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門6
兩年時間,陳皮如願以償的娶到了丫頭。
丫頭的身體有些不好,以前受了太多的苦,所以身體有些虛,不過在君懿的調理下,已經很健康了,還懷孕三個月了,陳皮每天把她當老佛爺一樣伺候著,一門心思都在丫頭身上,連紅府都來的少了。
陳皮不來,二月紅高興都來不及,隻不過他有些羨慕陳皮這麽快就要喜當爹了。
對於孩子,君懿一點也不著急,她現在才二十歲而已,不算是生產的最佳年齡,還有一點小。
二月紅看君懿每天開開心心的,也不再想孩子的事了,隻要能和君懿一輩子在一起,就算是沒有孩子也沒有關係,在他心裏,君懿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1933年的一天夜晚,君懿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她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時刻關注著君懿的二月紅摟住她,“怎麽了?”
“沒什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然這種不好不是說君懿和二月紅,而是對整個長沙而言。
二月紅把君懿抱到床上,“好了,快睡覺吧,天塌下來,我會替你頂著。”
君懿笑著勾住二月紅的脖子往下拉,吻上去……
君懿跟著二月紅來到梨園,她害怕真的出什麽事了,她卻不在二月紅身邊。
二月紅不知道君懿的想法,以為她連一點時間也不想和他分開,高興的不得了,紅光滿麵的。
坐在雅座上,君懿靜靜的看著二月紅表演,現在她被帶著也喜歡聽戲了,隻不過隻喜歡聽二月紅唱的,其餘的都不感興趣。
在君懿旁邊的桌子來了一個充滿暴發戶氣質的大漢,在二月紅扮演的虞姬還沒開始唱呢,他就出口打斷台上的演出。
“停停停,別唱了別唱了,這唱的什麽鬼東西啊!婆婆媽媽咿咿呀呀的,聽著就喪氣。”
然後很威風的指著二月紅,“哎,對了,你們這湖南最有名的不就是花鼓戲嗎,來,給老子唱幾段聽聽。快唱啊,也有的是錢。”
台上的二月紅不屑的冷笑了下,這哪來的蠢貨,竟敢在這梨園撒野。
君懿最受不了有人敢欺負她老公,而且還當著她的麵,真是叔可忍,熟不可忍。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會說人話就把最閉上。”
暴發戶看見君懿,眼睛一亮,“呦嗬,這小娘子忒是漂亮,跟了小爺我如何。”說著就抬手想摸君懿的臉。
這下二月紅怎麽能忍,一把鐵彈就要打過去。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就是剛剛到來的佛爺和他的副官,副官直接拿槍指著暴發戶的腦袋,“滾!”
君懿還真沒想到竟然有人不怕死的想調戲她,那他也別想活著離開了。
小手一甩,一顆見血封喉的就扔進暴發戶的口中,他立刻就感覺呼吸不順暢,快要窒息了。很快暴發戶就雙目突出,倒地而亡。
張啟山和張副官對視了一眼,剛才君懿的動作太快,他們都沒有看清她手的動作。
想不到二月紅的夫人竟然如此凶殘,一言不合就下毒啊。
以前張啟山一直以為君懿就是個柔弱女子,他和君懿也隻有婚禮的時候見過,後麵都沒有接觸過,自然不知道君懿的性格。
張副官吩咐手下的兵把那人屍體拖下去處理了,眾人看向君懿的眼神也多了敬畏。
君懿朝二月紅來了個k,二月紅滿目含情的看向她。
目睹了二月紅夫婦眉來眼去整個過程的張啟山表示被塞狗糧了,為啥他們兩夫妻這麽膩歪。
二月紅繼續唱著霸王別姬,君懿雙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看著在舞台上散發著別魅力的愛人。
散場之後,二月紅走下台,牽著君懿的手,“稀客啊,佛爺。不是不喜歡看戲嗎?”
