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2)
為什麽他這麽強烈的欲念從來不在她的身上表現出來,從不用她的身子,如果可以,她對任何女人都願意,都想要接受他的臨幸,哪怕是一點點都好。
可是,他從來沒有表現過半點他的愛意,當她都已經有些失落的時候才現在他現在夜色還沒有濃鬱他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有什麽好,新歡舊愛左右逢源,為什麽他獨獨的仿佛將自己的雨露全部傾注入她的體內,難道,一直對著一個女人他不厭倦麽,除了那張臉,她有什麽比不過這個女人。
更讓她可氣的是,那個女人的表情,居然那麽不情願,那麽的被動,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享受到天下女人都享受不了的恩寵麽,為什麽她還如此的一副表情,她的這樣的不情願的神情要把像她這種每日盼著這位沐軒國人人都敬畏尊貴的王爺臨幸一次都不能的角色擺在什麽地方。
這個女人,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她不是一點點的嫉妒和恨……
她就在那裏看著,眼中慢慢的變的狠毒,手指一根一根的緊緊握住,那種嫉妒,恨意差不多同一刻齊齊的湧進了她的腦海,要將她的心灼傷,不被人愛的滋味怎麽這麽難忍,不僅是難受,更多的是羞辱,比起夏子漓,她得到他的愛實在是太少了。
“公主,咱們。咱們還是回去吧?”一看到麵前的一幕,她身邊戰戰兢兢的丫鬟來雪就知道這日子是選錯了,且不說燕王殿下現在在幹的事情絕對不適宜她一個女人現在沒頭沒腦的衝進去,要是惹怒了王爺,她家的主子沒有好果子吃。
更何況,主子看到這一幕,心內也是痛苦的吧,依照她的性格,還不知道怎麽發一趟脾氣。
但是,這個時候,她做奴才的不得不從中間勸慰。“公主,回去吧,王爺要是發現我們在這裏,會。會生氣的?”
她咬著唇,水亮的眼眸裏盡是恐懼,現在,跟著自己的主子說話,她是心都提到喉嚨眼了。
賀雲珍雖然不情願,但是她也明白丫鬟在為自己好,而且自己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作用可循,所以,她狠狠的一甩袖,一臉憤怒的回到崇華閣。
那個女人,她一路上都是憤憤的報複計劃,那個女人,不能讓她留在墨雲軒身邊……
看著墨雲軒對她的情和意,那種專注,那種專情,仿佛離了那女人不能活,這個結果,對她一點都不好,不,她嫁過來,不是看著本來是自己的男人卻硬生生的將全部的關注都放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
她必須去警告那個女人,男人不要對付,那麽這種情況下就得從這個唯唯諾諾的容易打壓的女人身上下手。
她憤憤的想著,回到崇華閣,燈滿屋都點上了,那麽亮,那麽亮。落在她淩厲的眼眸中卻折射出一片冷寒的光芒,那光芒,夜裏發出幽深的綠光,尤其的駭人。
她在矮榻上坐定,將自己的長長的袖子一揮,霸氣的模樣頓顯出來,而她身邊的丫鬟,依然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你?”
她一手指向地麵站著的來雪,這個可是她身邊最機靈的丫頭,她總的要試一試……
來雪被她點到人頭,瞪大兩隻恐懼的眼,身子都微微一抖,隨後上前行禮。
“公主有什麽吩咐?”
“明天一早過去知會燕王妃,本宮有話要單獨和她聊聊?”
她不冷不熱的撂下話語,然後在丫鬟乖巧的回複後便又陷入了沉默,明天,她的臉上寒芒遍布,暗暗下定決心,放在矮幾上麵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這場仗不能輸……
積雪化開,院落裏用石子鋪成的院落裏露出青色的地麵,四周的枝葉鮮亮,紅梅樹上的花凋零了一半,空氣中帶著微微的花香。
一大早,花園南角的石桌上,擺著兩壺茶,兩個石杯,穿著一身水綠裙子的賀雲珍端端的坐在那裏,悠閑的端起一杯茶水細品,清麗的臉上帶著悠然的適宜的自信,儼然一個高高的在上的主子,等著下人赴約。
她梳著京城最流行的十字髻,明明是滿頭珠翠卻與她的那張臉毫不相稱,她等著,就那樣悠閑的等著夏子漓。
以前,她覺得自己敬著夏子漓是因為她是公主,跟燕王府沒有半點關係,而夏子漓是王妃,而且是燕王的王妃,誰都知道嫁進燕王府就是權力和地位的象征,所以,她不敢得罪她,可是現在不同了,她也成了燕王的王妃,是僅次於她的燕王側妃,而且,她是公主,就目前的身份,出身比夏子漓高出了許多,那麽,當這個側王妃被她壓著,就一點都不順暢了。
進了垂花門,夏子漓由紫兒扶著進去,她的素手撚起頭上垂下來的花枝,一步一步,溫婉柔和,那麽的淡定,看不出任何的異樣,這點,倒是另賀雲珍有些吃驚。
除了燕王妃這個位置,她不知道夏子漓還能憑借什麽在她麵前橫……
夏子漓來了,來到石桌前,表情淡漠,看到賀雲珍給自己斟了茶慢條斯理的喝,她也毫不客氣的斂了杯子出來嘩嘩的將被子注滿。
她美目看著那滿滿注滿的杯子,傾國傾城的容顏上依然看不到一絲的黯然,她穿著雪白的極地貂裘,裏麵是新的粉紅的紗衣,昨晚上侍候墨雲軒幾乎要了她的半條命,她以為他隻是一次兩次罷了,誰知道,後來,到了床上,他硬是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扼住,將她折騰了個半死。
所以,剛起床,墨雲軒就叫她多穿點衣服,說外麵的天氣冷,他總是這樣,隻要是滿足了他之後他總會表現出一點對她適度的溫情。
殊不知,這點,他的霸道,讓她好討厭,她每次在被他欺負之後總是希望他能快點離開,然後去處理他的政務,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要再碰她,但是,對於墨雲軒,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不碰她,除非他死……
這,一直令她好糾結……
“想必你也知道我叫你來是幹嘛?”終於,看著夏子漓眼眸的淡定,賀雲珍終於仍不住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