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能原諒
是周茜在酒吧裏玩兒多久,雲翳便在酒吧裏呆多久,跟他一起來玩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還是一個人坐在那裏看著周茜。
“茜茜,已經淩晨了,我們該回家了,我手機也沒電了,這麽晚沒回家,家裏人肯定會擔心的。”繯蕭琪見周茜還沒有想要回去的意思,提醒著她說道。
周茜拿出手機想要看看時間,手機卻一直黑屏,她的手機也沒電自動關機了。
繯蕭琪在家裏是乖乖女的形象,從來都不會有夜不歸宿的現象的,都已經這麽晚了,還讓她陪著自己,電話也打不通,她爸媽一定在家裏著急的。
周茜也不好再繼續呆下去,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琪琪,害你陪我到這麽晚。”
“說什麽呢!我們是好朋友,好閨蜜,我們不是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幹嘛還跟我說這種話。”
“嗯!我們是一輩子的好閨蜜,我先去趟洗手間,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去,你快去快回。”
“要不你去車子等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我不放心。”
如果讓她一個人在呆在吧台,周茜確實也不放心,萬一要是有個什麽猥瑣男對她動手動腳的,她還不知道怎麽對付呢!
“嗯!那我去車子上等你。”
繯蕭琪說完拿著自己的衣服向酒吧外麵走去,周茜也向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雲翳看到周茜走了,他也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跟在了她的身後。
見她進了洗手間,雲翳便守在了女洗手間的旁邊,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依靠在牆上,夾在手上的煙猛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地吐出圈圈來。
周茜從廁所裏出來,剛剛一進廁所的時候就吐了起來,打開水龍頭衝洗了那不施粉黛的臉龐。
正當她低頭繼續洗臉的時候,頭頂卻乍然響起一抹森冷的聲音。
“為什麽喝那麽多的酒。”
她喝了多少杯酒,雲翳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因為他今晚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猛然抬頭,看到雲翳正靠在女廁所旁邊的牆上,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支吸到一半的煙頭,淩厲的目光冷冷的睨著她,黑眸深處,更是氤氳著不知名的流光在翻滾著。
他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知道自己喝了很多的酒,難道他今晚一直都在酒吧裏,那為什麽自己沒有看到他呢!
周茜的視線在他的腳邊晃了一眼,心中駭然。
一地的煙頭,他故意在這裏堵著她。
周茜收回眼神,低頭抬腳,不打算理會他,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看見他的人。
周茜從雲翳的身邊經過,然而,他卻從牆上上站起身,猛然擭住了周茜的胳膊。
“你做什麽?!”
周茜的聲音在洗手間的走廊裏回響,用力甩了甩胳膊,卻還是沒甩開雲翳的禁錮,力道反而越來越緊。
雲翳沒有想到周茜是那麽的討厭自己,看到她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裏很是不舒服。
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般的瞧不上眼的,周茜她是第一個,也是第一個對他如此的冷淡的。
以前,隻要他對哪個女人隨便笑一笑,那些女人就會上前各種的討好他的。
然而,現在呢!他竟然會如此的低聲下氣的討好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周茜,你能不能不要對我有這麽大的成見,我知道那晚是我對不起你的,你要我怎麽做,才能原諒我。”
不提那晚的事倒還好,現在聽他一提起來,周茜便更加來氣了。
“你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那晚的事,我不想聽到關於我們那晚發生的事情。”
“你一個女孩子在酒吧裏呆到這麽晚了還不回來,你知不知道很危險的。”雲翳拉過周茜想要讓她看著自己。
“再怎麽危險,也比遇到你也要安全點吧!雲先生。”周茜不痛不癢的說著。
“你……”
雲翳被周茜說的話氣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接應她的話來。
周茜的話,聲聲字字回蕩在走道裏。
雲翳額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臉頰兩側的咬肌緊繃,明顯已是暴怒。
然而,他卻忽然冷笑一聲,猛地將周茜從洗手間拉到了走道上,又用力將她甩在牆壁上。
被雲翳這麽用力的一甩,周茜的後背撞得生疼,疼得她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著轉。
正當她想要站起來,雲翳欺身上前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緊緊貼著她,一隻手狠狠地捏著她尖細的下巴。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嗬……什麽意思,意思就是我寧可跟其他人上床,也不會跟你的。”周茜冷笑著說道。
明知道她說出來的話跟她想的不是一個意思,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才會說出這種話的,但是,還是被周茜的話狠狠地傷到了心。
如果不是看到她拒絕了那些人的邀請,說不定雲翳真的會把她的話當真的。
“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沒有滿足你,那我今天就可以讓你滿足夠。”
雲翳不知道自己會對周茜說出傷她心的話來,這並不是他的本意的,他想要說的不是這話。
周茜火氣淤積在胸腔,她感覺雲翳握著的不是她的胳膊,而是她的脖子。
沒想到雲翳會說出那樣的話,周茜抬手給了雲翳一巴掌。
然而,雲翳卻抓住了她的手,還把她帶進了他的懷裏,他們鼻尖對上了鼻尖。
他們近距離的接觸,周茜聽到了雲翳的心跳聲。
“雲翳,你無恥。”
周茜早已經淚水漣漣的眼眸瞬間瞠大,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而雲翳卻早已霸道的擭住她的唇,帶著淡淡煙草味的舌在她的齒舌間肆意,吻越來越深,強勢逼迫她與他糾纏,粗重的鼻息夾雜著怒意,呼吸越來越急促!
無論周茜怎麽掙紮,還是躲不開雲翳的吻,她隻能的不停的捶打著雲翳,想要讓他放開自己。
然而,周茜的粉拳捶打在雲翳的身上,就好像是在撓癢癢一樣。