壺酒,點了幾份小菜。
“你還記得麽?這間酒樓。”寧慕雪興奮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有一點印象,畢竟,當時的他是有多氣憤,才會拽疼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