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次仁煥琅
越嵐單在公司下麵站了多久,而頂層的陸離臻就在上麵看了她多久。
直到很久,越嵐單的離去,才讓陸離臻慢慢地收回了低頭看著下麵的視線。
越家公司的狀況,陸離臻不是不知道,的確,沒了與陸家的合作,再加上那天,爺爺當著那麽多大人物的麵說停止與她們家一切的合作之後。
如果越氏集團再找不到與其他公司有合作的話,那麽他的公司就會現在資金鏈斷接,後果很嚴重的話將還會失去公司的。
因為沒有其他的公司跟她們家的公司合作了,一時找不到投資人,才讓越氏集團的股票一落千丈的。
陸離臻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給雲翳打了個電話。
讓他給越氏集團多介紹點項目和投資人,而雲翳卻問他為什麽不早自已的公司。
陸氏集團和塵寰子公司隨便給點什麽項目都能讓越氏集團扭轉乾坤的,何必讓他去大費周章的呢!
雲翳在電話那頭憤憤不平的,不是看他最近太閑了吧!陸離臻這不是沒事給他找事的嗎?
陸離臻之所以剛剛讓雲翳幫忙,是不想因為越氏集團的事情影響到了他和越嵐單的感情。
今天,陸離臻在越嵐單的眼中看到了她對他有一絲失望的表情來。
越嵐單從陸離臻的辦公室裏出來以後,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著,她不知道她想去哪,隻能走到哪算到哪了。
很快,天都已經黑了,越嵐單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一個長椅上,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來來往往的路人們從她麵前經過的時候,總是會看她一眼,越嵐單已經不知道她在這裏坐了多久了。
隻覺得身上有一股寒意襲來,因為現在已經是初秋了,天色也暗下來的原因,而越嵐單又穿的是單薄的衣服,才會讓她覺得有點冷的。
就在這時,一位路人向她問路,而且說的還是日語,他跟越嵐單說話的時候,而越嵐單並沒有理會這個人。
次仁煥琅以為是她聽不懂日語,然後又該為普通話跟她說,可是他的普通話隻會些簡單的語言。
複雜一點的他根本表達不出來,就像他現在要去的這個酒店名字他都不知道怎麽說出來。
本來他隻是想在酒店附近買點東西的,誰知道買著買著就迷路了,而且打車他又說不出酒店名字,司機沒發載他。
他又碰不到一個會講日語的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次仁煥琅兜兜轉轉了好半天了。
眼看著天都已經黑了,他還是沒有找他那家酒店,他所有的東西都在那裏,不回去又不行。
他問了好多的路人,有的路人甚至還把他當成了神經病,還有的人看到他是日本人根本就不搭理他,這讓他很無法接受,很不能理解。
次日煥琅不知道中國人怎麽會這樣,難道日本人來中國來錯了嗎?還是就不應該來到他們的地盤呢!
他看到越嵐單坐在那裏好久了,所以才決定上前去問問她的。
沒想到她也跟他碰到的那些人一樣,把他當成了一個瘋子,不願意搭理自己。
次仁煥琅用日語跟越嵐單說了句對不起之後,準備就要離開的。
就在這時,越嵐單也緩過了神來,也用日語問他,剛才問她什麽問題,她沒有聽清楚。
次仁煥琅聽到越嵐單會日語,而且還願意幫助他,他沉悶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
他用日語跟越嵐單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後還告訴她,他不是一個壞人,希望她能夠幫幫他。
越嵐單聽懂了他的意思,然後用她那很流暢的日語告訴了他住的酒店在哪了。
次仁煥琅聽到越嵐單很有耐心的告訴他,他是真心的感謝她。
他向越嵐單要了名字和聯係方式,可是被越嵐單給拒絕了,因為她覺得她們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了。
畢竟她是一個中國人,而他又是一個日本人,倆個不同的國家,碰到的機會也是極少的,所以她就沒有告訴他。
而次仁煥琅之所以想要她的聯係方式,是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跟自己曾經有個妹妹很相似。
隻不過他跟他的妹妹在小時候就分開了。或許是因為她們年齡相仿的原因吧,才會讓次仁煥琅這麽認為吧。
次仁煥琅並沒有其他的企圖,他隻是想希望下次還能與她有見麵的機會。
越嵐單隻不過是幫了他一個小忙而已,而他卻向她要他的聯係方式,這讓越嵐單對他的印象有些不好起來。
覺得他是想要與她搭訕的一種方式,也就沒有與他多說話了。
越嵐單好久都沒有說過日語了,她都覺得今天與一個日本人交流,她的日語都生疏了許多。
日語也是越嵐單最擅長的第二種語言了,她不知道她以前怎麽就是那麽的喜歡學日語,而且還非要去學的。
她記得當時,她告訴爸爸,想要去學日語的時候,爸爸還很不高興了,還不讓她去學。
後來,是自己瞞著爸爸,趁自己沒課的時間偷偷去學的。
她這一學就是好幾年,而且她還記得學日語的時候,她的日語老師還誇她,說她學得很快,很好。
越嵐單學日語,是打算畢業了以後,去當一個日語翻譯官的。
次仁煥琅看見越嵐單不願意給她的聯係方式,也就沒有再好要下去了。
畢竟第一次與人見麵還不熟悉,就要人的聯係方式,人家不給也是情有可原的。
從越嵐單的口中得知了他所住的酒店名字和地址以後,越嵐單還告訴他,直接走過去就能看到他要找的那家酒店了。
次仁煥琅與越嵐單道謝了之後就轉身去找了。
而越嵐單也覺得時間也不早了,她都出來一整天了,該要回家了,於是也轉身朝著自己要去的方向走。
次仁煥琅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越嵐單,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總感覺他與這個素未謀麵的這個幫助過他的女孩好像是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