“佛爺,剛才隻注意看我相公,沒有和你打招呼,真是失禮了。”君懿微微朝張啟山一欠身。
“夫人多禮了,原來夫人還是用毒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張啟山隻知道君懿醫術很好,沒有聽說過二月紅夫人是武功高手。
君懿每次出去要不是二月紅陪著,要不就是有功夫不錯的下人陪著,遇到事也不用她自己動手啊。
“自古醫毒不分家嘛,我學了醫,自然對毒也要了解。”這張啟山可真夠謹慎的。
張啟山麵容嚴肅,“我這次前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這下倒是引起了二月紅的興趣,“哦?張大佛爺有事要求我?不妨說來聽聽。”
“昨天晚上,長沙來了一輛軍列,車廂裏麵全被焊死了,我把車廂割開了,發現裏麵全部都是棺材。”張啟山開始講述他來的原因。
君懿心裏有底了,看來她昨晚的心神不寧肯定跟這輛火車有關。
二月紅也認真起來。
“裏麵所有人都死了。”張啟山說到。
“死的都是日本人。”張副官接著說。
“你們倆這一唱一和的,唱的哪一出啊?”二月紅有預感張啟山來找他應該是和地底下的事情有關。
張啟山笑了一下,“這是關係到南北朝時期的鬥,是你和你的家族最為熟悉的鬥。”
張啟山說完就要把那枚南北朝時期的鬥遞給二月紅,二月紅並不接,兩人手上功夫鬥了半天,最後鬥掉到了桌子上。
君懿早已鬆開二月紅的手站在旁邊。
二月紅看了一眼君懿,然後拒絕,“佛爺,你應該知道,我不碰地下的東西已經很久了。”
張啟山也知道二月紅不再碰地底下東西的原因就是君懿,他也看了一下君懿,想要說服二月紅。
“你我同是老九門,又同是上三門,你覺得地下的東西能脫得了幹係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麻煩你的。隻是我們在列車裏麵,找到了大量有關秘密實驗的圖紙,我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佛爺,我想你是多慮了,長沙有你鎮守,誰敢造次,而且長沙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九門提督的眼睛。”二月紅覺得張啟山太過杞人憂天了,不過他也有些擔心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正因為是這種局麵,我才更加小心。”張啟山歎氣。
君懿看出二月紅的糾結,對於盜墓她並沒有什麽惡感,隻是覺得墓中危險,而且不想讓他以盜墓為生。
可是在民族大義麵前,總不能再阻止不讓他去吧。在後世的時候,君懿在曆史書中清楚的知道日本人的醜惡嘴臉,而且離1937年的七七事變隻有四年的時間了,現在出現一列神秘的死亡列車,可以判斷出日本人一定在計劃著什麽陰謀。
張啟山把鬥留下來,他和張副官離開了,可能他也沒有把握能說服二月紅和他一起下墓。
回到紅府,二月紅讓君懿先去休息,他自己進去了書房裏的密室。那裏君懿沒有進去過,二月紅不想讓她接觸這方麵的東西,地下陰氣重,他害怕君懿會因此而生病,甚至他自己都很少進去了。
君懿聽話的去休息,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床旁邊的位置一夜沒有人睡過,這個二月紅難道一夜都沒睡嗎?
喚來個小丫鬟,“二爺一直沒有從書房裏出來過嗎?”
“是的,夫人。”
真是任性,君懿無奈,不知道這樣她會擔心嗎?
君懿親自去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端到書房。
“師娘,你怎麽在這站著啊?”陳皮是被二月紅派人叫過來的。
“我等你師父,不過你怎麽過來了?你師父叫你來的?”看來二月紅有事要讓陳皮來辦,要不然他不可能主動讓陳皮過來。
這時二月紅出來了,看見君懿拎著個大食盒站在那裏,非常的心疼。他接過食盒,入手的分量不輕,“這麽重,怎麽不放在桌子上?”
沒錯,君懿就是故意的,其實這點重量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但是還是裝作很重,讓二月紅心疼,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君懿什麽也不說,把食盒給了二月紅就直接走了。
二月紅有些懵x,他看向陳皮,“你師娘這是怎麽了?”
應該說二月紅幸運,因為之前君懿從來沒有對他生氣過,他根本不清楚君懿生氣時的樣子。
陳皮有經驗啊,丫頭懷孕後這個脾氣可是一天比一天大,經常生氣,這讓他痛並快樂著。“師父,我看師娘好像生氣了。”
“生氣?!”二月紅驚訝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肯定是因為他一晚沒睡。
拿出寫好的信,二月紅讓陳皮送到張啟山的府上,要偷偷的送去,為了不被發現是他送的,二月紅還特意改變了一下字跡。
陳皮武功高,送信這種事他肯定能做好。
在陳皮離開前,二月紅低聲的問他,“丫頭生氣的時候你是怎麽哄她的?”
陳皮雖然智商不算高,但是在哄老婆這方麵也算是小有經驗,“買給她喜歡的東西。”
看來陳皮也不算是會哄老婆,丫頭那是因為性格溫柔恬靜才會輕易的原諒他,換做是君懿,絕對不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